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少有从田岛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本来该觉得愤怒的话,却让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在这时又起了反应,始终忠诚于欲望的柱间磨蹭着田岛的身体,就像是求欢的动物一样。
“再喂我一次。”柱间说着没羞没躁的话,脸却红得厉害,田岛让他趴跪在自己面前,就这先前的湿润又再度进入了柱间的后穴。被反复疼爱的肉穴有着艳丽的颜色,因为过多的淫液在交欢中溢出,进出间有着尴尬的水声,柱间的耳朵清晰地听着,还夹杂着田岛囊袋拍打着他后臀的声响。
交媾的声音与他自己的呻吟混杂在一起,纯粹情欲的味道让白日的清明都变味了,只要想到名叫阿草的少年还在外面整理着庭院,清晨宣淫的羞耻让柱间变得更加敏感。
田岛拂开柱间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啃咬着柱间的颈项,青年修长的身姿因为这个动作而以曼妙的曲线舒展着,田岛反复抚摸着柱间结实的身体。他如今对于柱间的身体比他本人更了解些,知道抚摸哪里能够让这个青年激动的夹紧后穴。
紧致的肉穴在反复的操弄下汁水淋漓,田岛没有急着泄在柱间身体里,反而慢慢的操干着他,等待着柱间忍耐不住摇摆着后臀迎合着,等到这时,他就像逗弄一样的加快速度,让柱间在狂风暴雨之间来不及反应,只能软软的伏在地上,任由田岛高抬着他的后臀。他腿间的硬物流淌出的淫液浸湿了身下,那明显的水渍让人难为情。
柱间也不知道何时结束了这场交欢,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却畅快着,男人的麝香味道布满了整个房间,想起昨天月见的催促,简直是毫无必要。
田岛拿棉巾擦拭着柱间,柱间懒洋洋的蹭在他身上。就听到田岛问他:“斑和你差不多大,也该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不是说要替他把关吗?”
柱间此时忽然忆起斑同漩涡水户并肩的模样,说:“旋涡家那个女孩怎么样?”那是个十分沉静美丽的女孩,而面对困难的时候又十分果决,对于那天旋涡水户让自己将水峪扔过去的模样,柱间可是记忆犹新。
旋涡水户实在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女性,同样来自于六道仙人的血脉传承,强大的血继限界与封印术,实在是成为斑妻子的好选择。
“还是让他们再接触一下,之前他们两人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斑警惕性比较强嘛。”柱间随口说道。
“你倒是比我更了解他?”田岛哼了一声,心里觉得这话倒像是指责他这个父亲不称职,还不及柱间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嘴上说着不满,这时候却自觉地用手替柱间梳理着打结的头发,那被长发修饰的面容,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漂亮。想到今天早上斑一瞬间的呆滞,田岛不自觉地在柱间的头上敲了一下,“既然要替斑主持同漩涡家小姐相处的事情,你就不能毛毛躁躁的让人笑话,知道吗?”田岛强调着。
“知道了,知道了。”柱间像被顺毛的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
幕十九
第二天,斑没有等待田岛与柱间,先行前往木叶村。这样的事情在这三年里也十分常见,如果不是必要,泉奈和他总是有心机的避免这种情形——他们谁也不想用对待长辈的态度来对待柱间。
他独自一个人在林间穿梭着,前方就是木叶的方向。斑的脸色十分阴沉,因为平素他也都是板着脸的,倒也看不出他昨夜睡得并不好。
昨夜的梦境斑驳得就像是被打碎的万花筒,无数的记忆碎片在他的梦境中飘荡,以一个幻术具有相当水平的忍者角度而言,这样的梦境意味着他的情绪不稳定,情绪不稳定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是十分危险的。为了找寻自己情绪不稳定的原因,斑只能有意识的去记忆着梦境。
他看见在溪水边打着水漂的自己,西瓜头的笨蛋正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被抛来的石头,上面写着提醒的字句;他看见在鼓乐声中,从车中被扶出的身穿白无垢的人,那样妆扮下的柱间艳丽得有些诡异;在篝火旁同自己饮酒的柱间,笑得前仰后合,明明只是说着闲话,可是彼此的心情都如此的畅快。
这样斑驳的梦境,最终还是被泉奈的话语打的粉碎。他的弟弟就像是他梦境中的不速之客,冲他怒吼着:有哪个朋友会跟你的父亲睡在一起!
你为什么还当柱间是你的朋友?不是早就该将那份情谊斩断在溪水畔吗?是否曾经忘记许诺着要保护唯一的弟弟?
他也没有忘记泉奈的哭泣,这个始终记挂着母亲的弟弟流着眼泪,向他哭诉着:你知道母亲有多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