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大张着,就像是动物排泄一样,和田岛交合的位置被操干出白沫,可盛怒之下的田岛就像不知疲倦一般,在柱间感觉到失禁般快感时还在不停的挺动腰身。柱间在高潮的巅峰反复上下着,花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磨得红肿,可随之而来的是那里变得更加敏感,他身体里的淫水停不下似的流淌,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流在大腿上,又顺延着大腿,浸湿地上的榻榻米。
在田岛的一声闷哼中,他射在柱间的体内深处,性器狠狠的插入到子宫里,将精液喷在深处。那浓稠的液体在深处被含着,田岛的性器从柱间深处划出,但是仍旧性致未减。他看到柱间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孔,心中更涌起破坏欲,他调转柱间,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柱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巴,那软下来还带着精液、淫水的性器被塞进柱间的嘴巴里,腥膻的味道充斥着口鼻。对于这样的味道,柱间十分熟悉,在三年里他也算是同田岛夜生活和谐,于是本能的按照平时那样的方式舔弄着,他吃着精液和自己的体液,这本来十分屈辱的事情,却因为是夫妻之间而有了别的意味,方才被进入的花穴这时候还在滴着水,柱间一边吮吸着,一边感觉到花穴正随着呼吸而翕动着,空荡荡的内壁除了浓稠的液体正在往外滑之外,什么都夹不住,于是他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却感觉到那里更痒了。
他的小动作被田岛都看在眼里,被舔得发硬的性器这时候又觉得蠢蠢欲动,他抽出性器,甩着柱间的脸颊,还没反应过来的柱间下意识去追着它舔,却很快又被性器打了一记脸。
“给我把腿分开。”田岛命令着。
柱间这时候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他躺倒在地上,回忆着动作,将自己的腿分开,折在胸前,花穴直白的裸露出来,还有着将落未落的精液。
可是这时候,田岛却没有急着进入,他看了眼柱间,停在入口的位置,不断的磨着花穴上的阴蒂,那小小的肉块被顶端顶着就让柱间忍不住摇着后臀,主动将花穴抵在硬物上,他只吞吃了顶端,就感觉到田岛止步不前,于是用模糊的泪眼可怜巴巴的望着田岛。
田岛说:“你该说什么?”
柱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田岛提醒他:“你想要什么?”
柱间红着脸说:“肉、肉棒。”
田岛狠狠抽了一记他的后臀,说:“我们宇智波家没有这么没礼貌的主母。”
柱间吃痛之下,一时间抛开了羞耻,哭着说:“求你用肉棒干我。”
下一刻,那性器就顶入了花穴,一吃到渴求的性器,柱间几乎软了腿,他不断用腿压着自己的乳肉,想让田岛进入的更深,田岛将他翻转过身,让他爬伏在地上,将臀部高高翘着,张开的花穴犹自张着,下一刻就被田岛狠狠贯穿。田岛边操着自己淫荡的妻子,边喝问道:“还敢不敢出去浪了!”
柱间被他顶弄的不断用膝盖向前,田岛质问一声,他就感觉到那粗硬狠狠摩擦着子宫口,敏感的肉壁激烈地收缩着,他体内的淫水一波波的涌着,这承受不住的快感让柱间摇着头说:“不敢了、不敢了。”
“你是谁的母狗!”
“是你的……”
柱间被田岛变幻着姿势折腾着,被反复进出的花穴最后只能盛满着男人的精液。当潮吹的淫水再也喷不出来时,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洒在已经淫乱不堪的榻榻米上。田岛却犹觉得不满足,让还硬挺的肉棒摩擦着丰满的乳肉,那高耸的胸脯在田岛刻意用手挤压下,变得滑腻而紧窄,田岛在其中反复抽送着,饱满的顶端不时顶在柱间的嘴唇上,柱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像是等待喂食的母犬一样。那淫荡的模样最后让田岛狠狠的将白浆射在了他的脸上,精致漂亮的脸在那时淫靡的胜过田岛见过的所有妓女。
柱间的双腿这时已经合不拢了,哪怕筋疲力尽的躺倒在地上,也是大张着的,盛不下的精液这时候缓慢的流出,带着男人独占欲的田岛拿着布巾堵在柱间的花穴上,不让那些东西跑出来。而吃着他精液入睡的柱间这时候被他搂在怀里沉沉入睡。
发泄完一通的田岛此时才冷静下来,却也因为体力消耗,而没有将柱间清理,草草睡了过去。
柱间还从来没有维持着女人的样子醒来过,纵欲过度和宿醉的疼痛让他醒来时只能呻吟。因为体质特殊,他的体力此时已经有所恢复,房间内前所未有的淫乱。顾不得理会身上的斑斑精痕,柱间只觉得他腿间一阵发虚,随后清醒些就发现花穴被塞着布巾,他将已经沾染精液,干硬的布巾抽出,却因为粗糙的布料滑过肉穴而紧缩内壁,未干的精液很快被他挤出,那排泄似的感觉近乎快感一样,让柱间的脸忍不住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