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重拾老本行,绣花,给原身养成肌肉记忆,以后原身回来了适应适应也算有一门手艺。
别看这绣花都是些针线,那蚕丝线可贵了。
林诺一点点的将线理好,坐在台灯下绣花。
半个小时后,林诺打开了手机,打游戏。
“……”
996:“说好的绣花呢?”
“劳逸结合,现在五点,下班了。”
996:“……”
996:“我可记得某人刚学会的时候,那兴趣可浓厚了,还说要绣一副清明上河图,那是绣个三天三夜都不撒手。”
林诺:“……”
揭人不揭短啊。
这时,冯立鹃回来了,她进门后先把林孝喂饱了,然后哼着曲儿做饭去了。
林诺好奇的问996:“她傻乐呵啥?”
“不知道。”996茫然,“兴许遇到什么好事了。”
林诺:“她最近有认识什么新的人吗?”
“有个男的,经常送冯立鹃菜和肉。”
“哦。”
林诺目光闪了闪,天要下雨,红杏要出墙,拦不住的。
更何况林超俊现在还是个废人。
冯立鹃做好饭,等林诺和林承吃完,自己端着饭碗去和林超俊一起在屋子里吃。
林超俊看着她没个好脸色,“不是嫌我没用,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臭娘们。
林超俊在心里骂冯立鹃。
跑啊,你不是很能耐要跑吗?
呵呵,这女人啊,只要生了孩子,让她跑她都跑不了。
“我那不是说的气话吗?”
冯立鹃抱着饭碗,越看林超俊越不是个滋味,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上了林超俊这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连两个孩子都拿捏不了的废物呢?
林超俊白了冯立鹃一眼,警告道:“我告诉你,马上要开庭了,你给我上了法庭,好好说,不要在哪里瞎胡说,我要是坐了牢了,这个家谁拿钱回来?到时候家散了,你跟着小宝也只能去要饭,知道吗?”
“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冯立鹃辩驳道:“你去让林诺和林承翻供啊,光我一个人翻有什么用。”
林超俊一扔筷子,“我一会儿知道跟他们说。”
呵呵。
冯立鹃压根儿不信。
果然,吃了饭,林超俊就躺床上不动弹了。
装修工地抹腻子的活不是每天都有的。
今天没活,他就在家躺着。
冯立鹃催他去和林诺林承说说供词的事,他就只打马虎眼。
废物。
冯立鹃在心里骂了一声,又去哄孩子去了。
林超俊这种狗东西,说白了就是窝里横,欺软怕硬。
以前林诺林承好欺负,他欺负姐弟俩,现在她好欺负,他就欺负她。
又怂又废。
晚上,冯立鹃摸进了床上,“老公,咱们得想个办法啊,不能真让两个孩子拿捏了。”
“有什么办法?”
林超俊也窝着一肚子火,他倒是想把林诺和林承扔给孩子他亲妈,可是关键是他不知道孩子亲妈在哪。
然后现在他又打不过林诺林承,报警,警察又只能调解。
他妈的,那个周德法也是,拽得二五八万的,实际上就是个废物,连个小孩都对付不了。
冯立鹃手在林超俊身上摸着,“老公,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咱们找他帮咱出个头,你看行不?”
“不行,不对付。”
主要是以前还借了两万块钱,到现在五六年了都没还。
两兄弟早闹翻了。
“那其他人呢?跟你喝酒的那些兄弟呢?”
“鬼的兄弟。”
冯立鹃以为他没去找吗?
他刚开了个口,林诺就打电话报警。
爹妈打孩子报警没用,你一小混混打人报警一抓一个准。
冯立鹃手去脱林超俊的裤子,“老公,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好好说话,大不了咱给他们许点好处,让他们帮帮忙?”
“什么好处?”
林超俊一把打掉冯立鹃的手,“我看你是想偷人了,把自己当好处送出去吧?”
“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你多骚自己清楚。”
林超俊身体不行,不能满足冯立鹃的期待,于是故意倒打一耙,他提起裤子,转过身背对着冯立鹃睡了。
没过一会儿,林超俊震天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冯立鹃心里憋屈。
她才是三十多啊。
三十多的女人,刚生了孩子没多久,激素又不稳定,难不成就真跟着林超俊守活寡吗?
这前边被林超俊的两个孩子欺负,后边守活寡。
哪个女人活得像她这么悲催?
冯立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去抱孩子,脑子里怎么都甩不掉白天窝陈奇怀里的感觉。
那才是男人啊。
关心她,爱护她,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