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朗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的香烟,随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脸色看起来十分的难看,哪怕他十分讨厌琴酒,可是琴酒好歹也是跟他进行过双人任务的搭档。
而且他们不是没有合作过,更何况在组织里能够找到跟自己唯一相像的另一个人的话。
那就是他和琴酒了。
平日里他跟琴酒打闹闹,说着让琴酒去死的话,怎么可能会真的让琴酒去死呢。
当他知道琴酒死的那一刻,他比其他人更是心惊,他反复确认的多变,甚至他都有那么一瞬间。
——他怀疑躺在休息间的那个琴酒是别人伪装的。
——但是他检查了所有。
那不是人皮面具,也不是任何的伪装,那确确实实是琴酒。
——确确实实是陪着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琴酒!
朗姆这样想着,他靠在了床墙上,继续开口说着他检查出来的事情。
“我检查过了,没有明显外伤,没有挣扎痕迹,慢性中毒。”
“而且就算要查琴酒外面细微的伤口,这种情况也很费劲。”
“琴酒常年执行任务,身上的伤口根本就不会自动复原,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来伤疤。”
“我这里的猜测是那个人通过琴酒的伤疤,注射了一些毒药,至于那个伤口出现在伤疤上更让人找不到了。”
但是。
朗姆这样子说完,就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有破绽,毕竟琴酒的死亡没有任何的挣扎。
也就说明这是自愿死亡。
自愿死亡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靠近的,这种可能性自然也是没有的。
毕竟无论是床上还是琴酒的本身以及手上的痕迹,都没有任何打斗的样子,也没有任何摸枪的痕迹。
就算是处理也有一丝的破绽,可是琴酒就是没有任何破绽的躺在床上慢慢等死。
这种情况说出来工藤新一都觉得有些奇怪,他皱着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眼下该做些什么。
毕竟听到有人死亡事情他遇到过无数次,他杀过人也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
但琴酒死了这个消息对于他也是过分的突然。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了鹿泽枝光状况,“小少爷?”
“小祖宗在里面,我们劝了但是小祖宗不听,而且我们生怕我们不听话会刺激到小祖宗。”
“所以没办法,况且你觉得我们几个人谁会对小祖宗有办法。”
……
朗姆这句话让工藤新一没有办法反驳,毕竟别说朗姆,就算是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这位小少爷没有办法。
鹿泽川禾他皱着眉随后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拨开人群来到了休息间的面前,他顶着众人的打量正想要敲门。
下一秒感应到了什么,他停下的动作靠在了旁边。
而后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朗姆。
“你是第一发现者?”
“没错,贝尔摩德是第二个,我们两个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只不过是我比贝尔摩德率先冲进来。”
“为什么冲进来?”
“因为我们想要找琴酒商量一些事情,想要找琴酒商量一下做任务的事情。”
“毕竟小祖宗不在组织这里,我们也非常的无聊,就想找一些事情打发我们,甚至压一下我们的野心。”
“就是这样一个理由,但是我没有想到推开门看见的就是琴酒死在床上。安静的样子。”
朗姆没有任何的谎话。
贝尔摩德在旁边点了点头,表示朗姆说的话是对的,听到这样的话鹿泽川禾依旧非常平静。
随后垂下眼眸。
……
“能让琴酒心甘情愿去死的只有乖宝一个人,可那个时候乖宝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所有人都在乖宝的身边。”
“甚至那个时候正是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拖延乖宝的时间,乖宝他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况且别说这一天乖宝有不在场证明。”
“我想最近这段时间乖宝跟琴酒也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也就是说乖宝已经排除了嫌疑。”
“至于除了乖宝还能是谁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鹿泽川禾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说实在话他心里也想不出来是谁做了这样子的事情,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到让他的大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空白。
他的大脑哪怕在之前,除非是他乖宝发生的事情空白之外。
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可是就在他听到琴酒死了的那一瞬间。
他居然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出现了偏差,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往不对劲的方向走去。
他这样子想着而身后房间的门也被打开,鹿泽枝光他握住门把手,他眼神看着面前的众人他歪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