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她也没什么事做。于是洗完澡后就上榻坐在女人身边,看着她手指上下翻飞,给她纳鞋底。
“不然这个给我来弄,回头你缝着上边就行。”
说着伸手摸索着去拿她手里的东西。
桑榆手上拿着针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扎到她。
就这样被她两只粗糙的手掌给握住了两只手。
羽一碰到她的手,就移不开了,哪里还想起什么鞋垫,顺势从背后拥住了她。
桑榆被她抱了个满怀,对方清新的少女气息从背后将她笼罩,纤细的腰被她把住,两只手紧紧地被握住。
“你小心一点,待会针扎到你。”
羽闻言,小心地扒拉开她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把细针拿出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桑榆明知故问:“你把我针线拿走了,我还怎么缝制鞋子……”
羽没说话,捉住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插/入她的指缝。
整个身子,也紧紧覆在她的后背。
两人今天穿的都是蚕丝衣裳,很薄。
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不断上涨的体温。
七月的天气,有些闷热。
桑榆被她箍住身子,微微有些挣扎地道:“你好烫……”
可回应着她的,却是耳后一个湿滑的吻。
桑榆没想到这个小朋友胆子居然这么大,自己没有任何暗示她就敢这么做。
今天楼了自己的腰,亲了自己的脖子,那明天……
她不敢想,这些问题一想就会浑身发软。
她最后还是有些艰难地转过头,将一直黏着自己的脑袋给推开,气息不稳地问道:“这些东西,你都是哪儿学的?”
“哪些东西?”羽被打断,眼睛恋恋不舍地盯着她修长的脖颈看着,目光根本就移不开。
“就是这样……”桑榆指着自己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
没想到这人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顺着她伸出的手指就亲了上去。
桑榆像触电一般的把手给收回来,颇有些羞恼地道:“你是狗啊,什么都舔?”
谁知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你要是愿意,我是很想。”
桑榆转过身,一把揪住她的耳朵,道:“问你呢,这些东西你从哪儿学的。”
羽这才红着耳朵道:“以前你没来之前,大家都睡在空地上,做什么都能看得见。”
“所以你那时候那么小,就注意大人在做什么了!”
桑榆作势要打她。
羽却一把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拖进怀里。
“那时候不知道大人在做什么,也没感觉,现在长大了,看着你,就会莫名其妙跳出那些画面。”
桑榆听着她说的这些话,两边脸颊滚烫。
“你快别说了。”
羽被她打断,知道她羞恼,于是也没继续说下去。
但很快就用别的行动代替了说话。
她从背后跪坐起来,身子高出桑榆半截,紧跟着肩膀前倾,歪着脑袋凑了上来,一把吻住身前的这张红唇。
桑榆没有避开,也没想着要避开。
顺从地微微张开嘴,接纳了对方的湿热的唇瓣。
如果说上一次在门后的墙角,是情绪受刺激后的试探和冲动,那么这一次的亲吻,就是思念催发的渴望。
亲近彼此的渴望。
部落很安静,没有喧嚣,没有汽车引擎的发动声,也没有工厂的机器轰鸣声,安静到能听到对方呼吸,吞咽的声音,还有亲吻时候发出的滋滋声。
一吻毕,桑榆瘫软在羽的怀中,感受着身后踏实温暖的拥抱,空了几月的心,终于变得充实起来了。
羽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将缠绕在她腿上的线给解开,道:“不早了,今晚先不弄,我明天帮你一起钉鞋底。”
桑榆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小家伙一旦近身,气场就陡然变强大,直接将自己压得死死的。
好在她虽然冲动黏人,但经验不足,亲吻过后就不知道要怎么下去,这才逃过一劫。
第99章
角背叛部落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部落。如今他一家三口头颅就挂在操练场,部落里人人都对他们唾弃不已。
人们每天路过操练场的,看着那三个已然发臭的首级,一边吐着口水一边骂。
“吃着部落的住着部落的,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活该死得都不能留全尸。”
“做出这样的事情,连妻儿都被连累,真是害人精。”
“萍也不无辜,她要是不想跟着走,角也奈何不了她,肯定是也得了什么好处。”
“还能是什么,其他部落能有的咱凤凰部落也不缺,不就是懒不想干活,想着有奴隶服侍自己呗。”
“呸,自己以前在鹰部落当奴隶的日子给忘了吗,现在好日子过久了,也想别人伺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