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被这样不紧不慢的动作吊起了胃口,那不断被摩擦的肉穴内,升起的痒意和空虚让他忍不住摆动自己的腰,他忍不住像过去抱怨田岛那样,说着:“用力点,不要这么慢……快点、快点。”
那催促的声音和不时的呻吟让斑难以把控自己,他下意识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那粗硬的性器开始往最深处横冲直撞,有时狠狠的顶撞在内壁上,柱间的性器因为斑激烈的动作而抖动着,敏感的身体因为难以忍受的快感溢出而分泌出体液,顶端溢出的腺液随着柱间的动作被甩在柱间和斑的胸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将将自己的欲望操干进最深处,柱间的敏感点也因为斑的动作而被反复快速摩擦着。随着欲望正酣,柱间的腰身都要因为斑的动作而麻痹,那被操开的穴口一次次地的交合中,汁液和白浊溢出,将两个人交媾处的体毛都打湿,那黏腻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明明是令人羞耻的,却因为两个人都沉浸欲望着,而被人直接无视掉。
当斑倾泻在柱间后穴中后,那修长的手纠缠上斑,含糊的在斑的耳边呻吟着:“还要……啊、啊,还不够……”那后穴随着柱间的话收紧,舔着斑在柱间后穴中渐渐变软的欲望。
没有哪个男人会傻到拒绝这样的邀请,斑二话不说将柱间的身形调转,让柱间虚软的双腿跪伏在地上,看着烛光将柱间的皮肤照得更加温暖。他有些迷恋的亲吻着柱间挺直的背脊,又帮柱间支撑起虚软的双足。他低头看着被自己疼爱过的后穴,正吐着一点自己的精液,外翻的媚肉让人想起先前的激烈动作。只是看着柱间后穴那淫糜的情景,斑的欲望很快就重新勃起,干进了柱间的身体里。
柱间因为斑那一下凶猛的进入而呻吟,他绞紧后穴,吞咽着斑的欲望,火热的柱身一寸寸摩擦过柱间还湿热的肉穴。他们的身体再一次紧密结合,柱间的双足支撑着斑一次次地的顶入,那直接没入最深处的撞击让柱间忍不住大声呻吟着。
“啊……啊……”那呻吟迎合着撞击,听的人面红耳臊,但是柱间此时浑然无感,只是沉浸在欲火之中。
灯花在时间的流逝中爆开,这让房间重归了黑暗之中,在黑暗之中,两个人淫靡的声响便像是阴暗角落的欲望狂欢,隐秘、淫欲又堕落。柱间和斑身上的汗水随着他们身体的紧贴而融合,柱间紧贴着斑的身体,将他当做是记忆中的另外一个人,那体温和麝香的气味让他昏沉的大脑得到了安慰。连欲望都因为这次合拍的性爱而格外的饕足,斑搂着柱间的身体,哪怕不打算再战,他也格外痴迷着被汗水沾湿,浑身体液的柱间。他嗅着柱间发间的味道,亲吻着他的耳垂,直到他听到柱间口中呢喃起那个名字。
“田岛……好痒……”
斑的情热遇到了这样的一盆冰水,斑一瞬间就从自己的迷梦中清醒过来。那温暖的肉体还在怀中,可是他的心却一下子透凉了起来。他望着闭上眼睛的柱间,看见月光照在柱间的脸上,那唇边的微笑就像是对他这个人的嘲讽。
自作多情。他只是在自作多情。
斑忽地冷笑了一声,他大力摇晃着柱间,将他也拽出那个迷梦。
柱间因为斑的动作而清醒一刻,他吃惊得张大眼睛,看着斑,斑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你刚才是在叫谁?我没听清楚。”
柱间的脸色因此而苍白,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斑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快意,欲望倾泄之后,假如没有爱意支撑,剩下的也不过只有荒芜。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替柱间擦拭一下身体,又替他铺好了睡觉的床,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当斑走了之后,寒夜让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柱间点起了熏香,又跪在柜子前,扭着身体让手指吃力的进出着后穴。流出的精液顺着柱间的腿侧滑下,看上去十分淫靡,柱间连忙将它们擦拭掉,然后将擦拭的事物丢的远远的。
他用被子包裹着自己,在熏香的味道中渐渐不安入睡。
幕 二五一
木叶的黄昏在辉夜眼中,是一道亮丽的景色。当夕阳落下,橘光遍照着整个木叶,那重新建起的房屋一栋栋看起来都格外的漂亮,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往日是破壁残垣的地方,如今变成了新开辟的道路,或者新的房屋,在忍术的帮助下,木叶在两个月内,就大致恢复了过去的七成样子,剩下的三层则是根据木叶的需要而进行新的规划和修改。趁着这个重建的机会,木叶又可以更上一层楼。
因为斑卸下了职位,辉夜便懒得很早回到那个地方。新上任的泉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将辉夜在族内的级别也提了上去,换在过去,他虽然是上任族长的儿子,但是想要具有更高级别的权限,也仍然需要靠功勋的累积,而趁着这次木叶重建,人手紧缺,泉奈就将辉夜破格提拔上来,担任起了小队头目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