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半突然撒手不知在人群里找谁,这可急坏了余鱼。余鱼连忙追上白月半,问她:“你怎么了?”
白月半抓住余鱼的手,急的快哭:“我看到他了,余鱼,我看到他了,你帮我找他,帮我。”
余鱼很少见到白月半会露出这种神情,安抚她:“你别急,你告诉我你看到谁了?长什么样我才能帮你找。”
润玉的润字卡在喉咙里,白月半咬了下唇,半天才道:“他......他喜欢穿白色的汉服,比我高快一个头。”白月半虚虚的比了一下润玉的个头,然后继续说:“长发,到腰,用白色丝带束发,体型略瘦。”
余鱼听着白月半的描述,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可以存在的男人。
但看她这么着急的找,余鱼便压下心里的好奇,和白月半约好分头寻找,最后还在这回合。
白月半点点头,转身没入了人群。
那不过是无意中的一瞥,消失了,便再也找不到了。
白月半环视着四周陌生的面孔和熟悉的世界,不由的自嘲一笑,这里怎么可能有润玉呢。
白月半回到大厦拐角的时候,余鱼也是刚回来。
白月半没问结果,一定是找不到。
余鱼关切的看着神情黯淡的白月半:“半半,你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
白月半摇摇头,她相思病,药在很远的地方。
“那你找的人是谁啊?这么急?”
白月半扁着嘴,抽抽搭搭的开始哭:“余鱼,他的身影我不会认错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一哭,余鱼就有些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不哭了,我还在呢乖。”
购物大厦的拐角是大厦的正门方向,有一片很大的广场,很多热爱运动的青年都喜欢没事儿在这滑旱冰和滑板。
余鱼看一眼不远处穿着汉服玩滑板的少年少女们笑道:“你一定是认错人了,现在汉服这么火,大街上有的是人开始弘扬中华传统服侍呢。”
白月半抽抽搭搭的点头,她一定是将别人当成了润玉,真是疯了。
哭过以后,白月半也没什么心思再去逛街了,便先将余鱼送回家后,自己也回了家。
余鱼觉得白月半今天奇奇怪怪的,状态也不好,性格什么的一如反常,她实在是放心不下,便给白妈妈打了个电话,向白妈妈说了这些情况,但没提润玉的事,只是说白月半情绪很不好。
白妈妈挂了电话后,白月半刚好到家。
白月半换完鞋,一抬头,白妈妈就看见她哭红的眼睛。
“眼睛怎么这么红?半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
白月半摇摇头:“妈,我都多大了,哪儿还有人欺负我,您净瞎操心。”
白妈妈回想起余鱼的话来,始终都放心不下,当下又说:“我能不操心么,你是我和你爸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半半,有不开心的事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妈虽然年纪大,但也是吃过的比你多的。”
白月半心头划过暖流,浅浅笑着:“我真的没事,您就放心,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白妈妈点点头:“去吧。”
白月半疲惫的拎着包回到房间,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屈膝抱着自己,缩成一小团。
白月半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有家人,有朋友,既然回来了就要好好的生活。
可忘记一个人好难。
润玉,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昨天的二更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更出来,觉得写的不满意,重改了,闺蜜小姐姐有了姓名了
第57章
想念一个人是最熬人的,白月半睡觉总是睡不好,睡一会儿就醒了,睁眼看看黑漆漆的屋子,翻个身,要好半天才能再次睡着。
她梦见润玉,一晚上三次。
从香蜜的世界里回来有三天了,夜夜都是如此。
后来她为了能睡的安稳些,开始白天超负荷的运动,感觉到困意也强迫自己撑着,直到困到不行的时候才去睡,然而依旧是整夜整夜的梦到润玉。
后来白月半每梦到一次润玉,她就用素描本画一幅润玉的人物素描,一周下来竟然将素描本画了快一半了。
晚上睡不好,有时候还会哭醒,白月半脸色蜡黄,身体也跟着乏累,又是夏天,便得了低血糖,坐久了再站起来就眼前发黑,有几次失去意识了磕在桌角上,额头都出血了。
白妈妈心疼的不行,一边给她上碘伏一边说她:“哎呦,这几天千万不能沾水啊,不然要破相的。”
白月半抿着唇点头。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疯。
润玉是她解不开的心结。
白月半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早早起床打车去了医院,挂了心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