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期待能够见到另一个洪荒的太清了啊=v=
希望隔壁的太清也和他一样,爱好和平,友爱兄弟,不要动不动就和他仲弟一样喜欢打他就好了。
长兄一边琢磨着,一边朝那边又想往过火架势发展的玉清们喊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想想弟弟妹妹的终身幸福啊!你们做兄长的要记清楚,这是一本甜文,不是虐恋情深,破镜重圆!千万别搞什么杀兄仇人的戏码出来好吗?我傲娇的弟弟们!”
元始、浮黎:“滚!”
啊,关系真好。
太清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深藏功与名的笑容。
*
渐渐地,似乎发现两人的打斗根本伤不到对方。
玉宸眨眨眼,趴在桌上,望向一旁的通天。
他偶尔皱着眉头,又倏地松开,神色纠结地看去,最后自暴自弃地选择了放弃:“好复杂的战斗方式。”
玉宸嗯嗯地点头。
“我们来打肯定不会打成这样!”通天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玉宸思考道:“那会是什么样子呢?左右互搏?有点想象不出来诶。”
通天跃跃欲试:“要不要我们也试试?”
“试试试,试你个大头鬼!”太清偶一回头,便听见自家后院试图起火的声音。长兄深吸一口气,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通天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往玉宸身边一躲:“大兄——弟弟我只是说说嘛。”
太清挑眉:“每一个上清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当他们说,我只是说说的时候。”
玉宸顿时睁大了眼。
他便顺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笑眯眯道:“对,就算是玉宸也是一样的。”
太清低眸含笑,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心满意足地戳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啊,这就是儿女双全(?)的快乐吗?
感谢父神,本座的圣生圆满了!
远远的,剑光卷席起万里的长风,凛冽冰寒的雪被剑光挑起。天地昏昏沉,乌云低低垂。昆仑上下温度骤降,愈发接近绝对零度。
玉宸以衣袖挡脸,低下头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目光中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茫然:“怎,怎会如此?”
通天也冷,他困惑地抬眸望天,又侧首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元始,转头道:“阿宸,你还好吗?”
小姑娘偷偷瞧了瞧浮黎,艰难地摇了摇头。
太清摇头:“你们啊,又不是不清楚你们兄长的道意,也不多穿点衣服。”他边从袖中取火炉生火取暖,边重重地唉声叹气。
浮黎:“..”
元始:“..”
兄长握剑的手上青筋暴露,瞧向对方的面容上杀气腾腾,分外暴躁。可这雪就是小了下去,连猎猎作响的长风也悄无声息地慢下了脚步,不急不缓,若三月杨柳拂面,沁人心脾。
太清斜支下颌,就这样看着玉宸在暖融融的炉火中,在轻缓和煦的微风中,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好看的眼眸渐渐闭上,似乎是困了。
通天自己也困得不行,却偏要逞强。
他凑到玉宸身旁,伸手将小姑娘捞入怀中,可可爱爱的一只,紧紧地靠在他胸膛前:“阿宸是困了吗?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她点头,轻轻拉住他的手,看向太清,困倦道:“通天,兄长,要是我哥哥真的气狠了,一定要把我喊起来,让我去拦他。”
太清莞尔:“好。”
通天又抱了抱她,信誓旦旦道:“我一定喊你!”
妹妹竟也是真的信了,她信心满满地看着通天,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就拜托通天了。”
一刻钟后。
通天的双眼失去了灵魂,虚弱地发出一声:“大兄..”
太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手:“你也去睡吧。”
通天又道:“元始..”
“嗯嗯。”太清继续敷衍,“一定喊你们,一定喊一定喊。不喊不是人哈。”
“可是大兄本来就不是人啊。”通天以仅存的意识吐槽道。
太清:“..”
这就是他亲弟弟吗?怎么说话的?嗯,什么叫做本来就不是人?
太清眉眼一挑,颇有些恼怒地看去。却见通天放心地往桌上一趴,当即陷入了梦乡。
妹妹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旁,睫毛忽闪忽闪的。他们中间还有一只软乎乎的幼猫摊出的猫饼,肩上则趴着一只会剑法但秃头的小松鼠,若有若无地晃动着它的大尾巴。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小松鼠警惕地探出了头,顺带又竖起了爪子,颇带几分危险地警告道:“吱吱?”
太清微不可查地笑叹一声,又竖起一根手指,朝它眨了眨眼:“嘘。”
小松鼠愣了一愣,低下头来,方发觉它家中两个没用的清气团子已经十分疲惫地睡着了。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的松鼠,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