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晕后,是像小随这么安静、连翻身都少吗?
毛球:“差不多。你大幅度翻滚的话,我们在小随里是可以感知到的。虽然我也被酒气熏得有些晕,但比你们的程度浅很多,我可以肯定,你没有剧烈运动,最多就是日常练剑的程度。”
……日常练剑程度之上的运动,叫拼命。哎?我醉了之后也有日常练剑吗?
毛球和裴冰同时答:“有。”
我可真是一个好剑修。
毛球:“我想起来了,裴长老还夸你,说你醉后的用剑更好,原句是‘这动作不错,超水平发挥。还真是个不用脑的剑修’。”
……那不叫夸奖。
2671_见过吗?
其实我并不非得知道关于我谣言的实时状态。谣言嘛,每时每刻都有,每时每刻都在变,既然我不能永远掌控,那又何必太在意当下?
但大家似乎很担心我,于是我就到各峰晃了晃,顺便问:“谁懂醉酒?”
有人举手:“我喝醉过很多次,很有经验。”
我:“你对喝醉后发生的事情有记忆吗?”
“基本没有。”
我:“平常我记资料的当时其实并没有思考,感觉大脑也是放空的,就把资料在眼前晃过或者用灵力一扫,我便记下了,为什么醉后,明明我还能活动,我却不记得我活动时的场景呢?那个时候我的灵力肯定没有清空,我的五感也在与周围环境接触,但我为什么会没有存下那些接触到的信息呢?”
众人:“……”
我:“要不,你们说几个这半个月来看到我时的情景,让我回忆回忆?我醉了之后,谁见过我吗?除了长老们之外,长老们好像不想跟我说这事。”
“……大师兄?”
“大师兄肯定见过,他这半个月去了裴峰好几次。”
黑历史啊黑历史,我意识不清的时候遇到大师兄,那必然会有黑历史发生,那厮搞不好还录像了。
我:“除了大师兄呢?大师兄说话我经常分不清真假。”
“聊工作的时候一般都是真的。”
“不一定,有时候聊着聊着他就挖坑拐人去做苦力了。”
“裴森师兄和裴淼师姐回来过。”
我:“谢谢,我问问他们。”
“不过他们停留的时间很短,可能就是专门回来看你一眼的,好像一个小时都没有,他们就又走了。”
我:“有没有修为不高于金丹期的师兄弟姐妹去看过我?时间很短也可以。或者有没有看到我那时离开裴峰?”
众人都表示自己这段时间没去过裴峰,也没在裴峰外看到我。
“二公子,你醉了不知道,齐苑长老回来了,一回来就到裴峰跟裴长老说事情,前两天才刚离开,我们根本不敢靠近裴峰。”
我看向毛球和裴冰:齐苑长老那气场下,你们俩居然还能睡那么熟?
裴冰:“自家长老,有什么好可怕的?而且又是在裴长老的地盘。”
毛球:“没有受到惊吓。”
第645章
2672_好像发生了大事
裴冰:“在裴峰上,齐长老的气场还没有裴长老可怕。再说你自己不也没被吓醒吗?”
我问众人,也问自己:“齐长老与我爹说了那么长时间的事情,之前我爹和左愿甫长老、惠菇长老也分别交流了什么,我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觉得……是二公子你本身出了大事。”幸心愚师兄说。
“幸心愚你写死亡报告写多了?别用你那莫测的脑洞揣摩前辈的心思。”
在占卜师比赛时,裴冰大肆借用云霞宗防御大阵,当时有部分低修为弟子并不能准确感知到谁做了什么,但是观察出了防御大阵的异常。幸心愚师兄就是观察出的人之一,也是唯一一个观察出异常后大开脑洞以为云霞宗内有人里通外敌、云霞宗要完蛋了的家伙。
对,就是被罚每天写一篇‘我死亡的那一日’的那位师兄,他连续写了有大半年,最后终止他这处罚不是因为他编不下去,而是因为他编得太投入,都集结成册搞出版了,失去了‘处罚’的意义,所以幸心愚的师父给他取消了这个处罚项目,改为让他在藏书阁当低报酬工作人员。
去藏书阁的第一天,幸师兄被前辈告知:“八卦专柜不准碰,你现在主要是做最枯燥的部分,比如把借阅者们还回来的玉简放到该放的位置。别用你的脑洞,严格照着着布局单放置。”
幸心愚:“不是要求借阅者自己放回去吗?而且玉简上还有自动回归阵。”
藏书阁前辈:“长老们批量借阅的你让他们自己放回去?大师兄一次看一堆做对比分析的,你让他一个一个放回去?二公子看一次能把一整层的玉简全翻一遍,你忍心让二公子自己把玉简搬出来再放回去?至于自动回归阵,那就是个摆设,藏书阁里禁制太多而且经常更换,玉简上的阵却不能每一个都频繁调整,所以经常会有部分失灵或跑偏,最终还是得靠人手动处理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