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岳看着乔星年起身,看着他走进卧室,又看着他走出来。
“上次买睡衣,专门挑了两身,这身还没穿过。”
林南岳接过睡衣,上前抱住了乔星年,说:“星年,我们以后都住在一起吧。”
“现在我们两个都有点焦头烂额,实在不易再节外生枝。等吴海的事平息了,我们找个时间公开关系,到时候住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可我有点等不及了……”林南岳抱着乔星年小声呢喃着。
乔星年看不清他说的话,只能感受到他胸口的震动,说:“阿岳说什么?”
林南岳松开乔星年,看着他说:“我说「好」,不过今晚我不想走了。”
“今晚我也没打算让你走。”乔星年在他唇边吻了吻,说:“快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林南岳点点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见他从浴室出来,乔星年指了指桌上的牛奶,笑着说:“临睡前就不要喝茶了,我给你热了杯牛奶。”
林南岳走到近前,端起牛奶喝了下去,说:“自从我搬出来自己住,还没人这么照顾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赖着你。”
乔星年调侃地说:“不过是一杯牛奶,就把我们林大少收买了?”
“嗯,只要是你给的,无论什么,都能轻易收买我。”
乔星年仔细打量林南岳,竟发现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脸红,说:“阿岳变了,情话脱口而出,竟然都不脸红了。”
林南岳握住乔星年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不是情话,是真心话。”
乔星年成功被取悦,低头吻上了林南岳的唇,唇齿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呼吸,肉/体的翻滚,灵魂的碰撞,将他们心底对彼此的渴求,通过这种方式彻底释放出来。
“嘶!”趴在床上的林南岳忍不住痛呼出声。
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再次受了伤,好在乔星年可以用灵力帮他恢复伤势。温暖的气流慢慢修复他的伤口,林南岳竟感觉十分舒服,羞耻心让他无法面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
“知道疼了?”乔星年看着他现在犹如鹌鹑似的模样,真是既好笑,又心疼。
原本他没打算做什么,他清楚这几天林南岳的压力很大,肯定睡得很少,他想让他好好休息。可林南岳却不这么想,竟想直接坐下去,如果不是乔星年及时阻止,他伤得会更重。
“我们又没住在一起,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还……”
“你是怪我不解风情?”
“没有,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就是想和你做。”
林南岳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乔星年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他逐渐发红的身体,完全可以想象他此时的心情。
乔星年无奈地说:“那至少也要做好准备吧。”
“这么晚了,去哪儿买那种东西。”
“好好好,我的错,明天我就去买,一定多屯点货备着。”
过了好一会儿,林南岳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乔星年见状不禁轻笑出声,给他修复完伤口,便也躺了下来,将他从枕头下来拉了出来,说:“你是想把自己闷死?”
林南岳动了动身子,伤口已经没了痛感,没有犹豫,直接枕在了乔星年的手臂上,缩进他的怀里,说:“好困,晚安。”
乔星年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晚安。”
很快,林南岳就沉沉睡了过去,和乔星年在一起,他总会很安心,即便心里有再多事,也能很快睡过去。
林南岳迷迷糊糊地来到一座空旷的大殿内,殿内没有灯,光线十分昏暗。他只能看到竖立在殿内的高大圆柱,柱子上刻着张牙舞爪的龙纹。
突然,「砰砰砰」的声音响起,殿内顿时灯火通明,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你来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林南岳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殿高高的台阶之上,一个男人坐在龙椅之上,清冷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他。
“奴参见吾主。”林南岳控制不住地跪在了地上。
“莲翼,你可是对本尊动了爱慕之心?”
“吾主恕罪,奴罪该万死!”
林南岳匍匐在地,心中万分惶恐,他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殿上的男人又是谁?
“你过来。”
林南岳不受控制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拾阶而上,直到来到男人近前,再次跪在了地上。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说:“你可愿服侍本尊?”
林南岳抬头看着他,明明陌生的面孔,却给他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听闻男人如此说,林南岳忍不住心中狂喜,说:“奴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