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说道:“有我在,这里就不会失守。”
柱间站在城头,看着岩层的迷宫,这样的构造是由多个大型忍术综合而出,也不知道土之国钻研了多久。他说道:“你们现在就离开城头吧,待会,这里就待不下任何人了。”
千手香说道:“你不需要我们的支援吗?”
柱间摇了摇头,说道:“其他的查克拉只会干扰到木遁。”
“我不会,我也是木遁。”晴树说道。
柱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以留下,其他人推开吧。”
千手香和城头驻守的忍者离开了,留下晴树和柱间两个人。背对着晴树的柱间,开始双手结印,恐怖的查克拉笼罩在城头,晴树感觉到呼吸都要因为柱间而停滞,当结印结束之后,绿色从城头开始蔓延,无数的树木从土壤、岩石之中生长而出,它们以缓慢的速度朝着迷宫推进着。晴树对那座迷宫心有余悸,也就在几天前,还有不少忍者为了破坏迷宫的核心而潜入,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其中的机关、埋伏的忍者给解决了。
他灵机一动,才想到用木遁克制土遁,但是却没有能力达到柱间这样的结果。
柱间的查克拉在他的经脉里快速更迭着,此消彼长,而那绿色渐渐笼罩在迷宫里。岩层构建的雄伟迷宫在木遁无声的侵占中渐渐被瓦解,眼尖的晴树甚至能够看到其中被藤木卷起的其他忍者。
他看到有人从迷宫中逃窜出来,朝着这边攻击过来,晴树瞥了眼柱间,看他依旧在维持着树木的侵占,立刻也开始结印。木遁与木遁之间的结合,让通往城头的路上布满了散布着花粉的花朵,那些带有麻痹神经毒素的花粉让敌人都倒在了路上。
“干得不错。”柱间夸了一句晴树。
晴树获得了这句称赞,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激动,他忍不住看着柱间。还是第一次,他受到柱间这样的夸奖,他以为自己不曾在意,却发现那种渴望却还埋藏在心底。
他的母亲夸奖他了。
幕 四三九
柱间在城头站了一天一夜,最终瓦解了土之国的攻势。
代价就是他从城头下来之后,就昏睡了两天,这两天里,晴树去看望了他几次,人都没有醒来。而千手香把脉的结果是,查克拉耗空了,因为之前向木叶报告了伤亡情况,这两天增援的部队也帮忙来守卫边境,安全方面实在是没有可担心的。
都城里的大名趁着木叶的这一次大捷,开始联络着几国的首脑和谈,毕竟这一次的战争谋划多时,却没有一战功成,战力一时间投入太多,也就意味着后方的空虚。在扉间的调度下,已经在雷之国安顿下来的宇智波泉奈作为奇袭的一支部队,偷袭了水之国的都城,造成了不少的伤亡。水之国的大名固然恨上了木叶,但是如今水之国的人柱力被木叶俘虏,雾隐仅次于水影的暗部负责人死在了斑的手下,水之国可以称得上是元气大伤。
虽然眼下气氛紧张,但是比起几天前的战斗阶段,情况要好转许多。
晴树这个时候也能暗自松口气,去照顾一下昏迷不醒的柱间。
柱间的屋子是城主府的一角,平日里都有两个中忍守卫者,他们知道晴树是柱间的养子,没有阻拦就让晴树进入了。
晴树进屋之后,就发现柱间已经坐起身,刚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抬眼发现进屋的人是他,柱间问道:“这两天,局势有什么变化吗?”
“大名要和谈。”
“这是大名的作风。”
“为什么不让我们趁胜追击?明明是他们先挑起的战斗,为什么要和谈?”晴树不解的问道。
“如果火之国对其他三国,你觉得胜算如何?”柱间揉着太阳穴,他睡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半个身子都有些麻木。“眼下能够和谈,就是因为大名明白,这三国之间早已经离心了。为什么偷袭水之国的都城,却没有攻击另外两个国家?”
“因为我们人手不足?”晴树说道。
“这是一个方面,但是……在离心的三国内部看来,水之国被袭击,会不会有其他人的默许?为什么是水之国?”柱间说道,“没有人愿意为他人作嫁裳,所以,眼下是和谈最好的机会。”
“会不会太儿戏了……”
“死的人都还在外面,究竟哪里儿戏了?”柱间苦涩笑着,“难道真的要想战国时代那样,一天到晚没完没了才是战争吗?”
晴树没有接过柱间的话,他看着柱间,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想起昏迷的这两天,他也顶多是喝了些水和药,便说道:“我去厨房给您拿些东西吃。”
“好的。”柱间靠在软枕上,觉得有些疲倦,他也的确是该疲倦了,这半个月来,他都不怎么休息好过,总有许多事情要让他去忧虑。然而靠在软枕上的时候,柱间又不禁想起斑,在他离开之时,斑还没有醒过来。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斑的查克拉在自行恢复当中,醒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