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这么大的人物来酒吧,酒吧老板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了,知道楚啸是因为楚御的事情来的之后更是战战兢兢的。
两个活祖宗都在他的酒吧,他是生怕自己的酒吧被拆了。
不过楚啸这次是来找自己的弟弟的,自然也没有为难其他人的意思,问了助理直奔楚御的包间。
助理看到楚啸的时候都要流泪了。
楚啸沉着脸:“还在里面?”
“嗯。老板几乎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了。”
楚啸二话没说,直接踹开了包间的门,老板看着自己那个不经踹的门,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疼。
助理连忙转身挡住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沉稳的说道:“今天酒店的损失记在楚御先生的账上,老板,麻烦您让其他无关的人都散了吧。”
能跟在楚御身边的助理自然不是花瓶,游刃有余的善后。
老板一听有赔偿立马就不心疼了,连忙安排人疏散人群。
等其他人走了之后,助理就又乖乖的站在门口,等着里面两位老板出来。
而楚啸一进包间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他仿佛进的不是包间而是酒窖一般。
目光扫了一眼,楚御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扔在地上,黑色的衬衫扣子开了几颗,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口一口的咽下酒液。
这副样子在楚啸看来只有两个字,欠揍!
楚御目光迷离的看着虚空,知道有人进来了,还以为又是老板安排过来的人,与其不善的骂了一句:“滚!”
楚啸踢开脚边的酒瓶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楚御,看清楚我是谁。”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御的眼神才有了一些光亮,微微转头,半晌,楚御轻喊了一声:“哥?”
“看来还没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楚啸冷哼一声,目光四下扫了一圈,挑了一张单人沙发,淡定的坐下来。
楚啸点了一支烟,下巴微扬:“说说吧,怎么回事?”
楚御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的酒量好,其实并没有怎么醉,一听楚啸这么问,脑海里立马又出现了那个温润挺拔的身影。
看楚御似乎又迷糊了起来。
楚啸低咒了一句。
“因为时欲?”问道。
除了时欲,楚啸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把楚御整成这副样子。
楚御没有回应,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楚啸都被气笑了。
“就为了一个时欲就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嗯?”楚啸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谁知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楚御开口道:“那你当初和嫂子呢,你不也是这样吗?”
楚啸被噎了一下,嘴角抽搐了一下。
小兔崽子,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了,嘴上还是不饶人。
行吧,起码证明人还是清醒的。
不过楚啸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行吧,没把自己喝进医院他这个倒霉弟弟还真是命大。
“你和时欲到底怎么回事?他出轨了?”
“没有!”楚御反驳道。
“没有就没有,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那你出轨了?”
“没有。”楚御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他确实没有出轨,但是之前他压根就没有把时欲当做自己的恋人看待过,何来出轨一说呢。
“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还好得如胶似漆呢?这才几天就闹成了现在这样?”他不过就陪媳妇去看了一个展,回来之后自己的弟弟就成了这副样子,他都快闹心死了。
楚御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哥哥说自己的破事。
从昨天时欲离开之后,他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对劲儿,只要一想到以后和时欲再无瓜葛,两个人可能会见面,但是只是互相点个头而已,他就没有办法接受。
时欲怎么可以离开他呢,时欲应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才是。
直到看到时欲那完全释怀的笑容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离不开放不下的不是时欲,而是他。
什么情人,什么养的小宠物都是他不敢承认自己心的借口,他明明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捧给时欲,但是因为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自尊心,还有心里的别扭,自己一次一次的伤害时欲,把他推开了。
楚啸踢了楚御一脚:“说话!”
楚御半晌抿唇道:“他不要我了。”
楚啸一听乐了:“他不要你了?”
这可真是稀奇了,楚啸虽然不觉得自己的情商有多高,但是他相信自己媳妇,那天媳妇告诉他时欲百分百是喜欢楚御的,怎么可能说和楚御分手就分手呢?
而且看那个时欲典型的小白兔一只,都还没出学校,自己的弟弟不可能不是对手啊。
楚御没好气瞥了一眼大哥,他都这么难过了,他大哥怎么还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