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绝对没问题的说!”是鸣人。
“先担心自己吧你们这群大猩猩!”一听就知道是银时。
“那先请你自己正常说话好吗?”是夏目。
“杀生丸少爷是绝对不可能输给人类的!”邪见听起来信心十足。
“可是邪见爷爷你刚才就差点被干掉了啊。”嗯,一击致命,是我爱罗。
“是啊......你在说什么啊混蛋小子!”
纲吉刚放下了心。
“前面是不是有其他的声音?”
他心下一凝。
木桥越来越晃荡,吱呀吱呀格外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
“什么?”
“快走快走快掉头啊!这块头一看就打不过你们还发什么愣啊!”
“咿呀——”
玲的尖叫声。
还在木桥口的杀生丸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他在绝不该的时间里转过了头。
蛇骨露出了血腥的笑容:“哈哈有机可乘啊!”
锵的一声剧烈嗡鸣,斗鬼神脱了手,被打飞的长刀直插在了两侧的石壁上。
“东张西望的是想要脑袋落地吗?”蛇骨哈哈大笑着刻意加快攻击速度,他以为他能看见一个狼狈逃窜的贵公子。
“退后啊玲!”在最后的夏目冲上前把差点被袭击的玲拽到了最后,其他人默契的挡在了他两的前面。
“有没有事啊!”终于赶上来的纲吉差点跪倒在地,他急忙一个一个扫过他们,生怕看见不该出现的颜色。
“吵死了给我安静的躲到后面去!”
十分少见的,邪见慢慢举起人头杖挡在了所有人面前,他一点都不高大的背影硬生生让人看出了丁点的安全感。
银时却十分不配合:“你搁这耍帅呢?”
邪见一噎,举着人头杖的手臂一颤,看样子十分犹豫要不要叛敌。
“就那么想看我被杀生丸少爷的斗鬼神砍吗?”他大吼。
银时:“......也不是不行。”
鸣人:“我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的!”
我爱罗:“绝对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场面的。”
邪见:......
夏目:“我看你腿都在抖了,要不要回来?”
一边凄惨的躲着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十分高大的身影的袭击,邪见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句:“人头杖!”
喷涌而出的汹涌大火点燃了视野,因祸得福的让人感觉神清目明了起来,视野清晰时,男人的身影的确消失了。
“......被、被烧成灰了吗?”
“桥,快看,这个桥啊!”夏目大喊。
“在木桥上放火你的大脑都是肥料吗快跑啊啊!”
他们一行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刺啦一声,脆弱的木板中伸出了一只铁爪。
“居然活着啊!”邪见不可置信的呐喊。
岌岌可危吊在木板上的男人低吼着:“我怎么能那么简单就死了啊!”
半奔溃的银时:“为什么这么顽强你是主角吗啊???”
咬着牙把玲和夏目拽起来的纲吉接过了玲护在怀里的百鬼丸,“都快跑啊啊!”
如果事情都那么简单就好了。
半腐烂的绳索发出了清脆的断响。
纲吉:......
众人:......
吊着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生丸又一次回过了头。
他在蛇骨惊讶的目光里干脆暴露出背部直直往桥中心赶去。
“真敢啊你!”蛇骨狂笑着甩着蛇骨刀,尖锐的刀锋离杀生丸就差毫厘。
杀生丸一个闪身跃起,蛇骨目光一凝,他猜到了对方的目的是依旧插在石壁上的刀。
“成功了!”他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弯曲的蛇骨刀犹如一条游龙,在转瞬间就要把杀生丸撕裂,但蛇骨在连时间都要暂停的那一刹那感受到了心神俱裂的震颤,填满他全部视野的两次寒芒烧灼的能刺伤他的眼。
他不可置信的、愣神的看着自己的蛇骨刀被打了回来。
蛇骨在自己蛇骨刀掀起的尘烟中看到了杀生丸的最后一眼。
对方冷漠的如同淬了冰一样的眼睛告诉他:差一点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蛇骨跌坐在地上,他的衣衫和蛇骨刀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破败不堪。
“......好危险啊。”他喃喃着。
......
杀生丸看着湍急的河流默默不语。
他并没有拿着斗鬼神,劲瘦的手臂中躺着一个婴儿,是百鬼丸。
他敏锐的嗅觉只搜寻到一部分的气味,剩下的全都被水流冲走了,一点气味都没留下。
杀生丸耳鬓的发丝一小撮垂到了百鬼丸脸上,于是什么都感知不到的婴儿欢快的吮吸起来。
趴在岩石上的邪见偷偷摸摸睁开一条缝,然后他举起人头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力敲在了那个一半在岸上一半泡水里的银毛的头上,然后立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