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可以给乔恒引荐一些人,做生意得送礼啊,礼物送到这些人手里,就跟送到俞相手里一样。
就是过程多了一些。
乔恒做了几日美梦。
跟好些人签了供应的契书。
现在……
做冰的法子从天而降,他那些合作的人自然也会做冰了。
成本这么低的东西。
生意还能继续下去吗?
乔恒把自家关在书房,嘴角上全都是燎泡,一圈一圈的,整个嘴巴还有喉咙里全都是。
喝水下咽的时候疼的难受,但是,也必须得喝水。
不然,他就要变成大宣朝第一个着急上火而牺牲的人了。
果然做官的人专心当官就可以了。
搞什么经商,弄得一团乱糟糟的。
气急之下,一封信写到了通县,将乔家的人骂了一顿。
乔恒在京城的日子有些不好过,站在皇宫的大殿上,总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指指点点的目光,还有窃窃私语。
乔恒叹了一口气。
余光往俞相那边看去。
俞相稳得就如泰山一样。
这点儿事儿对于俞相来说似乎什么都不是。
战战兢兢的乔恒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乔恒往俞相身前凑去。
俞相拍了拍乔恒的肩膀。
“年轻人有想法有冲劲儿是该鼓励的,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不要觉得没脸见人,剩下的事儿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赔钱也好,及时止损,去吧!”
“……”乔恒迷迷糊糊的回到家里。
把自己关在书房。
想了一宿,叹口气,俞相果然是俞相。
怪不得能够当丞相。
而他就只是一个侍郎。
将亲随叫道身边,乔恒咽着泪水将冰块的生意处理了。
这般心疼了两日。
乔恒又被俞相安慰了一下。
俞相说了一番话,随后话锋一转:“那日在天上飞的东西是什么?乔侍郎可曾看清楚了。”
“像是一只巨大的鸟。”
乔恒说着自己都不相信,飞鸽可以送信,但是巨大的鸟这般散发纸张,得需要多大的智慧。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鸟,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来呢?
俞相眉头皱了一下。
乔恒心里一突。
这几日被俞相安慰的,他差点以为俞相真的是一个纯粹的好人了。
想了想说道:“相爷,那做冰的法子是卑职一个本家侄子送来的,而疑似大鸟的东西扔下来的纸张上头写的也是做冰的法子,想要知道那大鸟具体是什么,可以顺着冰块查一下,碍着谁的利益了,就有可能是那人弄来的‘大鸟’。”
乔恒说完,俞相脸上又露出慈祥的笑、
方才的威严就跟看错一般。
只是,乔恒对自己的视力信任的很,刚才绝不是看错。
也是……
如果当朝的相爷真的是那般的温和,又怎么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
恩威并施,俞相拿捏的倒是恰在好处,俞相离开好一会儿,乔恒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有落下去。
至于乔恒嘴里的大鸟。
不过是宁宴弄出来的可以短暂高空飞行的木鸟。
人坐在鸟上面,扔一些纸张简直就是小儿科。
其实呢……
不只是俞相关注着是天上飞的大鸟。
就算是皇上,也没有忽视这个能飞的东西。
只不过,皇上要比俞相更忙,国事儿忙家事儿也忙。
到现在后宫都没有一个能够给他生下皇子的,全都是公主。
到了这个年纪好些个女儿,没有儿子,皇上压力大啊。
没有太子的国家不稳。
皇上将折子批完,时间已经不早了。
只是……
就算累的慌,也得去后宫,寻一些好生养的娘娘们探讨一下人生的真谛。
完事儿之后,呼呼大睡。
皇上也不容易啊!
,
。
沟子湾里。
生活倒是平静的很。
山上的宅院已经建造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精细的活儿,比如院里的摆件假山什么的都得用心雕磨。
宁宴跟陆含章在宅院里 走了一圈。
宁宴眼里闪过满意,这宅院跟后世苏州园林有的一比了。
精致的很,明明是江南那边的特色,但是呢跟北方这些充满豪放特性的山峰融洽在一起。
多了一丝感觉。
两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虽然没有跟浪漫故事里那般,牵着小手,两人 一起走,但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却是多一个人就嫌多的样子。
回到村子里,宁宴就跟陆含章分开了,陆含章往下沟湾的学堂走去。
宁宴则是在村里转悠。
了解一下村里人的现状,对于沟子湾而后的发展,宁宴还是十分有热情的。
沟子湾的日子有一天比一天好了,就连黄婶子都搬了回来,上次严秀秀成亲之前,黄婶子就回到村子里,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