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子,你听洒家给你说,天下的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三条腿的哈默不好找,两条腿的男银撒欢了跑。”
“做人就不能太死心眼,以前悲催地被挂在歪脖子树上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挣脱了咱就快跑,外面还有一大片森林绿了吧唧,个个板正条顺任你挑!”
林诗音:“……”
林诗音仿佛刚刚做完英文听力题,好悬才听明白九歌的话,一脸狐疑地看向她,“你确定?”
九歌啧了一声,“你看,你咋还不信捏。洒家跟你说,不管是斗战神佛还是二郎真君,或者是红孩儿和哪吒,只要你喜欢,洒家给你打服了押过来。”
噗!
花满楼闻言忍不住当场喷酒,掩着嘴咳得死去活来————我这是听到了什么???神话故事吗???
林诗音眼神死地看着九歌,“……呵呵。”你有谱没谱的?
战神一看她眼神急了,“你不信?想当年洒家打遍三界无敌手,再硬的刺头都教洒家给盘圆了,个个低眉顺眼乖得很。你要不喜欢脾气直爽的,那财迷书呆也可以。”
“敢问战神,财迷书呆又是哪路神仙?”五月最虎,举手发问道。
战神.九歌满不在意道,“不就是财神和文曲嘛。”
哦哟~
五月和六月齐鼓掌——————咱九小姐人脉就是广!
林诗音无言以对,抽着嘴角道,“你要不给我介绍介绍太上老君?”
九歌一听咂舌不已,“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年纪大的,其实也不是不行,洒家把他胡子剃了就完了,那老儿童颜得很,胡子一剃嫩得像十八。”
林诗音没好气地拍了九歌一记,“混说什么呢你。”
九歌决然道,“反正谁都行,就是那个名字一听就不正经的人不行。那家伙儿,洒家瞅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损色,脑子里养锦鲤的,不知道想啥玩意儿,整一出是一出,但咱们大气,咱儿不稀得搭理,没得给他自我感动坏了,还当寄几个儿是啥盛世白莲花,啊呸,美不死他!”
九歌说起李寻欢就一肚子气,拎起酒坛又吨吨吨地喝下半坛,然后彻底放飞自我。
只见酒坛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噗通一声砸进远处的莲塘。
九歌一手指天,一脚踩椅,气沉丹田,吆喝道,“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有酒无歌岂不可惜?听洒家给你们来一首不朽的名曲!!”
所有人:“……”
蛤?
这又是什么神展开?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花满楼犹犹豫豫地鼓起掌来,心想唱就唱吧,瞧这酒疯劲儿,还能拦着不成?
然后就见九歌清了清嗓子,猛吸一口气,张嘴就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嚯!
好家伙,所有人不管有没有喝酒的,给这一嗓子嗷得全清醒了,目瞪伙呆ing。
九歌灵魂深处觉得此处该有和声伴奏,奈何现场却是鸦雀无声,她没接着唱,一脸伐开心道,“你们怎么肥事?”
众人:“……”
众脸迷茫,“什么怎么肥事?”
九歌鼓了鼓腮帮子,心说这还要问?
“伴奏呀你们,怎么这么没有默契?”
没有默契的月和郎们闻言虎视眈眈看向花满楼—————我们没人会乐器,靠你了花公子。
花满楼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自己一个瞎子怎么连这都 ‘看’明白了。
他好脾气地问九歌,“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伴奏?若是大鼓之类粗犷的乐器,这府里好像没有。”
九歌摆摆手,大气道,“要啥自行车,长嘴了就行,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洋气的阿卡贝拉?”
这话出口也算听出来了,九歌这是醉了,不然也不会连其他小世界的东西都说了。
花满楼笑而不语,“……” 她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这阿卡贝拉和卡突噜皮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并没有!)
九歌叉腰看着在桌八个人,觉得这人数还成,便现场教导起来,“当洒家唱完一句,你们就要嘿嘿起来,而且气沉丹田,有气势的嘿嘿。”
说完不得止,她还做起示范,身子往左一侧,重新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然后身子右一侧,沉声附和,“嘿嘿参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所有人:“……”怎么办?太耻了想跑。
林诗音第一个坐不住,起身就要走,不想却被九歌一巴掌给按了回去。
九歌冲林诗音呲牙一笑,比着大拇指道,“音子,有啥不痛快的,吼俩嗓子就痛快了!”
林诗音哽住:“……” 这又是哪个不太行的人告诉你的?
然而不管行不行,在九歌的’淫威’下,所有人都不敢动了,还被迫学会了和声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