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甜。”柱间在斑的顶弄下,继续着自己的探索,他又亲吻着斑的颈窝,舌头舔过斑的发丝,斑看着他脸上因为酒醉和情欲而格外的红润,然后说道:“柱间……你也很甜。”
他搂着柱间,扣着他的腰反复进攻着,最后柱间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也没有力气去解自己的酒瘾,只能在斑的操弄下辗转呻吟。
在柱间难得的无意识配合下,斑的欲望也就像没有尽头一般。当欲望倾泻之后,斑只能用依稀的理智喝止自己的索取,然后停下动作,对着柱间性爱后的样子套弄着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柱间几乎无法并拢的双腿,和孔穴中满溢出来的汁液,它们在柱间的收缩下流淌出来,最后滴落在衣服上。柱间在纵情饮酒和纵欲下又沉沉睡去,浑然不知道和斑激情欢好。斑亲吻着柱间的嘴唇,在低吼中把自己的精液套弄出来,在稍适休息之后,他就要收拾下房间之内四处散乱的东西。
玲子很机灵的没有在深夜睡去,还保持着清醒完成斑的安排,她准备了热水供斑替柱间擦拭身体,然后又布置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供柱间休息。原来的那间屋子已经满是酒的味道,玲子还得动脑筋想想,怎么在一天之内让它恢复原状。
斑则抱着洗净的柱间来到了布置好的客房,在昏黄的灯下,这里看起来也就像是一对夫妻的房间。他抱着昏睡过去的柱间,在检查了他腿间的伤处之后,搂着柱间闭眼假寐。
他几乎可以预见,等到柱间醒了之后,他还得面对柱间的怒气。
他的确可以选择此时出去,但是,在欢爱过后,他怎么可能将柱间放手。
不过是承担着柱间的怒气,对此,他早就有了足够多的经验。
幕 一六零
柱间醒来时,当感受到不同往日的温暖的时候,便立刻醒觉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就下意识想要挣脱斑的怀抱,可是斑根本没有睡着,他睁开眼看着柱间,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怀抱。
“出去。”柱间平静的说道,对于斑他现在都已经不想生气,或者说,他该气的人是自己,毕竟是他自己放松了警惕,让斑有了可乘之机。
斑看着柱间这副模样,说道:“如果我不出去,你就会自己走出去吗?”
“是。”
“那你好好休息。”斑坐起身,说道:“哪怕对水峪的话感到不快,也不要这样对待你自己的身体。”
“这是我自己……”柱间下意识的反驳道。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斑看着柱间认真的说道,“哪怕你生气,我也这样说,你的身体受伤已经是我的事情了。我不会放任你的。”
“出去。”柱间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可是斑就像这耳光不存在一般,柱间瞪着他说:“我不想再听这么恬不知耻的话。”
斑坐起身,然后拿着一旁的衣服穿上,他没有再说让柱间不快的话,只是等到快要出门的时候,便说道:“你如果松懈了,那就是给我可乘之机。”
柱间对于他的回应是直接甩在门上的苦无,斑看着自己闪避过的武器,说道:“好好休息。”
他在柱间丢出第二枚苦无的时候走了出去,柱间这个时候环视着房间,知道自己已经不在自己的房间,身体和头因为纵欲、酗酒而格外的难受,这个时候,他又听到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是谁?”他问道。
“是我。”蜜豆声音有些颤抖的回复道。
“进来吧。”
蜜豆带来的是已经煮好的醒酒汤,柱间看着它,额头正一抽一抽的疼痛着。他瞪视着这碗汤,就在犹豫要不要喝的时候,蜜豆说道:“柱间大人,有木叶的信,昨天晚上送来的。”
柱间没有再犹豫,他饮下了那碗醒酒汤,然后说道:“把信拿来吧。”
信一共有两封,一封是扉间的,一封是辉夜的。
柱间拆开了辉夜的信件,信写得不算短,柱间看着上面改写的痕迹露出了微笑,当初让辉夜多练些字的时候,这个孩子不是撒娇就是耍赖,如今写信的时候总算知道难处了。辉夜在信上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日常,木叶的生活一切都好,他在扉间部下的下忍小队里,因为是队伍中能力最强的人已经是小队的队长了,最后捎带讲了因为他的缘故,水峪和泉奈吵了一架。
柱间对着蜜豆随口说了一句:“辉夜现在也知道关心别人的事情了……”
蜜豆原本还有些忐忑,听到柱间这样说话,立刻附和道:“辉夜少爷都已经快要成为大人了嘛!”
柱间说道:“确实是这样没错。”
柱间想到辉夜提到事情,想到水峪和泉奈之间的争吵,因为辉夜心里提到的事情,好像找到了原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