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吉恩没有回答景舒的问题,他走近鼻息里有景舒身上的酒味,Don Juilo Tequila,是修最喜欢的酒。
“不,我很清醒。”她很认真的否认。
景舒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是她的男士衬衫,全黑的衬衫只有修才会有,吉恩的眼眸里汇聚起暴风雨,有种很碍眼的感觉,他想把这件衣服撕碎。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行动更甚比思维快了一步,他不由分说的把那件衬衫从景舒得身上剥离,她的身上不应该有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别的男人的衣服。
吉恩甚至神经质的觉得景舒身上有着修常用香水的味道,原先的松香味被掩盖的若有似无。
景舒扭动反抗,力气的悬殊让她的抵抗变得徒劳,衬衫被扯下丢在了地板上。
随着衬衫的遮掩被揭开,一个个吻痕扎眼的印在吉恩眼眸深处,从景舒的脖间蔓延向下一直到了背心领口之下,在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上肆无忌惮。
“和修做很.爽吗?”他的眼神看不到底,浅蓝灰色的瞳孔宛如海底涌动的暗流。
“我和谁做跟你没关系。”景舒甩开吉恩的手,只是一句话便把关系瞥了干净。
什么叫和你没关系,吉恩不再说话,脸庞冷的像坚硬的大理石,他满脸阴鹫的不顾景舒的挣扎把她拖进浴室推到花洒下,撕掉了她的衣服,耳边只有衣料被撕毁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景舒尖叫着想要推开吉恩。
他听不见,只能看见景舒还泛着红的嘴唇在翕动着,修一定吻过这里,吉恩伸出手狠狠的擦着景舒的唇瓣。
被撕下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光.裸的皮肤上一个个扎眼的吻痕,暧昧的红色是冷冷的嘲笑,从脖子蔓延到胸前,横亘到背后,纤细的腰肢上,光滑的大腿上,织就成密密的网,网住吉恩的惊慌与愤怒。
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醒。
冰冷的水打在两人身周,景舒黑色的长发黏在脖颈上,很冷,她想要死死的圈住自己但总是被吉恩制椌着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所有狼狈都无处遁形“放开我......”甚至狠狠的咬在吉恩的肩头,嗝在肩骨上,垂死挣扎一样的。
他听不见,吉恩不停用手擦在那些吻痕上,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们抹杀,但是那些红色徒劳的越发的妖冶,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无名的怒火彻底的焚烧。
吉恩抽出浴巾继续用力想要擦掉那些吻痕,肆虐在景舒的皮肤上。
直到那些吻痕的红和被擦拭的红混在一起,直到那些被擦拭的红痕和擦破的血色混在一起,大片红色附着在景舒的有些苍白的皮肤上,黑色的头发也丝丝缕缕的粘腻在皮肤上,手腕上被勒出的淤青,她顺着背后的瓷砖滑下,跪坐在地面上,低垂着头有种被凌.虐的美。
“你是我的啊......”吉恩满意的看着那些不见踪影的吻痕,他圈住景舒靠在她发抖的肩上温柔而喜悦低声的说。
“不!我不是你的!不是你的baby doll,不是你的兔子!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景舒尖叫着推开吉恩逃出浴室,这算是什么。
她拖着水迹的脚步刚刚迈出就被吉恩从背后推倒在地,摁在地板上背后的肩骨摔得钝痛。
浴室的灯光大亮,足以她看见吉恩眼眸中阴翳的光点。
他额前的头发全部被打湿推倒了脑后,只有几缕垂在耳边。
“我说过,你是我的。”吉恩把景舒的手臂拉至头顶按在地板上,狠狠的攥紧。
他咬着景舒的脖子,想要把她撕碎,然后拆解入腹。
“不是,我不是!”她还在否认,扭动着想要挣脱,她的手腕好痛,脖子好痛,背后好痛,皮肤上也好痛。
她在反抗吗?她可以顺从的和修做,却在和他反抗。
吉恩想要笑,嘲讽的笑。
有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她和修做过,这个阴霾不断的压低,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吉恩拉开景舒的双腿,看到她大腿内侧隐秘的红痕,所有思绪轰的爆炸,炸的他头晕目眩。
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的贯穿了她,看着景舒痛苦的表情,吉恩心里忽然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她还是自己的,不是吗?
吉恩狠狠的撞击,让她无法再反抗。
他听不见她的尖叫,她有温顺的拥抱过修吗?
他听不见她的痛呼,她有柔情的深吻过修吗?
他听不见她的低泣,她有沉迷的用双腿圈住修吗?
他听不见她的喘息,她有暧昧的在修耳边呻吟吗?
不够,还不够,吉恩越发粗暴的力道,只是机械的进出在景舒的身体里,最初的干涩,而后有血的润泽,然后是动情的粘腻“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不是修,我也可以满足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