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249)

“畏罪?潜逃?”

李匡之后什么也没说,积威深重道:“罪名不清,叫本王怎么帮?就说浪潮阁只是做买卖的,乐师潜逃,我们也是苦主,官府不拿人,反倒叫我们拿?呵,恕浪潮阁无能为力。”

尤其在听见去追人的是黎照熙,李匡就面露不快,欧阳意似乎跟他很亲近,拿他当弟弟一样看待。

他比不上梁柏也罢,还比不过一个小推官吗?

李匡脸色不好看,掌柜忍不住问:“齐推官那边……”

毕竟是奉宸卫和疏议司联手调查的案子,李匡放下手中棋子,想了想,道:“你亲自出去招待,就说本王不在浪潮阁,已经回王府。他若问宁轶的事,你只管照实说,但若要利用我们的人手,没门。”

掌柜出去后,按照李匡所言应付,齐鸣没时间跟这儿软磨硬泡,想起这里离疏议司不远,急忙跑回老巢叫帮手。

齐鸣走后,李匡从内室出来,有些漫不经心地道:“你们也去探探,那宁轶跑哪儿去了。记着,别多管闲事,咱们只是瞧个热闹。”

话音刚落,暗处便有几个身影跃墙而出。

*

欧阳意和梁柏前后脚回家。

从老宅调来的何伯给梁柏开门,“少爷回来了,少夫人也刚刚回。”

梁柏“嗯”地一声,往净房而去。

何伯不禁跟另一个护院感慨,“知道少爷忙,想不到少夫人也忙,真是不易啊。”

梁柏知妻子习惯,每逢验尸完都会沐浴,当他推门进入净房时,热腾腾的雾气让人眼睛迷蒙。

伴随着哗哗水声,梁柏走近,接过妻子手里的水瓢,“我来。”

欧阳意:“嗯。”

梁柏心无旁骛地帮她搓着,随口说道:“天后答应不会调你入宫当女官。”

“是吗!太好了!”欧阳意眼睛一亮,转头道,“多谢夫君。”

不用梁柏说,她也知道这定是他办的。都说伴君如伴虎,梁柏能求来武曌一句承诺,想必花了许多心思。

梁柏为她捏肩,“都说了我们是夫妻,不必言谢。”

“是是是。”欧阳意笑道,“这个好消息,我得写信告诉爹娘。”随即又叹气,“可我该往哪儿寄信呀。”

梁柏看着妻子又笑又叹,问:“意意是不是想爹娘了?”

经过江泓的事,欧阳澄顿悟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带着妻子康素君云游去了。上个月送信回来,说到了江浙一带,老夫妻俩第一次感受到江南水乡的风情和滋润,打算小住两个月,过年前一定回到长安和女儿团圆。

信中字里行间都是快乐与惬意。

当然也一再嘱咐女儿办案要多加小心,安全第一。

可能是前世今生的父母太过相似,她眼底有些酸涩,轻轻点头,“嗯。”

言罢便低头摆弄花瓣,不叫丈夫看出情绪。

一只粗旷的大手抚在她后脑勺,似有感知,轻轻地抚着,一遍又一遍,像哄孩子那样。

他平素清冷的眸子多了些暖意,“不必为爹娘担心,我一直都有派人暗中随行保护。”

“你——”欧阳意转身,感受到梁柏的用心,惊讶又感动。

他总是默默在背后守护着她,又安慰道:“我的人飞鸽传书回来说,咱娘又临时改变主意,不想在江南再多逗留,传书发出时,二老已经启程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欧阳意:“太好了!”

梁柏柔声道:“爹娘一定是想你了,舍不得你。不会太久,就能见到他们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暖流自欧阳意心头涌过,冲散了所有涩意。

之后梁柏将妻子抱出来,自己直接脱衣下水。

欧阳意:“……夫君,这水不热了……”

“张婆已歇下,不必烦扰她。”梁柏自顾冲洗,“时间宝贵,夫人快去就寝吧,我很快过来。”

欧阳意“哦”了声,依言回房,这两天是真累人,筋疲力尽,几乎沾枕便睡。

梁柏并没有如他所言很快洗完,他在浴桶中呆了许久。

哪有什么“心无旁骛”,他在走进净房那刻,就“心猿意马”了。看到妻子疲倦的样子,眼底乌青,他又心疼,强忍着,待妻子离去,他才能在这留着她体香的浴桶里好好释放,直到水凉了,才恋恋不舍地回房。

*

次日,天还没亮,欧阳意早早来到奉宸卫,本来是想查看宫人供词,却恰巧碰到沈静。

“我们查到凶手购买异香的香料店。”沈静从怀中取出一张人像,“凶手施害时,在受害人身上留下奇异香味作为标记,我昨日拿着大将军令牌,带人寻访了几家大的香料铺,有家香铺老板承认这香是他调配的,卖给了一位自称姓王的女子。”

画像里的女子五官温婉,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最突出的特征是右眉梢一颗痣,平添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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