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师父都去了,我也不好不参加。”
这还是他们师徒近几年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聚齐。
镜头扫过他们时,就有不少池舒云的戏迷留言:“这么难得的场面,合影!”
发布会结束后,孔殿承拍了一张合照发在微博上。
他本来想着五个人一起小聚一下,但师父比较养生,而师娘又不方便,所以就剩下他们三徒弟。
秦鸢:“要是大师兄把你的小白马牵来,那就齐活啦!”
孔殿承:这个梗能不能过去?
这就是他不喜欢“师兄”这个称呼的原因了,因为他排行二,叫“师哥”不好吗?
他岔开话题:“吃什么?”
“要不,烤八戒肉?你现在要不要保持身材啊?”
孔殿承无语:“你忘了我演的是谁了?”
他还要增肥呢。
秦鸢笑道:“那再给你点份大肘子。”
三个人对于吃烤肉这个建议都没有异议,就在顺路的一家烤肉店预约了位子。
路上,周君健看见了孔殿承手腕上戴着的表,不禁哼一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卖了呢。”
孔殿承语气无奈:“这事还没翻篇吗?要不我把钱还你,或者你把两个铠甲也卖了。”
“那能一样吗?你这种烂大街的、批量生产的玩具,和我那制作精美……”
孔殿承不想再听一遍那些话,制止道:“停!老实说,其实在我看来没什么不一样,甚至,我更喜欢驮拏多。”
周君健:“你那是什么审美?绿得像螳螂一样,皮套劣质,连帝皇铠甲都比不上,和我的手办比,简直是越级碰瓷。”
孔殿承维护自己的“心头好”:“你可以说铠甲丑,但你不能嫌弃它的颜色!”
绿色就是最漂亮的!
一旁吃瓜的秦鸢虽然有点云里雾里,但她也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完全是小学鸡吵架。
“你们俩,加起来有五岁吗?”
她真的是小师妹吗?为什么现在干着大师姐的活?
经过秦鸢的劝架,孔殿承冷静地讲道理:“看,我最喜欢驮拏多,你觉得丑。你视若珍宝的手办,对我来说还比不上驮拏多。”
“所以,是我送错喽?”周君健气到冷笑,“你说你喜欢,我才送的。”
孔殿承放缓了语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面对你的安利,礼貌地应和一声?”
眼看周君健又要开口,他不想再幼稚地吵架,选择先发制人:“你先闭嘴,听我说!”
“我真的对手办一窍不通,又和别的礼物弄混了,当时只当一个普通的玩具,所以在程穆主动向我要的时候,才送给了他,不是故意把轻视你的心意。”
孔殿承说完,心里燃起对程穆的怒火。
这个狗东西!空手套了一件礼物,转手卖掉,甚至这礼物拐了个弯儿回到最初的买家手里。
程穆零成本赚了钱,而周君健成了个冤大头,被两级中间商赚差价。
他,损失了礼物还理亏,现在不得不赔礼又解释。
不行,这么放过程穆,他根本咽不下去这口气。
至于之前承诺过“不再计较”,那说的是程穆害他的事,这完全是两码事。
孔殿承理直气壮地琢磨起来该怎么让程穆也吃个亏,以消他心头之恨。
在孔殿承说完那一段话,周君健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有邀请程穆?他现在不是个小明星吗?”
孔殿承没有隐瞒:“绝交了。”
“不会是因为礼物的事吧?”周君健一脸惊讶,眉眼间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孔殿承迟疑一下,应道:“嗯。”
他懒得解释和程穆的纠葛。
周君健:“哦~~”
秦鸢看他们似乎和好了,就举手问:“能不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君健不喜欢程穆,巴不得揭开程穆的丑陋面目并宣传出去,就言简意赅地把礼物事件说了。
秦鸢听完,一脸疑惑,用十分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为什么要买回来,而不是向程穆要?”
“啊?”周君健也觉得疑惑,还能要回来?
“你应该有凭证之类的,能证明东西是你买的吧。程穆明显就是仗着孔殿承不知道手办的价值,把东西忽悠走的,那时候孔殿承才多大?不到十三岁吧。”
秦鸢无奈叹气。
“我没学过法律,但也知道,未成年赠与价值太高的东西,是可以要回来的。再说,你是最开始送礼物的人。”
周君健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些,甚至事后也没有这个意识,他会对这事念念不忘,完全是因为憋屈和失望。
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想到这种解决办法,嘴硬道:“我送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过,而且去要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