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72)

时舒又困又累,进了实验楼就蹲住不动了,抬头:“到教室怎么办啊?老王肯定在。我不得被骂死。”

梁径揉他脑袋:“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出来。”

时舒点点头,很可怜地说:“早去早回啊。”

梁径笑,把他书包脱下来一并带走了。

“我在上面等你。”时舒指了指玻璃栈道。

梁径没回头,知道是哪里,抬手朝后比了个OK。

家里是有一套备用的校服。

早起那会丁雪还提醒他俩穿,时舒喝着粥点头,表示记住了。谁知梁径下楼扔垃圾没在眼前看着的功夫,时舒就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楼底下等人出来,一时也没注意,走到半路,梁径看着他说:“校服呢?”

时舒那会很认真地打瞌睡,嘴张得老大,含含糊糊:“忘了......反正教室里也有,没事。”他不在意,梁径也拿他没办法。

瞌睡一路打到附中。

“这么困?”梁径忍不住摸他脑袋:“昨天睡得不挺香?”

是睡得香。进门就被梁径逮着亲,好像校服上那个小把戏是什么亲吻咒语,一旦画下,梁径必须时时刻刻亲他。

后面亲得稀里糊涂去洗澡,又是一番擦枪走火,时舒再多的精力都被揉没了,上床就抱着薄被挪得远远,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边边,扭头对梁径说,别过来,我要掉下去了,说完指了指背后大片的床,都给你都给你。

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梁径怎么可能让他掉下去,一把将人按进怀里亲脸亲嘴巴。

时舒觉得梁径只会亲亲亲。他被亲得浑身发热,但好像也只是这样。梁径却不是的,他的反应总是比时舒大,才几天功夫,他们就已经会做一些互帮互助的事了。当然主要是时舒去帮助。

这个点进校的人不少,校门口飘着菜包、肉包和面包的味道。

时舒推开他的手:“别摸我。”

梁径就要摸他,躲开时舒的手,把手伸去他的后颈。那里还有他早上吮出的印子。

时舒怒了,困出一包气:“我说别摸我!”

梁径:“哦。”

嘴上模棱两可,手上摸够了才松手,时舒就快上去咬他了。

“以后不跟你睡了......”时舒嘟囔:“睡都睡不够。”

梁径和他讲道理:“是你先睁眼的好吧。”

时舒看他,揭穿:“是你先拱我的。”

两人一边小声吵架一边走。

梁径笑了下,有点无赖的意思:“我不记得了。”

时舒:“呵呵。你下次再拱我,我就把你踹下去。”

梁径:“你试试啊。”

时舒憋气,哈欠打得眼泪呼呼:“梁径!”

梁径:“在呢。”

时舒:“滚吧。”

梁径:“好。一秒钟后回来——时间到。”

时舒忍不住笑:“我要十分钟!”

梁径啧声,商量:“打个折,一分钟。”

时舒快要淹没在哈欠里了:“你这什么折啊?骨折?”

梁径:“不可以?”

时舒不想说话了:“行吧行吧。我要现在就执行。”

梁径严肃:“在此之前,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时舒哭笑不得:“梁径,你有病吧!”

晃晃悠悠,哈欠连天,没等梁径问好细节,比如滚多远、怎么滚,时舒自己就挨上去了,黏得紧紧的,生怕被老王捉住。

进入六月,气温没有一点初夏的氛围。这会还带着几丝凉意。

梁径很快带着他的校服回来,还有两个扫帚。

时舒想起来了,这周他值日,负责操场前小花坛的地。

现在距离早读还有二十多分钟,他要在早读之前把小花坛扫一遍。

“老王没问你?”时舒低头拉拉链。

忽隐忽现的日光从玻璃栈道投射进来,在他白皙的下颌和露出的锁骨映出一片温润荡漾的水光。

梁径看着他头顶翘起来的几根毛,伸手拂了拂:“没。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走廊里训游赫。”

时舒有种大难不死的得意劲,嘿嘿乐了几声。

两个人拿着扫帚去扫地。

时舒:“又不是你值日,你回去好了。”

这个时候倒装起大方,明明刚才还支使人拿校服又拿书包的。

梁径无语:“赶紧的。我怕你把自己扫了不行?”

时舒又呵呵呵乐。

小花坛前已经有值日的学生。

闻京杵着扫帚走神,大高个,格外醒目。

时舒上前朝着他后脑就是一巴掌,闻京被打得有点懵,下秒回神,举起扫帚就追:“时舒——!”

梁径服了,不想管了,低头默默扫理科一班的属地。

两个人绕着花坛打架。

路过的同学见怪不怪,这样的男高中生戏码,一周里上演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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