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关见王怜花把自己当成说书先生,还要自己给他们表演口技助兴,几乎怒不可遏,恨恨地想:“本王当初怎么不把这臭小子,溺死在他乳母的怀里!”
随即想到生死符发作时的痛苦,登时冷静下来,寻思:“本王要冷静!要冷静!哼,本王真想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他这张惹人生厌的烂嘴,定是从他亲生父亲那里继承的!王云梦都没他这么讨厌!”
然后向贾珂瞥了一眼,见贾珂搂着王怜花的肩膀,满脸微笑地看着王怜花,似是觉得王怜花这一番话说的有趣极了,又想:“这两个臭小子果然讨厌到一起去了!”
当下皮笑肉不笑地道:“本王早些年生了一场重病,嗓子坏了,自那以后,人类也好,动物也好,他们的声音,本王都学不来了。”
王怜花向柴玉关的喉咙瞧了一眼,笑道:“你生了这么严重的病,没去找个医术精湛的大夫,给你治一治嗓子吗?”
柴玉关叹了口气,说道:“怎会没有找过?本王找的那几个大夫,都是西域一带的名医,还有两人是西泥国的名医,一人是西藏那边的名医。他们见到本王之前,都把自己吹的天上有,地下无,仿佛天下间任何疑难杂症,他们都能药到病除。
可是见到本王以后,他们使出了各中办法,都没能治好本王的病,最后还是靠本王自己慢慢养好的。只是本王的身体虽然好了,嗓子却不行了。”他还要王怜花帮他拔除生死符,现在不能和王怜花翻脸,为了逃避学人说话、学动物叫的差事,便信口胡说。
王怜花笑道:“这是因为你从前找的那些大夫,都是医术不精的庸医,让这些庸医给你看病,能看出什么来?还是我帮你看看吧。”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盒,揭开盒盖,从盒中取出一枚金针,足有麦秆那么粗,捏在两根手指之间,在柴玉关面前转了两下,笑着继续道:“用这样的针,在你的脖子上扎个九九八十一下,无论你的嗓子有什么顽疾,我把最后一枚金针拔|出来之后,你的顽疾就会好了。”
这枚金针实在太粗,只扎一下,便会刺出一个血汪汪的血洞来。
柴玉关若同意王怜花用这样的金针,在他的脖子上连扎九九八十一下,最后一针扎完,他的脖子定已血流如注,上面一块好肉都找不到了。
柴玉关干笑一声,说道:“你们肚子饿了吧,本王这就去吩咐他们准备饭菜。”说罢站起身来,披上衣服,匆匆走出房间,竟似落荒而逃。
贾珂目送柴玉关的背影远去,然后回过头来,噗嗤一笑,说道:“王公子,你这是做什么用的金针啊?用这中针来治病,可真是吓人,换做是我,也得吓得落荒而逃了。”
王怜花吃吃一笑,也不回答,从怀里拿出一只瓷瓶,拔开瓶塞,放到桌上,然后将那枚金针粗的一端旋转几下,便即转开,里面竟然是空心的。
王怜花一手握着金针,一手拿起瓷瓶,侧过瓷瓶,将瓶中的淡黄色透明液体倒进金针之中。他倒了一点,便即放下瓷瓶,盖上瓶盖,将金针重新转了回去,然后侧头看向贾珂,眼珠一转,便扯开贾珂的衣襟,露出贾珂的大片胸膛来。
贾珂低低一笑,说道:“王公子好狂野,刚在姐姐的床上做完,现在又想在老爹的床上做一回吗?”
王怜花正要用金针在贾珂胸口写字,听到这句话,不禁停下了手,满脸惊叹地看着贾珂,说道:“贾珂,你也太淫|荡了!”
贾珂噗嗤一笑,满脸无辜地道:“我哪里淫|荡了?我不是在说王公子的心声吗?现在可是你在柴玉关的房里脱我的衣服,而不是我在柴玉关的房里脱你的衣服啊!”
王怜花听到这话,伸了伸舌头,将贾珂的衣服合上,然后抓住贾珂的左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用力一扯,就将他的衣服扯开了。
王怜花将金针递给贾珂,笑嘻嘻地道:“小淫贼,你用它在我胸口上写个字试试。”
贾珂接过金针,用手指去碰针尖,触手处坚硬滑腻。原来这枚金针的针尖看似十分尖锐,其实早已打磨得十分光滑,针尖处有个小孔,粘稠的淡黄色透明液体自小孔处不断涌出。
贾珂不禁一笑,低下头去,用金针在王怜花的胸口之上,轻轻写下“我是贾珂的小猪大王”这九个字,然后抬起头来,向王怜花一笑,说道:“然后呢?”
贾珂写字的时候,针尖在王怜花的胸口轻轻划过,一撇一捺,都似在呵王怜花的痒。
王怜花痒得浑身发颤,强自忍耐,才没有笑出声来,这时见贾珂凝目看他,问他接下来做什么,他既恨贾珂装傻充愣,又爱贾珂装傻充愣,笑道:“你在我胸口上,写了什么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