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的脸孔因此甚至有些扭曲,他咆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斑用带血的脸孔紧盯着他,说道:“是的,我在威胁你。我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下你……或者,用这双眼睛?”他看着柱间,用那双田岛的眼睛看着他,“你这么在意他,这么在意这双眼睛,一定不想看到它被毁掉。”他作势要挖去这张眼睛,看到柱间一瞬间铁青的脸孔,“你就这么在意他!!!”
这个认知几乎摧毁了斑勉强支撑起的理智,柱间那又在意又痛恨的神情,仿佛就像是一把钥匙,让他心中嫉妒如同猛虎出闸,他直接压倒了柱间,两个人在此时纠缠了起来。柱间想要挣脱斑,却又感觉到血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只要想到田岛的眼睛,他就觉得心口都在抽搐,他咬紧牙关,想要努力抵抗着斑,可是倘若不使用查克拉,想要推开斑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斑!放开我!”柱间咬牙切齿说道。
斑凑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如果我此时放开你,我就再也不能接近你了。柱间……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父亲千方百计地让我离开你,让你离开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他这样说着,下一刻就将柱间的衣服大力扯开,丧服在他的力量之下,变成了片片破布,柱间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瞪视着斑,说道:“你住手……”
“我不会停手的。”斑说道,他埋头在柱间的颈项亲吻着柱间,“而你也挣脱不开,否则辉夜就会死。”
柱间的手紧握成拳,他看着神情癫狂的斑,最终闭上了眼睛。
幕 一四七
终日沉闷的夏日在入夜的时候,刮起了一阵阵狂风,吹灭灵堂内如豆的灯火,在一声夏雷轰鸣声中,倾盆的大雨从天而降,掩盖了这夏夜中的其他声息。
灵堂内只余下田岛棺木周围的结界,闪烁着青色的光芒,在青色的光芒下,斑的脸孔狰狞的可怖,可是这时,他丝毫不在意柱间怎么看待他,他低下头,亲吻着僵硬的柱间,用唇舌湿润柱间干涩的唇瓣。他仿佛痴醉了一般,说道:“柱间,你真暖。”他抱紧了柱间的身躯,爱抚着那破碎衣衫下的结实身躯,光滑的皮肤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斑忍不住反复抚摸着。
柱间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背躺在坚硬的土地上,他闭上眼,不想去看斑,也不想看此时灵堂内陈设的一切。他想到躺在棺木之中的田岛,只觉得悲伤上涌,也不得不庆幸,此时田岛已经被死神带走,倘若他尚还有魂,也不知道要怎么被斑气死。他只要想到田岛,眼泪就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斑看到之后,喃喃说道:“柱间,不要哭……”边舔吻着柱间脸上的泪水,他柔软的嘴唇落在脸颊上像被羽毛轻轻拂过,这样珍视的对待却让柱间避如蛇蝎,柱间偏侧过头,用神情的冷淡震慑着斑。斑眼神变幻着,他明白柱间对自己的憎恨,可是他又何尝有退路,他不过是个豁尽一切挽留柱间的人,他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斑动作停顿一下,压抑着心头袭上的悲哀,低下头继续在柱间的身上撩拨起欲火。
他顺延着柱间身体的线条来到了柱间的下体,张嘴含住那蜷曲在柱间腿间的性器,他将自己的脸孔埋在柱间的两腿之间,用唇舌舔弄着柱间的囊袋、会阴,还有在刺激下渐渐勃起的性器,这样的动作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哪怕是此时的柱间也不可以。他能做的,也只是在感觉到欢愉的时候,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变成了呜咽的声音。斑就像是较劲一样,张口舔吮着,他用舌尖顶弄着柱间的顶端,就像是戳刺一样的将舌尖顶入尿道口中,用舌头划过顶端的沟口,柱间的气息包裹着他,让斑的阴茎硬涨的难受。可是他仍旧忍耐着,不时抬头观察着柱间的神态。
身体上的契合不断消磨着柱间的神智,假如没有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早已经堕入了欲望的旋涡。斑看着柱间手背上透出的血痕,感觉到心口一痛,他伸手直接将柱间的手压在一边,不由分手的亲吻起了柱间的唇舌,哪怕被咬的嘴唇上鲜血淋漓,他也没有放过柱间,手指在这个时候套弄着柱间的欲望,用拇指抠弄着敏感的顶端,用手掌包裹着挺翘的欲望,就在血腥味充满了他们两个人的口腔时,柱间身体一阵颤抖,他的精液吐了斑一手。欲望的倾泻让柱间忍不住哭叫一声——他的身体终究在此时背叛了他,而田岛的棺木就在他的脑后,随后柱间的悲声又被斑堵住,带着精液的手指直接被塞进了柱间的甬道里,那紧致的甬道几乎是立刻含入了斑的手指,然后湿滑的液体就被涂抹在肉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