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猛力抽插的欲望,他只是在一次次地狎昵中,克制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让自己的硬物缓慢的撑开内壁的阻拦,让紧致的肉穴为自己开放,那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性器,只要他亲吻抑或者是啃咬着柱间的乳尖,那个狭窄的所在都会因此而收缩,就像是不堪刺激一般。那骤然收紧的甬道,他得狠狠用力,才能将欲望送到底端,让沁着淫水的顶端在柱间的深处反复碾磨着。柱间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泛着潮红,在斑的怀中屈伸着,引起无限的怜惜。
他对柱间的欲望就像是无穷无尽那样,渴望看他淫靡的模样,又格外联系着被挑情时眼角沁出的泪水,当柱间蜷着身体的时候,斑又怜惜地抚着他的背,让他在自己的怀中舒展着。这时如此体贴的态度,柱间如果能够清醒的得知,只怕会把斑错认成自己共枕十数年的丈夫。斑怜惜的轻吻柱间的额头和鼻梁,他所追求的到最后,也无非是这样——怀抱着心爱之人,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欢乐。
那粗硬的欲望柱间的身体内跳动着,就像是催促着斑快点操弄着这贪婪的甬道一样,而当斑终于想放过那对在他的把玩下已经硬涨的像两颗小樱桃的乳头。他深吸一口气,在柱间的后穴中抽插起来,紧致的肉穴纠缠着他的硬物,仿佛是在阻拦他的进出一般,斑感受到顶端一点点挤开湿滑的肉穴,清晰的可以感觉到茎身被软肉包裹后的滑腻。然后他狠狠抽插到了底部,感觉到自己的囊袋和耻毛触碰着柱间的后臀,随着他的之后的拔出,那磨人的快感又一次在茎身上重现。
斑在这样的刺激下,一次又一次的抽送着,感受着欲望被挤压的快感,柱间在他的攻伐下,只能蜷缩起身体,那高高抬起的后臀,和被斑强硬打开的双腿,那修长的腿在被斑折叠之后,挤压在柱间的胸膛,向外部打开着,也因为这样的姿势,斑才能够直接进入到那么深的内部。
“不要……不要了……”柱间摇着头,他就像是一樽水瓶,不断地被斑塞入难以承受的快感,如今在斑激烈的攻伐之下,水瓶已经满溢出来,他根本不能承受被反复碾磨着敏感的快感,那尾椎累积的麻痹感几乎要逼疯了他,于是他只能在斑的面前反复强调着,“出去……我不要了,太涨了……”
可是这一声声的抗拒对于斑而言就像是催情的药剂一般,他越发凶猛的在肉穴中驰骋起来,口中问着:“我是不是比父亲厉害?是不是?”柱间昏沉之间只能紧咬着下唇,抽搐着身体,忍受着越发清晰的欲望,那直白的欲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呻吟只能从他的鼻息间逃出,显得十分惑人。而斑则痴迷的感受着柱间绞紧的肉穴,那每一寸寸包裹着他欲望的肉壁,还有从柱间体内中泛滥出来的春潮,那湿润的肠液将斑的阴茎打湿,随着他的退出,最后被带出在两人的交合处,斑的耻毛因此变得湿润,最后在一次次地拍击中,又被涂抹在光洁的后臀。
几乎被张开到极致的肉穴边缘,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次次被挤压而出的白沫,那些正是斑的体液与柱间肠液混合的产物,随后湿漉漉的顺延着柱间的臀臀缝滑下,展示了两人身下的那一小块土地。
柱间呻吟着,斑狠命冲刺的欲望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他只能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表达着自己的拒绝,可是那姿态又过于惹人爱怜,斑反而会捧着他的脸颊亲吻,当理智在欲望的面前越发的泯灭,柱间尖叫一声,在斑套弄下已经攀上巅峰的性器喷溅出白浊。白色的精液洒在了他自己的胸膛和小腹上,又因为斑的俯身而被晕开,最后两个人的身上都是一股男性的麝香气息。斑亲吻着还沉浸在余韵中的柱间,然后一沉腰,将自己的精液就这样灌入了柱间的体内。还十分敏感的柱间在他的刺激下,又抽搐了一下身体,阴茎又像流水一样的吐出透明的腺液。
斑伏在柱间的身上喘息了一会,他嗅着柱间身上的气息,那让他心中觉得十分温暖又甜蜜的感觉让他的欲望又变得硬挺。
斑望着柱间的眼神浑浊起来,毕竟此时的夜还长得很。
夜色分外撩人,但是泉奈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焦灼。他发了疯一样的搜索着入夜的宇智波村,试图去寻找每一处可能有辉夜藏匿的地方。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找不到辉夜。
斑的部下都在提防着他,行踪也格外的注意,即便是他,亦或者是千手扉间的帮助,今夜不过是徒劳。
心力交瘁的泉奈只能顺着原路回到了婚宴现场,想来是因为他和扉间的先后离开,不满的族老也都发泄了自己的怒气。地上一片狼藉,而清冷的月光下,月见红着眼睛坐在前厅的门槛上,看到泉奈的时候,她的眼神都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