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那柔弱纯良的教主夫君/[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番外(55)

“饶命?”玉罗刹不解地重复了掌柜的话语,抬步靠近掌柜,长指抵在掌柜眉心之间,迫使其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此时看在掌柜眼中犹如催命罗刹,“本座又不会杀你,饶什么命?”

掌柜却说不出话来,嘴唇和整个下巴都在恐惧中颤抖着。

见到那道红痕,掌柜这才明白过来他几次三番见到的竟然是教主真容。

……从未有活人得见罗刹真容……

不知过了多久,抵在额前的指尖移开,掌柜像是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眼皮不住的抖动着。

“念你护驾有功,即日起携妻儿回-教罢。”

掌柜眼中光芒大盛,拖着沉重的身躯朝着离去的背影深深跪伏在地,还未从惊惧中恢复的声带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

纠结忙碌的黑夜终结于日出的那一刻。

太阳在漫天红云间一跃而出,缓缓升起,晨曦却与云雾细雨相携而来。

晏鸿音回到晏鸿堂,在院中碰见了等候一夜的嬷嬷。

嬷嬷一眼便认出了晏鸿音身上宽大斗篷下穿着的是锦衣卫飞鱼服,愣怔了一瞬。

两人对视一眼,嬷嬷没有多问,走过去将手中撑着的伞罩在晏鸿音头顶,轻声道:“怎的淋着雨回来?”

晏鸿音接过伞,微微摇头:“细雨罢了,不碍事。”

“你心里有数便是,晏鸿堂有嬷嬷在呢,人呐,有时候任性一点才畅快。”嬷嬷拍了拍晏鸿音执伞的手,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晏鸿音目送嬷嬷的背影拐入房中,这才撑着伞一步步穿过庭院廊间,再度步入竹林小道,在院子栅栏外驻足。

她冷眼看向院中淋着雨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玉罗刹。

玉罗刹换回了阿玉的衣裳,长发未束,披散着逶迤在肩头。

那秋千上被晏鸿音闲来无事时别了几朵无用的药花,因为下雨的缘故蔫着脑袋,被玉罗刹夹在指间用指腹轻轻拨弄。

纵然是毛毛细雨,在雨中久了,玉罗刹的发丝也湿透了贴在衣服与脸颊边。

俊美的脸上横着一道将将愈合的疤痕,还翻转微张着皮肉,有种战损的惊人美感。

“回来了?”

晏鸿音撑着伞,挪开栅栏缓步走进院内,目不斜视地步入檐下,将纸伞收起靠在门边。

屋子里的碗碟早已收拾干净,桌面上唯有倒扣在托盘上的茶杯茶具,以及一个圆润光滑的瓷瓶。

晏鸿音看着那瓷瓶,忽然抬手,手心翻转朝着屋外射出一记飞镖。

玉罗刹有些无奈地抬手接住那直直朝着秋千绳索切过来的暗器,从秋千上下来,将那几朵可怜巴巴的花儿放在秋千木板上,抬步走了进来。

晏鸿音解开沾染了雨水的斗篷搭在椅背上,伸手将椅子转过来坐下,拿过装着天一神水的瓷瓶轻轻晃了晃。

玉罗刹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露出原本深邃锋锐的眉眼,冲淡了淋雨的狼狈弱气。

将长发捞在手中拧了拧水,男人自顾自去到一边取来干燥的帕子坐在床边擦拭着,瞥见晏鸿音动作后好心提醒了句:“天一神水暴露在外可化为雾气,闻之便可中毒,毒性剧烈,可使中毒者浑身溃烂,疼痛半月死亡,无药可解。”

晏鸿音只在情报和记载中见过曾经在江湖中盛极一时的天一神水,但真正接触到却是头一回,动了动唇,道:“你倒是知道的详细。”

玉罗刹轻描淡写回道:“有人用它暗杀过我。”

晏鸿音来了兴趣,微眯了下眼,脸颊微侧:“然后?”

玉罗刹高深莫测地哼笑了一声,答道:“先下手为强。”

“所以,你也拿这东西没办法?”晏鸿音手指夹着那瓷瓶,低垂着眼似乎在揣摩什么。

“的确没什么解毒的法子,但这并不是罗刹教想要天一神水的缘由。”玉罗刹知道晏鸿音想问什么,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不是不能回答,但回答多少,便要看他心情好的程度有多少了。

晏鸿音当然也清楚,玉罗刹是在诱惑她。

只不过现在世上仅存的天一神水在她手中,知道是谁与罗刹教做了交易这件事对她而言并不算迫在眉睫的紧要事。

玉罗刹那边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像是在换衣服,声音却没停歇的意思:“阿音为什么会成为锦衣卫?”

“自幼便是。”看在天一神水的面子上,晏鸿音也不介意回答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

玉罗刹会回来这里,在晏鸿音看来是情理之外的意料之中。

自昨夜开始,临安府内的明面上的罗刹教弟子开始朝着城外撤离,丰盛掌柜一家更是没有丝毫遮掩地举家搬迁——这是罗刹教在明面上对朝廷的避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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