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样想着,脸却不自禁地热了起来,看向贾珂,似笑非笑地道:“到时我什么也看不见,你也不怕断了?”
贾珂笑道:“当然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小心翼翼地过来。”说完这话,见王怜花没有异议,便提起毛笔,在这张纸条上,将自己刚刚想出的玩法写了下来。
王怜花见贾珂写得认真,脸上又是一阵热,哼了一声,也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面写,一面念道:“贾小珂扮成贾姑娘,让王小花肆意欣赏一炷香时分。”
贾珂听到这话,嗤的一声笑,说道:“你要我扮成贾姑娘?这张纸条若是第一个抽到,那倒罢了,若是咱们已经玩了一会儿了,你才抽到这张纸条,到时你还有力气给我化妆吗?”
王怜花一想也是,于是将纸条团了起来,扔到地上。
贾珂写好第一张纸条,放到一边,又拿来第二张纸条,铺在面前。
他略一沉吟,笑道:“这个怎么样?王小花趴在床上,贾小珂用绸带蒙住他的双眼,并将他的手脚绑在床柱上,然后用被子裹住他的上身。之后贾小珂准备十样东西,让王小花挨个去猜这是什么东西。若是王小花猜对了,就奖励王小花喝一杯酒,若是王小花猜错了,贾小珂就要打王小花的屁股。”
王怜花奇道:“你把我的眼睛蒙上,还把我的手脚绑住,那我怎么去猜这东西是什么?并且猜东西就猜东西,你干吗要用被子裹起我来?”
贾珂嘻嘻一笑,说道:“还能怎么猜?当然是像咱俩‘练武功’那样去猜了。至于用被子将你裹住,嘻嘻,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你不喜欢吗?”
王怜花一愕,随即反应过来,登时满脸通红,忍不住伸手勾住贾珂的头颈,将他拽到自己面前,张口在他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后道:“贾珂,你当我……咳咳……当它是什么?这样我哪能猜出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贾珂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王公子是何等样人,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岂能做不到?不论你如何自谦,我都信你能够做到。若是做不到,你就让我好好打你十下,那也妙得很啊!哈哈!”
王怜花脸上红红的,向贾珂瞪了一眼,说不出是羞恼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贾珂正提笔写字,王怜花忽然一笑,说道:“你这话说的不错。我的贾珂又是何等样人,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当然能够做到!既然要猜东西,当然是你猜一次,我猜一次,这才公平啊!”
贾珂笑道:“你打算怎么让我猜东西啊?”
王怜花哼了一声,却没回答,而是提起毛笔,在纸上一挥而就,然后将这张纸条递给贾珂。贾珂一看,见王怜花已将自己想出的玩法大肆修改了一番,不禁暗暗好笑。
两人说说笑笑,不过一会儿,就将一百个玩法写完了。当下王怜花去了厨房,准备酒水点心,贾珂回了卧室,搬出家具,搬进道具,又将这一百个纸团放进竹篮里。
待王怜花端着酒水点心回来,两人将屋门一关,窗帘一拉,屋中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胡天胡地,实无厌足,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弄得屋中一片狼藉,身上疲乏不堪,这才将床上的玩具扫到地上,相拥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明天王小花就要离家出走了(坚定脸)
第467章 第十八章
次日醒来,王怜花觉得身边空荡荡的,睁眼见身边空无一人,贾珂的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
王怜花瞧见这张纸条,先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来,不觉脸上一热,随即拿起纸条,凑到眼前,但见上面写着四个字:“我出门了。”正是贾珂的笔迹。
王怜花坐起身来,向窗子瞧去,只见窗帘上面有树影流动,显然是天已大亮,太阳光迎窗照来,将窗外的几棵树映在了窗帘上,心想:“不知什么时候了。”想着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走下床去,穿上衣衫,便走出房去。
他和贾珂玩了整整一晚,又睡了一上午,肚子实在饿了,好在厨房早已备好饭菜,知道他起床后,连忙将饭菜送了过来。
正吃着早饭,就见仆人棠溪走过来,说道:“爷,外面有十四个人想要见二爷,自称是从苏州来的,还说是二爷叫他们过来的。”
贾珂和王怜花都是男子,他们这些做仆人的,按照常理,既应该称贾珂为“爷”,也应该称王怜花为“爷”,委实不好区分。
因此若是只有贾珂在场,他们便称贾珂为“爷”,称王怜花为“夫人”。若是只有王怜花在场,他们便称王怜花为“爷”,成贾珂为“二爷”。若是两人都在场,又需要区分他二人,他们便称王怜花为“花爷”,称贾珂为“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