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不干了/心跳不听话+番外(40)

被殷墨这么看着。

傅幼笙动了动手腕,语调透着嘲弄:“你给我把脉呢?”

殷墨被她的话气笑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

“对,给你把脉。”

“脉搏显示你有病。”

“你才有病。”傅幼笙眉尖蹙起,戒备的抬起长睫看向殷墨,“你捏疼我了。”

殷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疼,不过倒是真的松开她的手了:“没心没肺不是病?”

“你病入膏肓了。”

拐着弯骂她呢。

傅幼笙退出安全范围之内才冷睨着他。

“怎么,看着我离开你之后活得好好地不爽了?”

“现在开始咒我病入膏肓。”

殷墨被她堵的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个女人不想顺着他的时候,真的太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刺痛他。

殷墨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从西装裤带拿出打火机跟烟。

当着傅幼笙的面点燃了一根,猩红的烟头发出明明暗暗的光。

男人允了一口,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

半响,等到傅幼笙快要不耐烦了。

他才不紧不慢的弹了弹烟灰:“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傅幼笙笑笑:“对不起殷总,我现在真不想认识你了。”

“我有了更想认识的人。”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

明明才半个多月,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缱绻的称呼已经激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殷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戏弄你,当然是真的。”

傅幼笙拍了一下裙边不小心被风吹过来的烟灰,她拎起裙摆,笑得情生意动:“更想认识的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殷总有时间的话,记得让温秘书联系我,约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说完,傅幼笙翩然转身。

下一秒。

殷墨目光定在她离开的身影,极力克制住眉宇间的失控。

忽然说:“去民政局之前,先回家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既然要走,你就走得干干净净,别留下那些东西,给我睹物思人吗。”

傅幼笙背影顿了顿。

然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在你家里的,都是你的,丢了或者送人都随你处置。”

*

晚上十点半。

殷墨坐在副驾驶,亲眼看着傅幼笙安全到家后,才让司机开车。

被抓来当司机的肖沉原:“殷墨,这可这不像是你平时的做法。”

殷墨长指抵着眉梢,被风吹的身上酒气都散了许多:“路过,顺便。”

“啧……”

肖沉原看了眼外面,这里是市中心。

他住的麓荷公馆临近京郊了,顺得哪门子路。

殷墨开着车窗,夜风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

指骨屈起轻扯领口,往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口解开两粒扣子,眼眸微微眯起时,透着不羁的肆意。

从喉间发出的嗓音略略沉哑:“去大院。”

殷家老宅坐落在市区的老四合院,原本是一处受宠王爷的府邸。

这一片住的都是老牌权贵,有钱也买不到这边的院子。

管理非常严格。

进入需要层层审核。

平时殷墨是懒得回来。

大院倒是距离这里不远。

肖沉原听了,忍不住笑了笑,为了圆那所谓的顺便路过,他这是连老宅都主动回了。

想到自家好兄弟今晚绿帽子戴的结结实实的,肖沉原轻咳一声,老老实实把殷墨送回去。

……

殷母今天参加个宴会,回来得迟,恰好与殷墨碰上。

没想到自家这个工作狂儿子竟然大半夜回家了。

殷墨进门时,便看到自家母亲优雅端庄的坐在沙发上。

“妈。”

殷母看他一眼:“回来了。”

见他要回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陪你久不见面的老母亲坐坐。”

“你说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殷墨意简言赅:“忙。”

“就算忙,也要注意身体。”殷母看着自家儿子眉宇间的倦色,皱了皱眉头,“你呀,都快要三十了,还没打算定下来?”

“工作忙,所以身边更得有个贤内助才行。”

听着殷母这一调调,殷墨接过阿姨递过来的醒酒茶。

嗓音平静:“贤内助没有。”

只有个小白眼狼,白眼狼还要跟别人跑了。

殷母手捏着银色汤匙,正在喝燕窝,听他话后,保养得当的指尖微微顿住:“我觉得沉原那个表妹清音就不错,虽然不太懂事,但胜在长得漂亮也单纯,好调教。”

“这样的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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