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抱住她,让她额头贴在自己肩膀,想骂她。
现在是一个月都难忍?那是谁八年来铁石心肠?意思是非得等她不执着于事业了,他才有资格被她想?
但他没骂。
他一直在等今天。
“为什么不早打给我?”
夏灯抬头,贴着他胸膛,仰着粉脸,手指在他脖子上划拉着:“我打给你?什么身份?你现在不是有别的女人吗?我只是你的前女友……”
游风轻扶她的脖子:“你那天为什么穿高领?”
“你少管……”夏灯迷迷糊糊。
游风故意欺负她:“你可以找别的男人,我不能找别的女人?”
夏灯闻言撇嘴,顿然泪眼婆娑。
“……”
游风皱眉捧住她的脸,拇指把她掉出来的两颗眼泪轻轻抹掉:“嗯我不找。”
“但你还是找了……”夏灯手指在他喉结往左一寸:“这里,吸了好大一颗,我看得一清二楚!”
游风弯唇:“确实是,怎么回事这个女的,不想让我见人了?”
夏灯听到这里更委屈,把脸埋在他胸膛,是要醉酒才能听到的吴侬软语:“你说初臣是要抢你喜欢的所以找我,那你怎么能边喜欢我边跟她在一起?”
游风突生坦白的冲动,想告诉她,他一早便知百合是她,从她加微信那一刻起。
要不就说了?也不等她主动了?
但她不会跑吗?她最擅长逃跑。
他很多时候不是不敢,是没那么自信,她以前也对他表达爱,却走得毅然决然。
夏灯攥着他衬衫,开口即是怨:“你是在报复我当年分手吗?”
游风便问:“那我成功了吗?我找别人你有难受吗?”
夏灯拧眉,推开了他:“那我们这么恨彼此还有什么必要再在一起?我们各自去找别人吧!”
她说着身形一晃,游风立即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托在她手肘,然后才说话:“谁大早上在电梯门口堵着我投怀送抱的?又是谁给我打电话说害怕的?”
夏灯很凶,当即反击:“谁让文哥把红酒绿给我的?谁接到我电话淋着雨赶过来的!”
“那我走。”游风跟她没得说,这个小东西很知道怎么气他。
夏灯搂着他的手突然抓得更紧。
游风看向她的手:“又不松手。”
夏灯额头贴着他胸膛:“我觉得我脑子快不够用了,我们等明天再吵行吗?”
游风大败。
夏灯两根手指慢慢钻进他袖口:“你就不要走了吧?”
游风根本不是她对手,不论八年前还是后。他攥紧她的手指:“不走干什么?”
夏灯声若蚊蝇:“想乘人之危……”
她声音实在小,游风附耳又问:“想什么?”
夏灯抬头吻住他。
游风愣了三秒,清醒过来用力搂住她的腰,凌空抱起她放到西厨操作台,双手撑在两侧,再俯身加深这个吻。
八年,因为她的规矩,他不能吻她,八年。
夏灯想了半个月,总算亲到了,八年没亲过了,她真不容易。
他唇齿有咖啡的苦味,但她很喜欢,是她熟悉的软。
唇舌缠绵。
津液交换。
她攀住他脖子,逐渐没有章法,含着他舌尖的动作越发用力,双手自下而上探进他衬衫,在他结实的腹肌搓揉半天,再漫游到他背后,将锋利的指甲陷进他背沟。
游风呼吸渐重,已经欲望满身,却没顺水推舟,还要逼自己在她唇角敛声问:“醉了吗?”
夏灯闭着眼睛:“嗯。”
“那乘人之危的是我。”
“那我就没醉。”
“……”
游风轻捏她的脸,温言软语:“诡计多端。”
夏灯不躲,只是突然扭头咬住他手指,第一口用力,第二口咂摸,渐渐成圈吮,蒙眬醉眼看得游风眼中生火,身下坚硬。
他不问了。
都不重要。
他扛起她,轻车熟路进入她的卧房。
他不总是喜欢前戏,比如此刻,夏灯千娇百媚,他根本不想浪费一分一秒,不然做不来两回天就亮了。
大掌刚沿她大腿内侧没入裙摆,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在他大腿,不由分说解他腰带。
夏灯要尝尝他的精液,是不是高原骑士的味道!
她攥着它,张大嘴只含住头,咬了一小下,沿着那条小细缝吮舔。
她口活不行,但她是他唯一爱着的,别说她给他口,她就托住下巴发呆,他也能心猿意马。
他看得心化成水,帮她挽了几回垂落的发,耐力逐渐稀薄,终于拉起她,一手抄起她的腰,让她自己扶着它进入她。
她湿得可以,如今他进入早已没初时艰难,但还是痛,脚趾都不自觉蜷缩,神经紧绷,把它卡在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