海南雁嘴上应着,行动上却什么也没有。
苏衡去上了一个茅房,一进门便将鞋子踢出好远,在地上走来走去。
看的海南雁眉头直皱:“鞋子穿好。”
苏衡并不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丫道:“我脚上现在都是灰尘,上床睡觉时你说踩一床会怎么样?”
海南雁微微皱眉,起身拿过他的鞋子放在脚下:“坐好,不穿鞋子肚子疼了可不能乱喊乱叫的。”
他很忍受不了床单上出现两个脚印,单是挺苏衡的描述,他便能想到那副场景,真的会让他完全受不了这样!
这次贡宁匪和薛瑶姝回来的很早,在天亮之前总算回来了。
两人身上带着寒气,进了屋子两人一人一杯冷茶喝肚,点燃了蜡烛。
海南雁在他们进门之前就已经醒了,苏衡紧紧贴在他身后,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样。
他轻轻放下搭在脖子上的手臂,坐起道:“情况怎么样?”
薛瑶姝回答:“那山洞还真是大,我和贡大爷在里面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尽头,和贡大爷昨夜看到的基本相同,洞的尽头有一道水痕,有明显的鱼腥味,并没有找到存放鱼的地方。”
贡宁匪“嗯”了一声,继续将自己的情况说道:“我再一次进入了后山洞,发现了大量有关做炸-药的书籍,还有一少部分是在研究鱼的生活习性。”
“鱼的生活习性?”海南雁问,“你可知道,那书里的鱼是什么鱼了?”
贡宁匪摇头:“并无,公子,我有些想不通,他们养这么多鱼做什么?”
海南雁也想不通,天已经大亮,他让薛瑶姝和贡宁匪将其他情况报告了一番便让他们去休息了。
他拿起那张画着后山洞的地图,仔细的研究起来。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赶紧查清楚山里这些人的来历,让他们认罪伏法,然后将这几百瓶硝送回京师。
正想着,苏衡醒了,两只眼睛跟熊猫一样,黑黑的两个黑眼圈,眼睛里的血丝遍布,疼的他直流眼泪。
海南雁抓住他手,不让他去碰眼睛道:“你等会儿,我问村长要些热水,给你烫一烫眼睛。”
苏衡点头,眼睛边流泪,边眨巴眼睛,委屈的打了海南雁一巴掌:“都怪你,你要是早些睡的话,我能成这样?”
海南雁不说话,布放进滚烫的热水中,又捞了起来,轻轻地敷在他的眼睛上。
一开始没觉得烫,只觉得干涩的眼睛终于舒服了些,热布一直放在眼睛上,热意便渐渐出来,烫的苏衡乱叫着。
海南雁打掉苏衡抢热布的手道:“我都不觉得烫,你烫什么?”
说着又捂住了另一只眼睛,苏衡哇哇乱叫,但是不再去抢热布了。
来来回回几次,海南雁摆湿热布,按着苏衡,在他脸上用热布狠狠擦干净脸蛋。
苏衡哀怨的看着他,一双眼睛红粉粉的,脸颊因为擦的时候过度用力了,擦出了红痕。
海南雁自知理亏,用手揉揉他肉嘟嘟的脸道:“好了,眼睛还疼吗?”
苏衡眨巴眨巴眼睛,摇头道:“好很多了,没有那么疼了。”
这些天他都没有休息好,加上又上火,眼睛便开始泛红,昨天已经有些疼了,但他没太过在意,结果今天疼的睁不开眼睛了。
苏衡没敢再用手去揉,穿好衣裳,正巧出门吃饭的贡宁匪回来了,眼底尽是疲惫,眼中血丝比他的还要多。
他有些担心道:“贡哥,你眼睛红的就像小白兔一样,要不要我也用热水给你敷一下眼睛?”
贡宁匪揉揉眉头,因为劳累加上熬夜,让他的身体出现了气亏,他摇摇头道:“我现在只想睡觉,一切等睡醒之后再说。”
贡宁匪进了屋子,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黄昏。
在屋里能听到周围大喊大叫的小孩儿们的声音,贡宁匪醒来后,苏衡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书,海南雁在研究那张地图。
“公子。”贡宁匪从床上起来立于海南雁身旁,听着吩咐。
海南雁摆摆手,示意让他坐下:“在外不要这般拘束,现在咱们的身份是兄弟,就用兄弟的方式来就行,不要让人怀疑。”
贡宁匪领了命令,犹豫片刻乖乖巧巧的坐在海南雁的对面,将在山洞里所见的东西全部又和他说了一遍,事无巨细,都说的明明白白。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生病后我以为自己是替身》电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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