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白日,但是斑还是毫无遮掩自己的欲望,他的欲望这样直白的展露着,连斑自己都觉得格外的丑陋。
可是他心中的愤怒,让他不禁一次又一次的暴露这样的丑恶,他将柱间压在身下把玩着,进出着,在柱间的身体里射出了几次,又让柱间的花穴在强烈的刺激下喷射出阴精。
他们两个人精疲力尽,最后倒在味道已经十分不堪的房间里。
他们的喘息声似乎都在这个时候混杂在了一起。斑休息了一会,然后坐起身,射空了欲望的身体里,心口也跟着空落落的,斑看着柱间,却发现柱间已经昏睡了过去。他看着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人,他怀抱着他,最后还是低头吻着柱间干涩的嘴唇。
他们这样,还能走多久?斑自己都不知道。
小鹤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斑离开没有多久,晴树看着自己的弟弟睁开了眼睛,然后望着自己,茫茫然说着:“兄长,典礼结束了吗?”
晴树点了点头:“都结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小鹤看着晴树,方才在典礼上的记忆也渐渐回归,他想起了从那些大人们口中说出的事情,然后看着晴树,小声说道:“兄长,你知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对我来说都好难懂……为什么辉夜……原来他是叔叔吗?像泉奈一样……是叔叔……”小鹤童稚的声音让他口中说出的事情变得十分讽刺,晴树握紧了拳头,说道:“是,我都听到了。”
“那兄长什么时候知道的?”小鹤看着晴树问,他的眼睛再度浮出了泪花,“兄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前段时间才会那么奇怪。”
晴树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小鹤的手紧握着,他们都是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理清那么复杂的关系,在他们的概念里,这些东西……只是很丑恶,跟他们过去的生活相比,根本没有办法想象。
“兄长,你说话啊。”小鹤带着哭腔说道,“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推了一把晴树,躲进被子里,仿佛只有那个地方才是他能安心的地方。
晴树只能拉着他的被子一角,说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能一直都不知道就好了,我就是这样想着……这种事情,那么难受。换做你,你会怎么想父亲……父亲,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晴树对小鹤说道,也跟着哭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哭着,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小鹤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说道:“母亲讨厌父亲,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他从来不管我们,也不要我们……”
晴树被“不要”两个字深深刺痛,虽然他在千手家是挂在柱间名下,可是教导他的人确实是扉间没有错。
“所以母亲最爱的是辉夜……”晴树呢喃着,他没有称呼兄长,也没有称呼叔叔,这两个称呼都会刺痛他们。
过去的一切都在今天有了解释,他们是被母亲憎厌的存在,只有父亲爱着他们,即便是父亲做下了那样的错事,可是……从他们出生以来,所有的温暖便是父亲给予的。
这两个孩子相依靠着,而门外的扉间则靠着长廊,等待着柱间房间的消息,蜜豆不时来跟着他通报消息,扉间就这样的等待到了入夜的时候,蜜豆才跟他说道:“柱间大人要沐浴了……”
“我明天让千手香过来看诊。”扉间冷淡的说道,他走到晴树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说道:“晴树,走吧,你的东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吧。”
哭肿了眼睛的晴树打开门,他看着扉间,勉强的笑着。
扉间摸着他的头说道:“我们走吧,再待的话,族老们要有意见了,等过几天,我让你找机会回来看看弟弟。”
他这样说,晴树才为难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同小鹤道别。
扉间看着后院深邃的廊道,眼神中带着痛恨,可是当晴树来到他身边时,那浓烈的感情又瞬间收回,他牵起晴树的手,一步步的离开宇智波家的府邸。
幕 三六九
不知不觉中,在这个家里,仿佛一切都变了。
蜜豆和玲子作为负责这个家中事务,以及贴身照料主人的人,隐约觉察到了这点。两位主人彼此之间的感觉太过于奇怪,斑和柱间两个人,似乎都因为那一次的典礼而更加离心,或者说斑对于柱间也露出了冷漠的面孔,两个人之间的冷淡让还在家里的小鹤非常不适,为此,小鹤偷偷在人后哭了两次。作为照料小鹤的一员,蜜豆怎么会不知道小鹤的心情,明明还是这样的年幼,却不得不面对心爱的兄长离自己而去,父母冷战,无人可以倾诉的情况。哪怕和当初希望的那样,小鹤已经可以外出了,但是对于小鹤来说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