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在影分身的操弄下颠簸起了身体,他坐在分身的身上,双臀被斑扣住,然后被身下的性器狠狠贯穿着,那粗硬的欲望跟斑的没有任何区别,就像是上一场性爱的继续。而斑则用手指将柱间的后穴撑开,感觉到后面探索的手指越来越多的柱间摇晃着脑袋,说道:“斑……停下……求你了、不要,啊……”他的请求和呻吟混杂在了一起,斑就在这个时候,将柱间的身体推倒,让他夹在自己与分身之间,翘起的后臀暴露了柱间已经被拓开的后穴,斑沉腰进入那里。
柱间瞬间哭喊出声,他感觉到两处就像同时被撕裂开了一样的疼痛,隔着小小的一层肉膜,两个同样尺寸的性器错落有致的操弄起来。
滑腻的花穴,紧致的后穴,柱间身体的两处地方被同时开发着。这个时候,分身抱着柱间,亲吻着他哭喊的唇舌,将恐惧和呻吟吞了下去,而斑则揉弄着柱间的胸口,亲吻着他的背部,感受着两个自己同时操弄最心爱的人的感受。
柱间同时承受着两处极致的快感,最开始的疼痛很快被欲望所吞没,柱间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只余下被两个粗硬操弄敏感肉壁的疯狂快感。那两根事物一前一后的操弄着,他的两个穴内被塞得满满当当,夹在两具结实的身体之中,汗水都在动作间混合在了一起。
柱间的呼喊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在斑的怀抱里,被斑和分身交错着操弄着,他的腿根本合不起来,几乎没过多久就是一个高潮的巅峰,此起彼伏的快感就像是没有了尽头一样,柱间的眼神早就在这样疯狂的举动中变得溃散。斑亲吻着柱间,和自己的分身变幻着和柱间的体位,三个人的身体摆出可耻又淫荡的姿态,柱间的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乳汁。
时间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中都变得缓慢,柱间只能攀附着斑的身体,等待着斑的体力耗尽。
等待总是漫长的,当斑的分身消失时,天际已经隐约露了白,斑怀抱着柱间,在他耳边低语着:“柱间,待会替我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柱间有些麻木的点了点头,也不清楚自己答应了什么,斑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让柱间躺下,自己则捧着柱间的下巴,跪在他的脸侧哄着:“柱间,张开嘴……”
柱间的嘴在斑的操控下张开,他吞入了斑那根还沾着两人体液的性器,那浓郁的味道让柱间皱了眉头,斑喘息了一声,开始在柱间的口中抽送着。柱间只感觉喉口不断被顶撞着,下意识挤压着喉口推拒着斑,可是这样的反抗却让斑喘息更重,他早已忍耐许久的精液喷在了柱间的口中。他下意识将柱间唇边漏出的体液抹干净,然后让手指逗弄着柱间的舌尖,等确定哪些东西涓滴不剩的时候,斑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柱间。
柱间在长时间高潮下的身体格外敏感,他也没有什么力量来推拒斑,只能任由斑抱着。
但是,此时至少可以安心睡去,柱间终于困倦的闭上双眼。
幕 二零四
柱间的诈病因为一夜的狂欢变成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天,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和花穴都被斑涂抹上了药物,连声音也因为哭喊和声音变得沙哑。
始作俑者斑这个时候就像是被喂饱的豺狼,开始心满意足的完成他该完成的工作,他日常里免不了同泉奈碰面。愤而离开的泉奈压抑着怒气,看得出来在为自己昨天晚上的行径而愤怒,可是泉奈却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将这件事情搬上台面,无疑是打着柱间的脸面。
而柱间甚至没有暴怒的气力,他躺在床榻中,即使是体质特殊,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腿仍旧是虚软的。被涂抹药物的地方在难以说道的疼痛之余,还有着习惯被贯穿后的空虚感,柱间躺在床榻上,因为自身无法启齿的欲望而眼睛望着视线内的天花板。泉奈和斑去料理雷之国的后续,也因为无人打扰,柱间才能在孤独的空间里,思索着昨天斑说道的事情。
在那些淫靡的事情之外,斑说着,泉奈早就看到过他和田岛之间的亲密接触……
在私密事暴露人前的羞耻之余,水峪原先说过的话,在他的心中显得越发清晰。他曾经认为十分了解的泉奈一时间变得格外陌生,那个一开始十分讨厌他的叛逆孩子,对他侵占了母亲的地位异常的恼怒,持续多年的冷嘲热讽……然后,他和泉奈关系的转折就是斑的那件事情。那些尘封的往事在此时被柱间在脑海中吹开了上面的积尘,那些以为淡忘的事情,又变得历历在目。
暴雨倾盆的晚上,斑最终带回来了退婚的消息,愤怒的田岛直接将斑带到了祠堂,他在雨夜中心慌意乱,最后奔跑着前往祠堂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