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关于......”
“是关于不可饶恕咒的,先生。”德拉科藏在校袍里的手,偷偷伸到赫尔嘉的袍子下,对着不知道是大腿还是肚子上的肉一捏,阻止了她准备脱口而出的“原因”。
他对邓布利多校长无法给予百分百的信任,尽管坐在他面前的是这个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
白巫师?伏地魔没黑之前也是白的。
“不可饶恕咒?哦,孩子们,我认为在你们这个年纪不该去了解这个。”邓布利多无意间瞄了一眼两人交叠在中间的袍子,把目光转移到德拉科脸上,继续说,“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果然很优秀,但是过于心急了,学术这件事我们得慢慢来......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斯内普小姐?”
赫尔嘉刚从屁股上的绞痛中缓过神来,她红着脸,回道:“对对对,您说的没错。”
“不过,我很好奇。”邓布利多笑容满面地喝了一口茶,“关于不可饶恕咒的知识,高年纪的黑魔法防御术的课本上就有,怎么还想着去图书馆禁区去舍近求远?”
“啧,”德拉科不耐烦地躲开了校长锐利的视线,很明显他被打脸了。
“能告诉我不可饶恕咒有几个吗?斯内普小姐。”
赫尔嘉冷汗直飙,邓布利多的问题好像有一股魔力,把她的上半身定住,她结结巴巴地说:“可能......”一只手不安分地拽住德拉科的裤子,她需要一波支援。
“三个,校长。”德拉科抢答道。
“很好,马尔福先生......那么接下来这个问题只针对斯内普小姐。”他再次直勾勾地盯回赫尔嘉,“哪三个?”
“嗯——死咒?”援助被直接切断的赫尔嘉破罐子破摔,开始自己胡编乱造。
一个咒都能让人死了,肯定是不可饶恕的吧......
“索命咒也的确可以叫做死咒,然后呢?”邓布利多步步紧逼。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不起,校长。我们说谎了。”赫尔嘉眼下没辙,一脸老实地说道,“我和德拉科其实是出来......约会的。”
德拉科听到之后,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惊悚地看向她,他差点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
赫尔嘉不顾旁人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没错就是这样,德拉科昨天和我告白,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借了哈利的隐形斗篷,约他在图书馆见面,然后再回复他......您一定会保守这个少男少女之间小秘密的,对吧教授!”
邓布利多也被姑娘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突然哈哈大笑,暧昧地看着两个孩子,感慨道:“年轻真好,不是吗?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还拍拍德拉科的肩膀,继续说道:“看来马尔福少爷还得加把劲,当年你父亲追纳西莎的时候也没这么容易。”
德拉科不知道该露出个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狡诈的老蜜蜂,居然还他妈的真信了!
赫尔嘉觉得自己成功把邓布利多骗了过去,虽然牺牲了自己的清白,这比德拉科想的借口靠谱多了。正所谓消息越震撼,更能转移注意力。
“让我看看几点了,”邓布利多望了一眼办公桌旁的钟表,惊呼道,“哦,这么晚了,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不用麻烦您了,教授。”
看到邓布利多有想要结束对话的苗头,赫尔嘉抓紧时间,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办公室。她拖着德拉科的袖子迅速走到门口,对邓布利多鞠了一躬说:“谢谢您的照顾,晚安教授。”
“祝好梦,孩子们。”
办公室门轻轻合上,两个孩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邓布利多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下,平静地目视前方,身后画像里坐在椅子上闭目的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知道他们在说谎,阿不思。”
邓布利多摩挲着手上的带血的手帕,回道:“我们不能去强硬逼迫孩子们做一些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况且......”
他打开右边的小抽屉,拿出刚才家养小精灵从禁区找到的《族徽收录》,翻了几页调侃道:“没想到您年轻的时候还有这种爱好——迪佩特校长。”
“呵呵,要不是我的小爱好,你现在岂不是毫无头绪?”
“说说吧,关于莎菲克的事情。”
“几个世纪来他们都藏在麻瓜世界,我在伦敦的时候意外结实了一位莎菲克,我们很聊的来,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便透露给了我一些消息:十九世纪开始,为了保护拥有特殊血液的族人,他们在人烟稀少的维克多谷造了一座城堡。里面藏有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古代魔法阵的书籍,听说还有斯莱特林的书。可并不是所有莎菲克的巫师都能掌握的。凡是背后有特殊印记的人都会被送去那里当看守人......可是随着一代又一代的与麻瓜结合,看守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