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物线的对称轴是y轴……”亓佑教了他几天，完全摸透了姜澜序的学习基础，那就是——没有基础。
亓佑一度很崩溃，但是又没办法，教着教着居然也习惯了。
明天月考，座位号今天早上就发下来了，两人转学来的，只能坐最后一个班的倒一倒二了。
按首字母，亓佑是倒一的位置，其他同学按照成绩排列，一班一号的是他他们班的学委李楠妍，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女生，学习成绩也好的不可一世。
真·才貌双全。
她好像还很喜欢姜澜序似的，经常来找姜澜序，姜澜序偶尔也会去问她问题，李楠妍自然十分乐意回答，但总把她问到怀疑自我，亓佑就会默默把姜澜序拉回去，告诉他：“别祸害别人了，祸害我一个就够了……”
看，新世纪夺笋人。姜澜序心里骂他。
考试前一天的晚自习总是气氛紧张，只能听见同学写字时的唰唰声。
姜澜序都不免被这气氛感染，逮着亓佑问了一晚自习的题目。
“嗯，不错，我觉得我明天可以！”姜澜序放学后对他说，看起来信心满满。
亓佑不痛不痒的勾了勾唇，姜澜序学成什么样，这位“亓老师”看的是明明白白，但又不可能打击他，说：“是吗？那你加油哦！”
姜澜序十分自信，拍了拍亓佑的肩膀：“嗯！我会的！亓老师你也是，最好倒一变正一！”
“……我尽量。”亓佑笑了，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天考试，第一场语文。
早读课上姜·自信·澜·无畏·序正抱着书背文言文。
十分不幸，姜澜序背了忘，忘了背，好久了他还没背好。
“不要紧张，只是一场考试，你基础不好，会的先写掉，阅读题仔！细！审！题！文章多看几遍，一遍不懂看第二遍……作文字数一定要写满。”亓佑觉得他对姜澜序考试比自己考试都紧张。
姜澜序则不屑的嗤笑一声：“哼！你这话说的！你这是明明晃晃的对我不信任！！”
亓佑笑了笑：“没事，我相信你，你可以。”
姜澜序冲他比了个“OK”。
考试结束，亓佑戳戳他问他考得怎么样，姜澜序慢悠悠转身，盯着他看了一会，略显幽怨：“你是不是找错重点了？考的不一样啊！”
“……”亓佑扶额：“你他妈根本没记住方法！”
姜澜序一脸错愕：“什么？！语文还有方法！？”
“……”亓佑无语，眼神示意让他滚。
“？？？”姜同学不理解。
第二场紧跟着就是政治，说实话，姜澜序这个学的还可以。
一上午只考两门，姜澜序心里没底，虽然没考好总部也不会将他怎么样吧……但说简跃他们肯定笑话死他。
“亓佑啊……你考的怎么样？”姜澜序问到。
亓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不爱吃的胡萝卜，含糊地说：“还行吧。”
姜澜序一脸不信：“？！还行？你怎么能还行呢，你得去一号考场的！”
“……不重要，”亓佑说，“只是个排名而已……”
姜澜序马上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不，你考不进一号考场我就要考虑换个人帮助我了。一是不拖累你，二是你可能无法教我。”
“……”亓佑一贯的好脾气，听了这话满是无奈：“什么意思？怀疑我能力不够？”
姜澜序知道他听出来了，绷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哪有哪有，我怎么会怀疑你的能力呢，亓老师宇宙最强。”
亓佑眯了眯眼，又吐出个什么东西，有些嫌弃的说：“啧，吃到生姜了，真晦气啊。”
“……”姜澜序张张嘴，反驳不了。
学霸骂人都这么拐弯抹角吗？
*
考试持续两天，二中的改卷速度一如既往的快，考试结束后两天成绩就出来了。
晚自习班主任来的笑的非常开心，眼角纹都出来了。
“同学们，刚刚经历过第一次月考，有什么感受吗？”他笑道。
同学们一脸消沉，声音拖得老长：“不怎么样——”
他倒是不如这般，开心的不行：“我之前不是说希望我们班班级第一换一位吗？最好是一个男生，这次还真就有了，还是我认为最不可能的——”
同学们也不是笨的，自然就想到刚转来的两个人了——亓佑？还是姜澜序？
嗯……算了，肯定是亓佑。
姜澜序十分震惊，偏头看看亓佑，骂了一句。
亓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震惊，笑着说：“怎么？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当我没说吧。”姜澜序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
班主任还在激情发言：“是的！没错，就是我们的亓佑同学——鼓掌啊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