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
怀年突然问:“周简,你怎么不正经谈个恋爱?”
周简扭头看他,脱口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怀年愣住:“啊?”
周简叹息:“我要求高。”
这边正说着,小陈和小夏从食堂回来,正好和怀年他们撞到。
“周、周总,怀工。”
两个实习生打招呼的声音都有些不一样了。
“听听,周总都把人训成什么样了?”怀年招呼两个实习生过去,正打算圆个场,结果扭头发现周简自顾走了,“哎,周总……周简!这狗脾气!”
“其实周总也没说错。”小夏轻声道,“的确是我们的错。”
小陈也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还跟着怀年去了办公室,端茶倒水,好一顿鞍前马后。
怀年实在没忍住:“你俩差不多得了啊,以前也没见你们这么殷勤。”
“我们以前也不知道您……”
小陈用手肘撞了小夏,小夏立马缄口。
怀年端着水杯蹙眉看过去:“我怎么了?哑巴了?”
两个实习生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小夏开了口:“周总说您以前动过大手术,现在脑子里还有淤血,他知道我们把您叫回来熬夜加班差点没杀人。而且这次的事的确是我俩太粗心了,怀工,对不起。”
“对不起。”小陈也跟着道歉。
怀年差点被他们整不会了,转身给周简发信息:【你怎么还把我手术的事告诉我实习生了?现在搞得我跟重病患者似的,尴尬死了】
周简莫名其妙回:【你难道没告诉覃舒妄?】
怀年:【我没那么矫情】
周简半天没回。
后来到上班时间,这个插曲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看得出,怀年的两个实习生工作更卖力了,做事也更积极严谨,这么看来或许也是件好事。
怀年直到下班也没看见周简,给他发信息,说是有应酬。
怀年下班后没什么事,一个人懒得弄吃的,就在食堂吃了点。他先回了趟家,特意洗了澡又从头到尾换了身衣服才去的Feeling Club。
安迪将杯子推到怀年面前时,怀年还盯着他手边的酒瓶看。
“啧,你们老板偷喝的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怀年端起酒杯抿了口,“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偷喝客人的酒啊。”
安迪尴尬地咳了声:“呵呵,你都知道了。”
怀年冷笑:“这么明显我想不知道都难。”他环顾四周,“他人呢?”
“还没来吧。”
怀年蹙眉:“他下午不是来盘货了吗?”
“是啊,盘完就回家了。”安迪顺手擦手边的杯子,另一侧来了个熟客,招呼安迪过去调酒。
怀年放下酒杯给覃舒妄打电话:“说好要给我调酒的,你人呢?”
“马上过来。”
五分钟后,怀年就见覃舒妄进来了,他套着怀年穿过的那件黑色羽绒服,大步穿过大厅过来吧台这边。
怀年朝他挥挥手。
覃舒妄走进吧台就将羽绒服脱了下来,怀年有些诧异,倒不是没见覃舒妄穿过正装,只是今晚他还打了领带,显得特别正式。
“这么正式,你下午去哪了?”怀年略俯身,胸口抵在吧台上望着覃舒妄笑。
“没哪,刚从停车场那边过来。”覃舒妄打开水龙头洗手。
怀年眼尖见他的右手侧有点擦伤:“你手怎么了?”
覃舒妄瞥一眼,轻描淡写道:“哦,停车场那边遇到两个不安分的小屁孩,仗着多喝两杯就对小姑娘动手动脚,我顺手教训了两拳。”
他本来还特意买了束玫瑰花,后来全砸那两小子背上了,早知道他应该把花束放下再出手教训人的。
怀年啧了声:“看不出来覃老板正义感爆棚啊。”
覃舒妄没搭话,擦干了手开始调酒。
怀年支颔看得认真:“你也给别的客人调吗?”
隔壁安迪闻言,立马道:“怀先生是第一个,我们老板从来不给别人调酒的!”
“是吗?”怀年勾起唇角,他喝过不少鸡尾酒,不过覃舒妄调的这杯怀年从没见过,“这杯叫什么?”
覃舒妄利落打开摇酒壶将酒倒入杯中,顺手洒了片薄荷叶入内,他端起酒杯送到怀年面前。
怀年接住酒杯的瞬间,指尖似触了电,眼前景色微晃,他恍惚看到了穿着背心,露着两条坚实胳膊的覃舒妄叼着烟,端着酒杯俯身过来的样子……
而怀年伸手去接的动作,仿佛有过无数次。
覃舒妄往怀年面前打了个响指:“发什么愣。”他的手指在吧台上敲打两下,点了支烟咬在嘴里,挑眉道,“尝尝,特意给你调的,A350。”
作者有话要说:
周总也是我儿子,为啥要骂他啊?他绅士迷人,进退有度,他不趁人之危,是我的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