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啊了一声, 他写的没一个是三个字的。
“爹爹倒是想了一个。”
糯糯着急道:“什么呀?”
“稚言阁。”
林言一听就觉得不错。
糯糯似乎不太乐意, “怎么不叫故事王呀。”
他还是觉得故事王这种名字比较霸气。
章墨远点头,“也是可以的, 那你自己选吧, 选中哪个就用哪个。”
糯糯纠结了一会儿, 道:“还是听爹爹的吧,爹爹,你起的那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章墨远简单地给他解释了一下,糯糯高兴道:“我喜欢这个,就叫这个吧。”
顿了顿,他又道:“爹爹,等我长大了是不是该叫大言阁了?”
章墨远失笑出声,“你忘了大言不惭这个词了吗?”
糯糯:“……”
在路上一个月,一家三口聊了不少关于稚言阁的规划。
在糯糯的幻想里,他的稚言阁已经开了几百家了,最后因赶路太累才不得不放弃,只在京城先开几家。
林言摸摸他的脑袋,笑道:“糯糯大老板,你是不是该睡了?”
住客栈的时候,糯糯就和两个爹爹睡同一张床,他当然要挤在两人中间。
因为他说的太兴奋,林言和章墨远都睡不了。
糯糯嘿嘿一笑。
林言把他摁下去,盖上被子,糯糯往他怀里蹭了蹭,然后闭上眼睛,转眼就睡着了。
林言笑笑,小声道:“他倒是睡得快。”
章墨远探身过来,轻轻地在他嘴巴上吻了一下,“你也累了,快睡吧。”
“嗯。”
一家三口沉沉睡去。
*
自从发生了那晚的事情以后,蒋天纵便称病在家里躲了好几日。
燕俊喆忍了几日就忍不了了,他贵为天子,宠幸谁就宠幸谁了,还要顾及对方的想法?
“郭玉,把人叫过来。”
郭玉迟疑了一下,“陛下,蒋大人这几日身子不适,告假在家歇着呢。”
燕俊喆瞪了他一眼,“那就把他抓来。”
郭玉没办法,只好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蒋天纵就来了,燕俊喆特地看了眼他走路的姿势,倒是没看出什么来,不知是蒋天纵刻意修饰过还是真的好了。
蒋天纵跪下行了个礼。
燕俊喆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数数几日了?”
“陛下,臣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不能和朕说一声?”
蒋天纵低着头不说话,显然对燕俊喆满腹的不满不敢说出来。
燕俊喆看了他一眼,“罢了,郭玉,叫太医来给他瞧瞧。”
蒋天纵一听,马上抬起头激动道:“不要,不要叫太医。”
燕俊喆皱眉,“你身子不适,为何不叫太医?”
蒋天纵简直要被他气死。
郭玉凑过来,在燕俊喆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燕俊喆愣了一下,而后轻咳了一声,他倒是没往那方面去想。
“你不必多想,太医院的人不敢多言。”
蒋天纵反驳无效,最后还是被太医诊了脉。
他涨红了脸,羞耻不已。
“如何?”
“回陛下,蒋大人身子无大碍,臣开一些治外伤的药,按时擦上几日就能彻底痊愈。”
“你去吧。”
“是。”
药很快就拿来了,郭玉端着托盘过来,正要把药给蒋天纵,燕俊喆就伸手直接拿了过去。
“陛下?”
“先下去吧。”
“是。”
转眼御书房里就剩了君臣二人。
燕俊喆无奈道:“起来,朕替你擦药。”
蒋天纵刚站起身就听见他后半句,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不,不必了。”
燕俊喆上前一步,“为何不必,你这几日都没擦过药吧?”
蒋天纵抬起双手抵在燕俊喆胸前,“陛下,臣自己来吧。”
燕俊喆勾了勾唇,很好说话地把药瓶子塞到了蒋天纵手里,“上吧。”
蒋天纵试探道:“臣可以拿回去上么?”
“不可。”
“可是,”蒋天纵抬头看了一圈,“这里是御书房啊。”
“御书房又如何,又无旁人。”
蒋天纵:“……”
这么庄重严肃的地方,要他宽衣解带,还要往那种部位上药,想想就难以启齿。
燕俊喆一把把药瓶子拿过去,言简意赅道:“脱。”
蒋天纵讨好道:“陛下,还是臣拿回去自己擦吧,您是天子,这种事岂能由您代劳。”
燕俊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回去让什么木青木石给你擦?”
“臣自己擦。”
“快脱。”
没办法,蒋天纵只能听从燕俊喆的,慢吞吞地掀开袍角,一点点地把裤子往下扯。
过程中他一直闭着眼睛,根本不想面对现实。
突然裤子被人一把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