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死一个,死一个,死一个;
大爷:chua,chua,chua]
[礼貌:你敌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xswl,这词儿还能这么用的吗]
[懂了,下次我妈打我弟我就在边上配音,我妈打一巴掌我chua一下]
[你是懂兄友弟恭的]
江柏澜也哭笑不得,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大爷,你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大爷被夸的舒坦了,看着江柏澜的眼神也好了许多,再者他看这小女娃干活也够卖力的,不是那娇气的,两人的关系回到了大鹅事件之前。
大爷一高兴,大手一挥对江柏澜到:“小女娃,昨日砸鹅的时候给你那手表砸坏了是吧,我老周也不是个不认账的,你那表多少钱?我赔!”
弹幕:[!!!]
江柏澜:欲言又止。
大爷以为她不好意思,还安慰她:“你别看我一个种地的老头子,我儿子给我邮的津贴可不少,我还有一些其它的地产,种田就是兴趣爱好,可一点儿不沾穷字,还能称的上一句富有,你那表多少钱,你说就是了。”
“不用了,就是出了点小故障,修一修就好,用不着重买一个。”江柏澜委婉的拒绝道。
“小姑娘别那么省。”大爷不赞同的看着她,拿出老一辈的言论试图说服她,“东西坏了就得换,别委屈了自己,女娃子就是要富养。”
“我家还有很多。”江柏澜仍旧支支吾吾。
“你这女娃!”劝说多次无果后,大爷逐渐感到生气,他那急脾气又出来了,大掌一拍大腿,“让你说你就说!”
江柏澜一抖,默默挪开了半个屁股,她看看田,看大爷,看田,看大爷,确定今日她要是不说出来就没完后琢磨了一个折上加折的价格:“二,二百万。”
大爷一下子愣了,他微张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天才说出话来:“……啥?”这小女娃说的真的不是二百五,而是二百万??
江柏澜连忙又说:“给个维修费就行!”
大爷下意识顺着问:“维修费多少?”
“200!”
大爷果真摸了两百给江柏澜,摄像大哥在镜头后偷笑。
给了钱大爷心里还没完呢,他想什么表还得200万啊,这什么女娃子带着200万的表还来他这儿种田啊。
在大爷心里,一只表两千、不,两万就算顶了天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只手表还能卖到两百万,他看过,那也不是黄金做的呀?这小女娃别不是给人坑了。
休息也休息了,一老一少站起身弯下腰继续干农活,再干个一个小时不到就中午了,按照节目组的规则,她要在自己帮忙做活的老乡家里蹭饭。
江柏澜一边干活一边心想惨了,她刚刚才收了大爷的两百大洋,大爷还能不给她吃野菜吗……也不对,这年头野菜好像也挺贵的,那就只有烤土豆了。
不曾想两人干完活回去后,大爷却表示要给他做个肉菜吃吃。
“不是,您不是可喜欢大花了吗?怎么?”江柏澜都惊呆了,这大爷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昨天还抱着大鹅嚎的跟死了亲孩子一样,今天就磨刀霍霍向大鹅了,搞得昨天那一幕像是她眼花了一样。
“大花长得够肥了,可以下锅了。”江柏澜感觉连大爷的眼里都闪出了寒光。
“大爷,可别,大中午的杀鹅拔毛也不方便,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江柏澜连忙劝说。
倒不是不想吃鹅肉,但就大爷昨天中午那个劲儿,她怕大爷把大鹅噶了出了,结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舍不得了,又要说自己害了他的宝贝鹅。
她好说好说才劝了大爷断了这个念头,转而去冰箱里掏出冻着的半只鸡肉来,说要做黄焖鸡,江柏澜这次没再扫兴,自觉的拿着配菜去洗干净。
事实证明,这大爷嘴虽毒了些,但是多年的手艺可不是盖的,一共就做了黄焖鸡和清炒时蔬两道菜,但吃过山珍海味的江柏澜丝毫不觉得这两道菜有逊色的地方,这种家常菜的味道是大厨怎么都做不出来的。
再加上累了一上午的原因,她吃下去满满一大碗大米饭,放下筷子后看大爷看着她那空碗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看你这小子还算识相。
饭后大爷也没让她洗碗,自己夺了两个碗就转身出门了,江柏澜猜他约莫还在因为那“两百万”的手表坏了只赔了两百而愧疚。
说实话,腕表是她自己扔的,江柏澜根本不觉得大爷需要赔她,但老人家就是比较轴,认死理儿,不让她收下那两百块说不定更让他难受,江柏澜只得拿了块干布出去陪着大爷擦碗,一老一少一个洗碗一个擦碗,倒是一时间和谐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