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门突然开了,林慕温润的面孔突然出现,沈明承看着自己乱糟糟的衣服,意识到自己的境遇。
他撇着嘴,委屈的喊:“林慕。”
林慕把他拉起来,一副不知情的说:“你这是打架了?”
“对,彦清允他欺负我。”沈明承气道。
林慕安慰道:“我那有干净衣服,先去换一下。”沈明承心甘情愿的跟着林慕走了。
彦清允刚准备开门,却从猫眼里面看到他进了对面的屋子,收拾好的袋子轰一下摔在地上。
他冷漠的转过头,我要担心什么呢,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必须需要我的存在,果然没有了他,就没人拦着他去和林慕一起。
黑夜,彦清允坐在窗台的椅子上,配着冷风,无声无息的抽了两包烟,天亮之前,手背上失神烧了烟疤。
沈明承一整晚,自始至终没有回来过。
-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把玩着手心的钥匙,意味明显,倒是让纪司青更不知道往哪钻。
纪司青嘴角一动,他伸出两只手,故作不搭理人的模样,这又是什么反应,艺术创作也没遇到这种爱搭不理的。
他胡思乱想着,全然忽略了黎云和的神色,嘴角噙着笑,分明是愉悦的表情。
黎云和笑眯眯的靠过去,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慢条斯理的调戏着说:“乖乖,以后直接告诉我。”
纪司青软软睨了他一眼,又哼了一声,猫尾巴像是翘起来一样,小青年可可爱爱的,他从哪捡了一个这样的宝啊。
黎云和哭笑不得的摸了摸他的软发,摆弄的十分舒适,不如回去给他买一个猫,同类陪着,好像也会好一些。
黎云和按开车内的灯,纪司青平日里淡粉的唇色,此刻透着红意,像是沾水的花瓣一样,吸引人停留采摘。
可惜现在不是地方,黎云和留恋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重新系上安全带,专心开车回家。
纪司青松了一口气,身体照旧懒懒的埋在风衣里,配着慵懒的英文歌曲催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_娇caramel堂_
两个小时后,夜色已深。
纪司青再度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腰上围着被子,他的两只手正紧紧抓着黎云和的一只手不放。
嗯,还挺暖和的。
他茫然的眨眨眼,打量四周,小小的晃动引起了黎云和的瞩目,黎云和正在办公,他合上笔记本,问道:“睡醒了?”
“嗯。”纪司青点头,嗓音因睡眠有些哑,他慢慢爬起来,坐在他旁边。
黎云和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凑在他面前,小青年愣了一下,漂亮的面孔上透着一股子傻气,睡醒的纪司青最好欺负。
黎云和面不改色,“你睡醒了,该我睡了。”
说罢,探头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牙间的动作一重,耳垂留下小小的牙印。
怎么是这个睡。
纪司青扬起脸颊,抱着他的胳膊,茫然的开始求着他:“哥哥…轻点…疼。”
纪司青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他咬着唇瓣,忍着不去喊,偏偏黎云和挑开了他的唇舌,想听他的哼叫。
纪司青含着泪水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下一秒,眼泪被男人无情吞没,只留下脸颊上的泪痕,只留他脸颊红润,病态一扫而光。
纪司青双腿缠着黎云和,双臂揽着他的胸口,张开虎牙,往肩膀上报复一样咬下去。
终究是不舍得,只轻轻留下一个牙印,对于喜欢的人,连重一点都不舍得。
纪司青在情事之中,向来会惹他喜欢,轻而易举能获得他的疼爱,黎云和把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人,抱进浴室清洗,又端了一杯温水递给泡在浴缸的人。
纪司青眼眶红红的,他现在四肢发酸,浑身没力气。
真是衣冠禽兽!他抬眼看着罪魁祸首,手都没准备伸出来接杯子,懒懒的躺在按摩浴缸里。
黎云和披着浴袍,高挺的鼻梁上带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一副斯文的样子,做起来却那么凶。
黎云和视线下放,呼吸不自然重几分,坐在浴缸边上,把玻璃杯放在他嘴边,纪司青小口喝下半杯,松开了手。
纪司青身上透着好闻的清爽气味,传入了黎云和的鼻息中,眼尾轻轻上挑,眸子纯净的像一潭清泉,怎么能有人把禁欲和惹人做的这样和谐。
剩下半杯水,黎云和捏着杯盏仰头而尽,“哐当”一声,在台子边放下,解开浴袍,抬腿坐在他身后。
纪司青不自在的扭头看他,黎云和却伸手给他按着肩膀。
纪司青的后背白嫩光滑,只是背部有一道旧疤,他猝不及防想起了生日宴会发生的事情。
男人高挑的眉眼微微一垂,他吭了一声,看着纪司青转头,不自在的对他解释说:“前两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不用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