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树强撑着坐起来,宿淮一时搞不懂他要干什么,连帮带拖的扶起。哪知道这人坐起来后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强烈的Omega信息素在口腔炸开,勾得他心痒,宿淮闭上眼,跟随本能配合着身下的人,伸手揽住他的细腰,把人圈在怀里。路辞树的嘴唇很软,舌头也是,但都带着不容退却的强势。宿淮退一分他进一分,两条舌头搅在一起,互相在对方的领地里讨伐征战。宿淮舌尖轻扫他上颚,扫得他浑身发软,没注意,让猫儿叫似得呻吟泄了出来。
“唔……想要”
“给我。”
路辞树急切的扯开睡衣,扣子崩坏,四散在冷硬的地上。睡衣顺势滑落,漏出精壮的上身。宿淮一只手抚上他光洁的背,一只手放在那人胸前的乳头上,时而拉扯,时而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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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宿淮反应过来时,他的外套已经不见了,衬衫扣子被解掉两颗,膝盖正蹭着对方腿间完全勃起的性器。
要命了。
底下发情的野兽正不得章法的啃咬他的嘴唇,他一慌,没控制住力道把人一推。路辞树后脑撞上背后不软不硬的皮质靠背,他微微吃痛,轻哼一声,怨愤又勾引似的看着宿淮。
宿淮颤抖着起身,又差点跌下——发情期的Omega对Alpha的诱惑本来就是致命的,他刚刚差点做了对不起林玥的事情。他暗恨着瞪了一眼路辞树,虽然那人现在满脑子精虫看不懂他的情绪。
然后抬步走向厨房,路辞树有个习惯,喜欢把药放冰箱,他上次还在冰箱里面看见了感冒冲剂。
但他到厨房后还没打开冰箱,就看到旁边台面上放着一只注射器,地上还躺着抑制剂被拆开的盒子。
打了抑制剂还发情?
他疑惑着把盒子捡起来。看到侧面的保质期20xx年3月6日,心下了然。
这个笨蛋!
怎么办?这么晚外卖都下班了。要出去买吗?不行,他都醒了,待会跑出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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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路辞树的房间。
路辞树光着上身坐在飘窗上,月光如同银丝,细密的淋着他。雪白的肌肤微微反光,把人映得朦朦胧胧,背后是刚刚被宿淮掐狠了的红印子,下身宽松的睡裤被高高顶起,纯洁又淫靡。
路辞树看他回来便又是一脸委屈,赤脚走下飘窗,氤氲的眼神控诉的盯他,无辜又无赖。
他靠近了朝宿淮伸出手,又仿佛想到刚刚被狠狠一推有些缩瑟,但还是下了决心伸手将他环抱住。
宿淮深知跟这个满脑子的交配的人说不明白,所以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就像热烈的催情药,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明明才进来不到10分钟,又隐隐感到些许燥意。
想把这人仅存的裤子撕碎,插进身后的腔穴,把滚烫的肉棒抵进生殖腔。标记他,让他成结,一辈子都只能跪在自己身下承欢。
Alpha和Omega的劣根性,真烦,跟只会交配的野兽一样,还是Beta好。
他强行提起一口气,把人搂紧抱起来,往床上一扔。
暂时取得自由的宿淮在旁边柜子里找到气味阻隔剂,往路辞树身上喷了喷,又往空气中喷了喷,终于才感觉好些了。
但是这样治标不治本。
他面朝路辞树坐下,把那人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撩开后颈的碎发,找到腺体。
细长的脖子微微颤抖,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捏碎,但宿淮无暇顾及。
路辞树头放在宿淮肩膀上,双手环住腰,好像生怕他再离开似的。努力往腺体的方向嗅,贴得极紧。之后头微微一偏——旁边是颗锋利的心形喉结,他凑过去,伸出粉色香软小舌,舔弄。
“唔!”
“你他妈的……”
喉结敏感,突然遭到袭击,宿淮不知所措直喘粗气。他忍住揍人的欲望重新按住那人的头,准备咬下去时……林玥给他打了个视频通话。
这种事能让她看见?他果断的掐断了,然后……林玥立即又给他打了一个。
无法,宿淮把视频转成语音,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按住路辞树不让他乱动。
“你在哪儿?”
林玥语气冰冷。
“我……我在应酬呢!”
撒谎!林琪说宿淮早就走了。
“哦……那你现在在干嘛?”
“不是说了应酬吗……唔!”
路辞树又在舔他喉结!
宿淮喘着气,慌张的跟林玥说自己准备回家了,随后没等对面说话,快速的掐断了电话。
“老实点!”
宿淮重新把人按好,一口咬上腺体,做了个暂时标记。
终于得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路辞树终于不闹腾了,宿淮把他放平,又给他盖了层被子,独自去浴室解决胯下的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