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仰头大笑:“哈哈哈没想到青玉仙尊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是个一杯倒。”
凌傲月站起身:“罢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房了。”
陈洗道:“凌傲月,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好梦,明日见。”说罢,凌傲月挥挥手离开了。
酒喝到这,一走一醉一倒,只剩下他和阿柏两个人还算清醒。
陈洗想将师尊扶起来回房,奈何林净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就扶不动。
本来他想叫阿柏搭把手,可人家身上挂着个醉醺醺的司徒曜完全脱不了身。
陈洗放弃了,便提议:“阿柏,我师尊醉得太死了,实在回不了房。要不我们换房吧,你和司徒曜睡我跟师尊的房间如何?”
阿柏点点头。
司徒曜迷迷糊糊地直摇头:“不行不行,陈洗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每次都这样!青玉仙尊一来,你便丢下我们跑了,你……你太过分了!别人是见色忘友,你是见师忘友!!”
司徒曜激动地说着,突然停下来盯着林净染看,傻笑道:“嘿嘿,青玉仙尊长得可真好看啊,所以……陈洗你也算是见色忘友!你个见色忘友的采花贼!啊不是采花贼,叫、叫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了……”
陈洗懒得理会这醉鬼,朝阿柏歉意地笑了笑:“麻烦你了。”
阿柏:“无碍。”
“啊!我想起来了是——哎你带我走干嘛?我话没说完呢!”司徒曜还要长篇大论,直接被阿柏抱走了。
屋内终于清静。
陈洗看了看怀里沉睡不醒的师尊,试试横抱抱不动,便让人右手臂环着他的脖颈,他握住师尊的右手想将人撑起来。
林净染的身形比他高大一些,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两人站起。
“师尊你好沉啊,走,去床上睡。”
他摇摇晃晃地把师尊往那方引,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一个踉跄,二人摔倒在床上。
“嘶——好痛,师尊你没事吧。”陈洗额头在师尊的脸侧磕了一下,不由得呼痛。
林净染像是被惊动了,难受地轻哼一声,听见徒弟的声音,微微睁眼,反手将身上的人抱住。
陈洗这才意识到他和师尊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只要一低头便能吻上师尊的下巴。
今日他酒喝得少,酒劲早已下去,更不觉得热。
可现下二人贴得太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师尊沉稳有力的心跳。师尊浑身因为酒暖和得发烫,陈洗顿时觉得这股热意也烧得他口干舌燥。
这样下去可不行!
陈洗想起身,但被师尊抱着,根本起不了。
见师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轻声哄道:“师尊你难受吗?我去问小二讨些解酒的东西,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林净染却不松手,他眯着眼呢喃道:“不舒服。”
“师尊哪不舒服?莫非是心疾又犯了?”
“不是。”
“那是因为酒吗?师尊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喝,我以后再也不劝酒了。”
林净染蹙眉:“我不想你亲司徒曜。”
“好好师尊,我不过是在开玩笑,真的没有去亲……”
陈洗没料到师尊会对这事如此在意,看来师尊确实将亲密的界限看得很严,怪不得在幻境中对亲密事的无意调笑也会被训诫。
陈洗再次强调:“师尊,我以后真的真的不会再说这种轻浮的话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林净染不安地动了动,伸手扯了扯衣领:“难受。”
“哪里难受?”
“热。”
感受到腰上的手松了些劲,陈洗趁机脱身:“师尊,我去拿帕子沾些冷水,擦擦会舒服一点。”
说完转身还没走出半步,便又被拉了回去。
这下师尊抱得更紧,他完全无法动弹。
“不行,要抱。”
听见青玉仙尊居然说出这般孩子气的话,陈洗笑了笑。
没想到师尊平时跟个行走的冰块一般,喝醉了酒竟会如此粘人。
他脱不开身,只能任由师尊这般抱着。
不知师尊喝醉后,会不会对其他人也如此。陈洗想着,简直恨不得师徒二人能永远待在无人敢打扰的无寻处。
他慨叹一声,忽而想起书上说的酒后吐真言,忍不住问:
“师尊,你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凌傲月:md老娘好不容易喝个酒,居然碰上两对gay子秀恩爱,难不成我是什么弯仔码头吗?好心倒个酒还被吼,靠,气死我了,这里我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司徒曜:严正声明,本人已有亲亲老公,你们师徒两个谈恋爱能不能别扯上我?不过话说我真的还挺想看你们亲亲的,来来来,亲一个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