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柱间身上已经密布了汗水,撑着上身的手臂早就没有了力气,柱间用脸贴着地毯。等田岛将他翻过来时,就能看到柱间的脸都憋红了,他下意识的紧咬着下唇,神情又隐忍又放荡。田岛看到那副神情,就将他抱起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将自己的硬物重新埋进了柱间的体内。
因为体位,那硬热直顶在柱间最深处。他几乎喘不过来气,可随后马车又开始激烈的颠簸。
他就像是不小心误上了烈马的少年,整个人在田岛的怀里颤抖了起来。连脚趾、腿上的肌肉都在这个时候绷紧,田岛只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像挤入了一个过于窄小的皮套子,哪怕已经做好了润滑,都觉得被用力挤压着。那一时的爽快让他们两个人都喘息出了声音,柱间怕再有人来问,整个人都要躲进田岛的怀抱里。明明身材要更高挑些,这时候都显得无助、天真。
田岛抚摸着他的大腿,边顶了他一下。柱间下意识吞吐着,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而呼吸重了些。
马车里的性爱随着到了一条崎岖的小路而奔向了高潮,那坑坑洼洼的土地让马车里头的摆设都颠了起来,柱间只能咬着田岛的肩膀,他赤裸的身体蜷着,身体随着马车的起伏而跃起、下落,最激烈的一次,那硬物几乎要脱出后穴,随着一次下落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柱间因此发生了哭泣一样的呻吟,他的声音在马车的辘轳声中不甚明显,可还是让斑再次敲响了木板。
“是太抖了些吗?”
窗帘因为抖动而摇着,柱间生怕泄露出这一车的春光,将脸躲在田岛的肩膀上。
“是有些抖,不过没什么。”
“我担心父亲您的伤口裂了。”
“没事的,已经愈合了。”
田岛的声音因为性爱而有些沙哑,马车外的斑沉默一下,说道:“我会尽量挑选不那么陡的路。”
“没事,不要耽误行程。”田岛如此说道。
柱间听到斑离开的声音,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可是田岛却没那么轻易让他停下来。硬物狠狠的插入到后穴中,下意识绞紧的柱间感觉到软肉被重重擦过。他靠着田岛,两个人身体紧贴着,随着上下的颠簸,柱间的后穴变得湿软,任由着田岛索取着。两人交合处每一次的抽送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黏腻的声音伴随着不断滴落在两人衣料上的淫水。
柱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棉花,只感觉到身体上下摆动着,流淌出来的水让两人依偎的地方变得湿滑。哪怕已经发泄出来一次了,可田岛还没有尝够这种近似在人前偷欢的滋味,又吻着柱间的唇,将他摁在马车上,高抬起腿插入了进去。他们亲吻的时候,不时会牙齿磕碰着嘴唇,可田岛乐此不疲。不仅亲吻着柱间的嘴唇,还有额头与眼睛。柱间能从田岛的肩膀望去,从晃动的门帘看到外面明媚的天空,每次看到天空的颜色,都让他格外紧张。
斑就在旁边,没有离开过。这个认识让他觉得害怕又羞耻,因此只能攀着田岛的肩膀,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看不到。如果斑意识到了怎么办?这个想法,他想都不敢想。
身下的毯子都被他们交欢的体液浸湿了,田岛还带着柱间的手去摸着那里。让他摸着毯子,和毯子下马车的缝隙,连木头缝里都是潮湿的感觉。柱间因此害臊的厉害,把田岛绞得忍不住又发泄了一次。
暖炉将车里的味道烘烤透了,柱间只要想到到时候打扫马车的人会知道一切,都觉得十分难为情。
而厚脸皮的中年人则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有什么不可以?”田岛这样说着。
就好像当初说白日宣淫、不庄重的人,是他另外一个兄弟一样!柱间恨恨想着。
幕五十八
柱间、田岛回到宇智波村后,属于宇智波的雪也在这个时候落下,不知不觉已经是临近新年的时候了。柱间都忍不住想要跟田岛抱怨两句:才打完仗以为能够休息几天,结果又是要忙前忙后得准备起新年的东西。
话虽然这么说,可真正要忙起来,整个家里最忙的人应该是月见才对。
能干的月见得负责宅子上上下下大部分事情,大到亲近照顾辉夜,小到安排杂役打扫宅邸,这些可都少不了她。
在柱间回来的时候,月见也是早早就等待在宅邸门口,只消一进门就看到被打理整齐、干净的的大宅。乳母抱着辉夜在前厅等待着,田岛还要安排一些事宜,而柱间则直接迎了上去,抱着辉夜。
在军营的时候还不觉得,等看到这个小肉团,柱间才发现自己有多想他。看看他肉乎乎的小脸,看看他舞起来的小爪子,柱间从乳母手上接过辉夜,那有点压手的分量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