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呻吟的声音犹如哭泣一般,斑用手套弄着柱间的性器,然后感觉到柱间精关一松,那白浊喷溅了斑一手,柱间的后穴又淅淅沥沥的涌出一波淫水,两个人的随后一同攀上了巅峰。
他们两个人齐齐倒在了榻榻米上,柱间喘着气,说道:“什么时候,再去温泉?”
斑听了都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说道:“总去温泉,不如换个地方……”
柱间来了兴致,问他:“去什么地方好?”
斑这会又说不上来了,柱间抱着斑的胳膊,带着汗水蹭了过来,他咬着斑的耳朵,手又探向斑的下体:“要是说不出来,就再来一次……”
斑用手捂着自己还湿漉漉的兄弟,不让柱间碰他,说道:“去山上,还是去乡下……你觉得哪里好?”
柱间舔着他耳朵说:“两个都不错,都去了吧。”
他拉着斑,两个人在榻榻米上滚作一堆,斑叹了一声,又搂着柱间的腰。
幕四八二
柱间家别院的树木眨眼间又长了几尺,在别院里看起来已经像模像样,桃子长得比它慢多了,现在才牙齿长得差不多,说话也流利许多。
柱间看着长大的女孩儿,心中不免感叹,再过些日子,都可以为她办穿裙的仪式了。
这念头还没同斑和扉间商量着,柱间就收到了一场婚事的请帖。
木叶里新生代的年岁已经渐渐大起来,日向千寻拖延几番,还是顺应父母的意思成亲了,柱间看着大红的请帖不免唏嘘。
他从火影塔回到别院,斑今天提前回到家里,桌上也摆着一张请帖,斑拢着袖子,扬眉问柱间:“怎么,你也收到了?”
“是啊。”柱间都不禁感叹。
斑坐在位子上,看着红色的请帖,说道:“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都还是个孩子的模样,如今都是大人了。”
柱间却想到了辉夜,日向千寻是辉夜难得的几个朋友之一,如今成亲了,不免让他想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辉夜。当斑这样说着的时候,他反而没有再接话,柱间和以往不同的安静让斑抬头看向他,看柱间眼神中有些落寂,便起身直接将柱间打横抱了。
他和柱间平时这样闹着玩多了,今天却听到腰部咔擦一声脆响,斑自己有些懵,反倒把柱间吓坏了,连忙下来,伸手摸着斑的腰:“怎么了?你没怎么样吧?”
斑有些尴尬,说道:“就只是骨头响了几声,你别大惊小怪。”
柱间拍打了斑一下,说道:“你这是要吓死我,你这把年纪,如果腰闪了可怎么办。”
斑听柱间这么说,虎起脸:“才不会有这种事情。”柱间撇撇嘴,不过也不反驳斑,要是斑真的闪了腰,真是个受罪的事情,他数落斑也是担心他。
斑看柱间不说话,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这会,廊道外传来吧嗒吧嗒的小跑声音,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粉红色和服的小姑娘跑了进来,看到斑和柱间,脆生生喊着:“父亲、母亲!”
斑看到桃子后,心中一动,说道:“桃子,过来,父亲抱一抱。”
桃子同他玩闹习惯,不疑有他,立刻跑了过来伸开了双臂,斑一把抱起她,朝柱间飞了个眼神,柱间说道:“真是幼稚,都不知道你在证明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过去他同斑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十年,两个人整日怨怼相看,虽然同床共枕,可是又两两相厌;如今在别院住了几年,感觉又有些不同,开玩笑的时候多了,也不曾红过脸,倒像是从前把气一口气都撒完了。
现在顶多是斗斗嘴,斗到一定程度了,双方自觉闭了嘴。
斑这会就没接柱间的话茬,只是抱着女儿转起了圈圈。
桃子笑得格外开心,对柱间招手:“母亲,也要转圈圈。”
柱间说道:“我才不要呢。”
斑这会挺直了腰,然后停下了动作,将小桃子放下来,他弯腰的时候,柱间正好背过身,不打算理会斑的幼稚,可是又是几声脆响响起,柱间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斑这下直不起腰了,桃子歪着头看着斑红了的脸,有些着急问柱间:“母亲,这是怎么了?”
柱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父亲爱显摆,这下闪着腰了吧!”
他说着,直接把斑抱了起来,嚷道:“蜜豆,去把大夫喊过来,就说斑他闪着腰了!”
“柱间!”斑同他着急,柱间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急什么!我说错哪里了!你才是的,让人担心……”他比斑还要生气,气他竟然把腰给闪了,这还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生气,斑立刻老实了。桃子则拉着柱间的裤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她咬着手指,看着被柱间抱着的斑。等到柱间把斑带回房间里,放下来,才轻轻拍了拍斑,说道:“痛痛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