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动静未停。
顾清行摸过床头柜子的手机，沈书念迷迷糊糊听到他说话声，没多久外面就没声了，他撑起上半身，黑眸直勾勾盯着她，“现在清醒了吗？”
沈书念看着他。
因撑起的动作，薄被拢起，沈书念未着寸缕的绵软尽露，她后知后觉抬手捂住，引来他低哑地笑，顾清行身形压下，“很漂亮，不用遮。”
被人夸漂亮，沈书念习惯。
但那是脸。
现在变成——还是顾清行夸的，沈书念一张俏脸直接红透，“流氓！”
似骂非骂的语气。
顾清行心弦颤动，低头捕获住她闭合的双唇，指腹入深处，挑.逗着她。
沈书念失了淡定，昨天她回来后特意让奚榕将酸酸带走，然后又让郑姨和王叔早早休息，自己则是关了家里的灯，为了壮胆还喝了红酒。但这些终止在她看到顾清行那里后，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
逃避心理瞬间涌上，但顾清行不给她后悔机会，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近怀里，肌肤滚烫的相贴，“沈书念，惹我到这份上了别想跑。”
他极力隐忍着。
沈书念口中压了好几下，面色俏丽，感觉酒意散了，羞涩染上了心头。
顾清行用吻缓解着她。
冷白修长的手指浸满了微凉，四处游离，沈书念又羞又燥。
还有点怕。
她抓着顾清行的胳膊，眼眶红红的，“听说刚开始会疼，你、你轻点。”
“嗯。”
顾清行克制着应。
等她适应自己后才与她沉沦，灼热唇息和凌乱的川息交织。
夜色愈发的深。
……
沈书念软白手指抓紧了被单，窗外的光微微透进，顾清行额上的一滴汗滴到她身上，眨眼间消失不见。最后的最后，她抱紧了顾清行。
-
沈书念午后醒了过来。
顾清行那侧是凉的，她揉了揉自己的腰，酝酿了会，撑着床坐起身。
他尚有节制。
沈书念没好意思往下看，手机搁在床头柜上，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纸。
‘醒了叫我。’
他没去公司吗？
沈书念才不会叫他，开了荤的男人及其可怕，昨晚惦记她第一次，只来了一回，没想到早上起来直接两次。她查了查手机消息，除了几条垃圾短信就是章怡发的行程单，没什么大事，最近的是她本月的生日。
咔哒。
房门忽而被打开。
沈书念惯性的拉上被，只露着眼睛看着门外，顾清行半推开门看到她醒了，笑意温柔，进来，“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让郑姨准备吃的。”
他因没去公司，穿着居家服。
走近些时，敞开的领口处能看到细微的抓痕，出自沈书念的手。
她看清后，软白面颊起了粉，想着自己还没穿，但是没有黏腻感，结束后顾清行帮她擦了擦。思维活跃起来后，又想起不久前的画面，沈书念对着他那张浅意温柔的脸鼓了鼓脸颊，“说话不算话。”
“第一次难免失分寸。”顾清行坐在床侧，倾下身子想跟她温存，沈书念偏头让开，怕一亲又惹火。顾清行也没强着掐正她的脸，鼻尖蹭着她的侧脸，抬手捏了捏她还发烫的耳垂，“后来你不是挺享受。”
沈书念被蹭得痒。
她抿着唇不说话，顾清行腻在她耳边，“沈书念，我们成为真夫妻了。”
短短的几个月。
沈书念也觉得惊奇，她回转头，顾清行抬头，四目相对瞬间，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他的眼神早就没了初始的冷漠，藏满爱意。沈书念轻易沉溺进去，上抬起胳膊圈住他的后颈，在他的肩窝处落了湿吻。
顾清行身形绷了绷，抵住她的肩，轻笑道：“还招惹，身体吃得消？”
他特意加重吃。
沈书念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滚烫，嘟囔了一句他没听懂的话，顾清行连人带被的抱进浴室，“给你放热水洗澡，想吃什么，我去做。”
“玉米甜粥。”
沈书念裹着被子坐在浴室沙发上，看着顾清行试水温，深色居家服藏不了完美的身材，一双长腿优越，臂膀有力，能抱着她撑好长时间。
顾清行控好水温，放好。
回身时对上沈书念目不转睛的视线，鼻尖红红的，唇色嫣然，清透的星眸里几分迷离。他不禁想起两人的旖旎，沈书念身白如玉，一掐就红，柔软得很，酒后的她虽大胆，但紧要关头也不好打开。
他轻吞咽，极力平复：“需要我帮你洗吗？”
沈书念精神一震，慌地摇头：“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他帮自己洗不啥地方都看清清楚楚，虽然有些欲盖弥彰，但沈书念还是不愿。
顾清行知道她还放不开，微点头，把空间让给她。浴室门关上时，沈书念长舒气，光着脚取给门上锁，身上薄被滑落。她洗浴前在镜子前看了看，脖颈在她强烈要求下，顾清行碰得少，腰腹没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