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他是支开了苏晗,没有让她知道。
听到这里,霍辞的眉头皱的更深。
段宽刚说完,就看到苏晗从别处走回来,他接着说:“摄像头我已经处理了,接下来,我会见机行事,你们随意发挥。”
电话挂了以后,霍辞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宁宝想怎么做?”
虞安宁思忖片刻:“霍辞,给上官沫的东西可能就是想要害我的罪魁祸首,他们仍然潜藏于黑暗,没有露出真面目,借此机会,我们或许可以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
“好。”霍辞亲亲她,“那我们就做一场戏,给幕后人看,把他引出来。”
灵蝶的翅膀再扑闪一下,望着摄像头里面画面的虞子瑶并未察觉,她现在所看到的,皆是幻象。
霍辞将虞安宁的衣服弄整齐,带着她从小隔间里出来。
桌上的食物两人都没有吃,而是端起来倒进了洗手间的马桶里,往下冲洗掉。
但在虞子瑶的眼里,就是看到他们把酒跟点心吃的干干净净,看到这一幕,以为奸计得逞,露出一抹笑。
不过依然不是很放心,半小时后,叮嘱先前送餐的服务生去收拾餐具的要确认一下。服务生进去后,行为举止尤为小心翼翼,瞄了眼垃圾桶,便把餐具收走。
收走后,马不停蹄的就出去了。
实在是,霍辞那位爷,光是坐在那儿,就让人倍感压力。
他觉得,这个干坏事的报酬要比刚才那一笔五百万要多才行,偏偏,自己没有要多,真是失策。
而且,那个女人也没有和他说,下药的对方是霍辞的未婚妻,虞安宁。
服务生确认后,反手告知了虞子瑶,虞子瑶拿出手机,要联系上官沫。
她给上官沫拨了电话,可她的电话却没有打通,一直在响,就是没人接,不知道在干什么。
虞子瑶倒不心急,上官沫这样的女人,不至于耍她,或者设计自己吧。
房间里,放在包里的手机不停响着,上官沫听见了,可是她,没办法接听。
她脸色苍白不已,手拧着床单,眉眼间,全是痛苦。
秦泽太粗暴了,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他的眼神冷漠,没有一点感情,冷冰冰,空洞。
如果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秦泽现在做的,根本就是在讽刺她,反正,她不过只是解药罢了。
上官沫发出痛苦的呻吟,甚至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那般,太痛苦了。
“秦,秦泽,你,你住手啊!”
秦泽盯着她,不为所动,他压着她的手,根本不给她反抗,施暴那般,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痛苦。
上官沫一声叫一声比一声惨,这根本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叫着叫着,突然间又笑了。
笑的疯狂,眼里,有狠绝,和义无反顾。
凌迟吧。
秦泽。
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
这一切,已经如自己所愿。
如果说得到秦泽,付出的会是肉体的痛苦,她甘愿承受。
不知过去多久,秦泽不动了,他的痛苦得到了舒缓,脱力昏倒在了床上。
整个大床混乱不堪。
上官沫撑着身体起来,她浑身很痛,起来时,体力不支,又倒下去。等她再次起来时,是踉踉跄跄的往浴室里去。
她的双腿像是被人敲碎了骨头,好几次要摔倒,但最痛的不是这个地方,最痛的地方,现在撕裂般,在流血。
等上官沫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她捡起衣服穿上,身体仍然很痛,可腰身,依然挺得很直。
她拿着包出去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泽,她很期待,秦泽醒来后的表情,应该会很崩溃吧。
等出去后,上官沫拿出手机,给虞子瑶回拨了电话,她开门见山:“搞定了?”
“是。”
“你确定?”
“有监控为证。”
听到有监控视频,上官沫自然是要亲自确认一下的。
视频在虞子瑶手里,她过去跟她会合。
两人会合的地点是在洗手间,此时,洗手间里,并无人来。
虞子瑶捏着手机,问:“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病?”
“当然。”上官沫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一点不像在忽悠她。
倒不是不可以让老祖宗来看一下她身体的情况,可没必要,一个棋子罢了。
虞子瑶才把视频递过去。
上官沫接过,在确认视频后,她立马就联系老祖宗。
海城。
月色挂枝头,上官家。
别墅里,上官艳对着古黄色的镜子,端倪着自己这张脸的皮囊,觉得自己就比谢琼华长的好看,上年前是名动天下的才女,苏庆之是瞎了眼,在和自己相遇后,最后喜欢上的居然是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