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25)

我:“没。”

他说:“也对,就算地球上所有人都自杀,你都不会自杀。”

嘿,这个讽刺。

我正对着镜子画眼线,听到这话,眼线笔一歪,一不小心就喇了个大钩子,眼线整得跟个耐克似的,我很气,拿起化妆棉擦眼尾,语气忿忿,“我昨天夜里用指甲油填补了牙洞。”

他这时候清醒了,毒舌发作:“哦,那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我:“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摸着我的脸叫我张开嘴检查蛀牙啊,你不爱我了??”

陈深果然过来,捧起我的脸,我张开嘴,他半天不动,凑近就给我吃了一个爆头栗,说道:“不爱你爱谁?”

我美滋滋地摸着脑袋,说:“那我就勉强接受你的表白。”

他穿好大衣,“我认识一个牙医,等会儿我带你过去看看牙齿。”

我:“我听说蛀牙严重要拔神经,很痛。”

他故意斜我一眼,问道:“怕了?”

我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怕。”心里补充,我不拔还不成吗?

这两天天气温度不定,昨天艳阳高照温暖如春,今天就是一个滑铁卢,人在室内都会瑟瑟发抖,走到楼下停车场才发觉自己少戴了围巾,虽然穿得不少,但风变相从脖子里灌进去,好像冷飕飕的一把把尖刀在割脖子。

我打了个哆嗦,准备回去拿一条围巾,来维护一下脆弱的体温。

陈深叫我直接上车,然后从后座拿了整整一盒的围巾给我。

看样子,为了我的温饱,他还是下了点心思。

我深深感动,感动地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真是,太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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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阴骛禁欲男主江予城*张扬自信坚韧的可爱女主叶卓耳

搞笑版文案:

课上。

叶卓耳狠狠瞪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课的江予城,两人自开学以来就不对付,她埋进抽屉里,满面纸都写满了骂江予城的话,她豪气万丈地对同桌说:“怕?我要是怕他我就是猪,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叶卓耳同桌曰:你乃豪杰!

某一天班级庆祝,叶卓耳的同桌恰巧在包厢外的某一处阴暗的角落看见:叶卓耳可怜地被江予城捏住了双手腕,他半逼着她、身体欺得极近。

叶卓耳几乎哭出来:“痛、痛死了。”

江予城:“多说几遍。”

叶卓耳屈辱地:“我、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爱你的人啊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五章六千字大更

南方的冬天降临了, 雪却迟迟不降, 连西湖的湖面都悄悄结起一层冰, 路边的树梢有随处可见的白霜,呼出的空气冷得能把鼻子冻住, 啊, 这就是南方的冬天啊, 让人又爱又恨的鬼冷天气。

办公室里习惯开空调,热得能只穿一件打底衫, 出去却要套上大衣围巾, 却还是很难抵御住寒气的侵袭, 每天都过的冰火两重天, 等待着等待着,南方的雪在夜里悄然而至。

早上起来, 一拉开落地窗的窗帘, 满目都是皑皑的白雪,小花在身边高兴地跳来跳去, 小爪子扒住冰冷的玻璃窗,粉嫩的小舌头吐出来,看见雪,又跑过来拱拱我的睡裤, 不知疲倦。

多美好啊。

于是我向陈深提出建议, 我们得好好出去打一次雪仗,雪对于南方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很稀有的东西(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所有南方人看见雪高兴得都要疯颠了)。

到了中央公园之后...

陈深去停车, 陈平和唐璇她们早就到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陈平问道:“我们出来干什么?”

唐璇:“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我:“..打雪仗堆雪人啊...”

陈平:“...”

唐璇:“...”

她俩互相看一眼,同时默契地说道:“回家吧。”

我很奇怪,问答:“你们对雪难道没有一种敬畏之情吗?”

陈平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唐璇这个毒舌的:“啊呀是呀,我们很敬畏傻叉呀。”

...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她们可能不是南方人。

一出来,小花比我还兴奋,要不就是用爪子刨雪,要不就是把脸埋在雪堆里一直呼着气,我连忙跑过去给小花拍两张,上传到朋友圈,众圈人和我一起吸狗。

这时候陈深回来,他不满意了,意思是说为什么不放他的照片,反而放小花的。

我不愿与他争论,说道:“因为小花是我儿子呀,你是吗?”

他冷笑:“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只狗。”

我眼珠晃来晃去,说道:“也许吧。”

后来...

他为了气我,养了一只猫,整整一个月都抱着猫睡觉(关键是他有洁癖的呀,小花都别想进卧室,他竟然抱着猫睡觉!!!),我快被他气死了,这个幼稚的男人。

庆幸我还带了烧烤工具和材料,才留住了陈平和唐璇两个嘴馋的女人,小琪和嘉烨后来才赶到。

后来,局面变成了这样———我哼哧哼哧地做雪人,其他人在搭起亭子准备烧烤。

你说气不气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雪情有独钟?其他人一蜂窝全去烧烤了??

用铁锹铲雪太费力,我干脆丢开铁锹,带着两只毛线手套就上阵,本来感觉很冷,但一直挖雪,手上就慢慢热起来,后来手套全湿了,隔着手套能看到散发出嗡嗡的热气。

可能陈深看我一个人孤独可怜,遂过来帮我一起。

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双手,“你不冷?干嘛不用铁锹?”

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做你的烧烤去。”

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脱下我的手套,我的手变得红彤彤的,现在还入冬不久,所以还没长冻疮,关节处泛紫色,现在不动了,又感觉有些冷得刺骨。

他朝我的手呼了两口气,放在手里搓一搓,呼口气再搓一搓,所幸,这样的方法马上让手热起来。

我挣脱不成,恼羞成怒骂他:“干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对自己老婆好怎么能叫献殷勤。”

我:“谁是你老婆?”

他不说话,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给我套上,我俩的手不一样大,他的手套自然比我大得多,戴在我手上就像偷戴了大人的手套,指节处留出扁扁的一截。

然后拉过我的手,把我两只手分别插进他左右两个口袋里,手上立马感受到陈深的体温,一点儿也不冷了。

他抱着我的雄厚的腰(因为冬天嘛穿了超多),勾了勾我的鼻子,问道:“堆雪人热情这么高,不怕回去就长冻疮?”

我的手指在他口袋里握了握拳,“今年好像不会长,一点痒的感觉都没有。”

我俩这么站着,他比我高出许多,我抬头跟他说话很吃力,所以过了一会儿就不干了,想再回去把雪人搭完。

他:“雪人我来做,你去准备烧烤。”

我:“不干。”

他:“免费苦力都不要?”

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只要免费肉|体。”

他捏捏我的脸,居高临下看着我,说道:“再皮?”

我把脸扭来扭去,试图躲避他的进攻,可他的手就好像黏在我脸上一样,我去哪,他的手就在哪,后来我直接跳开,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当头就拍到他脸上,看他狼狈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不亦乐乎。

可后来...

我就被陈深收拾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揪着脖子拖走,然后...

后来在群里。

【陈平】:凡狗秀的一匹啊

【唐璇】:说那天他拖你去干嘛了?

【我】:(趾高气昂)哼 还不是被我劈头盖脸收拾了一顿他就是个妻管严

【陈平】: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才是夫管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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