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比较冲动的,被他一激,人跟着跑了过去。
“喂,你们这群孩子干什么!”守卫有些恼怒的说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也还是手忙脚乱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辉夜悄然隐藏了起来,依靠着当初斑教导的潜行术,朝着里面而去。
他向着内里走去,里面也不是人特别多的样子,毕竟在开着重要的会议,于是反而让一个孩子能够安然潜行在这个地方。辉夜用耳朵贴着墙壁,听着建筑里的风吹草动,忽然他眼睛一亮,就朝着似乎有许多人的地方而去。
“九尾又重新在涡之国附近出现了?”在会议室的门口,这样的声音被传了出来,而辉夜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愣了愣。
那可是很厉害的敌人呢,他许久前就从柱间、扉间那里听说过,就在辉夜愣神的时候,一只手直接拽起了他的领子。辉夜都来不及挣扎,就看到扉间那张熟悉且严肃的面孔。
在这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对着扉间露出了傻笑:“扉间叔叔好……。”
幕 一一零
“你这个小子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家伙。”
开完会的柱间抱着胳膊瞪着辉夜,辉夜像只鹌鹑似的躲在田岛背后,但是又很快被柱间揪了出来。
“也就是调皮一下,算了吧。”说这个话的人是田岛,平时假若辉夜闯了祸,他就是辉夜的免死金牌,哪怕柱间再生气,也要给田岛面子。
柱间只能看着田岛,嘀咕着:“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哪有这么好说话啊。”
田岛没有理会柱间的抱怨,直接问了辉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因为有人的关心,做了坏事的辉夜反而了委屈起来:“你们都不在家,都没有人陪我……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
“那可不是你现在能了解的事情。”田岛这样说道,辉夜知道自己理亏,站在田岛旁边,低下了头:“对不起。”
“小孩子都被你惯娇气了。”柱间也有自己的意见,当初那么多规矩的田岛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好说话的样子,连他都费解得要命。田岛则看了柱间一眼,说道:“好了,我们回家吧。”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辉夜得到的处罚就是抄卷轴,这样的惩罚说起来真是不痛不痒,但是柱间因为尊重田岛,就只得作罢。他又要整理自己的行装出门了,一同前行的还有斑、泉奈,为了避免八尾失控,水峪最终还是留在了木叶。
而田岛,他也只能留在家里。
当初的瘫痪就像是田岛身体的一个信号,在那次之后,田岛的身体也是时好时坏着,无论找了多少的大夫,得到的答复也只有:旧伤复发,积劳成疾。
在战争的年代,忍者连活到三十岁都是十分稀罕的一件事情,倒是很少有人能够活到田岛这个年纪,来感受年轻时落下的那些病痛,在身体衰弱后一一发作。即使是田岛这样骄傲的人,也不得不适应不时疼痛的心脏,已经不及往日的气力,和已经笨拙下来的身体,想要不让柱间担心,他就得把“衰老”这个词认为是平常的事情。
即便有时会羡慕佛间,能够在还被人当做是强大的忍者的时候死去。
但是,终究还是活着好。
辉夜被田岛捉去练字,柱间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去书房看他们父子俩。
辉夜偷偷看了柱间一眼,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柱间,我的那些朋友怎么样了?不会被处罚吧。”
“当然要处罚,被你拿去忽悠,总要交学费的。要不,你替他们被罚好了……”柱间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去找扉间说情的。”
辉夜露出了纠结的神情,最后用壮士断腕一样的语气说道:“那我替他们受罚好了!”
柱间说道:“看你还有一点良心,他们我就不让扉间罚了,你给我乖乖出去跑圈吧。”
“你这分明是欺负人嘛!”辉夜嘟囔了一句,但是柱间朝他瞪了瞪眼睛,辉夜还是乖乖的出去了。而花了些功夫把辉夜支开的柱间,则坐在了田岛的身边,他看着正襟危坐练字的田岛,说道:“我出去了,你可要照顾好你自己。药要按时吃,晚上要注意,不要受凉了。”
“我以为是你在嘱托辉夜。”田岛淡淡说道。
“辉夜那小子才不需要嘱托呢。”柱间看着田岛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字体,说道:“你就不同了。”
田岛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时不同往日,只能叹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柱间得到了保证,朝他露出了笑容。这时,田岛收完了最后一笔,他看着宣纸上的两个字“火影”,然后继续今天会议上没有说完的话题:“这次被九尾打断了,千手那边的决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