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21)

他:“....”

我等了半晌,实在气他半死不活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红红的牙印顿时就出来了,并且说:“气死我了!”

有什么都不爱沟通,倔驴脾气。

他在我背后默默说了一句很无奈的话:“现在到底谁应该生气啊?”

☆、骨折啦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六章

我上班穿高跟鞋,挤地铁的时候大摔了一跤,出尽洋相,还爬不起来,脚踝处立马肿成个大萝卜,轻轻一按都很疼,后来地铁好心的保安大叔把我送到医院做检查。

拍了片之后,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等检查结果,然后给陈深打了个电话。

他好像很忙,电话响了半分钟才接起来,一接电话就是短暂的一声:“喂?”

我:“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他:“坏消息。”

我:“我脚摔了,现在在医院检查,还在等检查单。”好消息是我可以休病假,几天都不用上班啦。

他:“在什么医院?”

我:“在六院,不怎么严重,就是脚稍微有点肿。”

他:“我马上过来,等我。”

我:“你要是很忙,就不用专门过来了。”当然,我只是客气一下。

他:“呆在原地别动。”

我:“哦。”嘿嘿,谅你也不敢不来。

一个小时之后。

陈深来的时候,我已经仰在休息椅的靠背上睡着了,据他说是呼呼大睡,毫无形象。

我睡得正香呢,就被他摇醒了,陈深皱着眉头,衣领口开了一点儿,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儿深邃的锁骨和一排又小又密的痣,额头边一颗颗汗珠滴下来,看起来很着急,风尘仆仆的,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心想:这可真是引人犯罪呀。

然后伸出手,帮他理理领口,为他“好心地”扣上扣子。

他蹲下来,小心地握过我的腿,仔细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起脸,问我:“片子出来了没有?”

我:“没呢,还要等一个小时。”

他:“疼不疼?”

我:“疼啊,疼死了。”

他骂我:“活该。”手上的动作却轻轻的。

他:“怎么摔的?”

我:“太委屈了,人多我一着急,就摔了。”

他:“以后还走路还马虎只看手机不看路吗?”

我恭顺地说:“再也不敢了,陈大人。”

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没。”

他:“脑子呢?”

我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又没摔到脑袋...”然后意识到不对,马上闭了嘴。

他摸摸我的脑袋,温柔地说:“检查完脚踝,我带你去看脑科。”

我破口大骂:“去死!”

年迈的老医生建议进行手术,在脚踝处打两颗钉子,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再来医院取钉子,虽然周期长,过程痛苦,容易感染,但固定牢靠,能更早功能锻炼。

我一听要手术,身上的汗毛竖起来,脑子里瞌睡虫瞬间跑光了,我问:“能只打石膏吗?”

医生:“要打石膏也可以...不过...”

我摸摸虚汗,立马说道:“那我选择打石膏。”

陈深按住我躁动的手,礼貌地对老医生说:“不用理她,您继续说。”

老医生:“石膏的优点是破坏供血少,骨折能够更快痊愈,但稳定性很差,很容易再次骨折,所以比较建议进行手术。”

我:“我觉得不妥。”

陈深不理我,对老医生说:“她做手术。”

我吓得差点从座椅上蹦起啦,骨折处好像更隐隐作痛了,我想蹦过去抓老医生的袖子,苦苦哀求:“我不手术,医生,我不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啊 今天又没能双更 那明天??明天我有时间...

☆、骨折(二)一更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七章

一般陈深决定的事情,我是不会和他进行过度争论的,可今天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我坚决绝对不能作丝毫的让步,一定要与他抗争到底!

医务室内,我紧紧抱住他的腰,嚎啕大哭,把眼泪鼻涕蹭在他的衬衣上:“饶命啊,陈深,您真的忍心失去您最亲爱的妻子吗?”

陈深摸摸我的脑袋,说:“这里的医生医术都不错,放心。”

我可怜兮兮地问他:“只要不手术,我以后给您做老妈子,也不和您吵架了,再也不毒舌了,行不?”

陈深转过身来,手术单上签字的手顿了顿,问我:“真的?”

我:“啥?你真想我做你老妈子呀?”

他翻了个白眼:“就你这德行,我想有用吗?”

我撅起嘴巴:“打石膏吧,好不好?”

他:“不好。”

我满不在乎地说:“好啊,那我们离婚,医生,他已经不是我的家属了,他没有话语权。”

陈深:“你想死吗?”

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年迈的医生用手帕擦掉额头的汗,说:“两位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要不先去外面好好商量一下...”

革||命成功了,我翘着脚丫子歪倒在沙发上看电影,脚踝上挂着一块又大又笨重的石膏,走路得拄拐杖,十分不方便。

这时候,陈深就变成了我的老妈子。

他推门进来,身上换了一条便浅棕色的纯棉短袖,左手拿着一盘水果,右手拿着一杯牛奶。

我忙不迭把零食藏好。

他脸色一坏,问我:“慌慌张张藏什么?”

我打哈哈:“没啥,挠痒痒呢。”

他指了指茶几上,说:“那是什么东西?”

我弓起腰,凑近一看,茶几上干干净净啥也没有啊。

他手一抽,把我的零食袋子从我背后搜出来,说:“没收。”

我气得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用石膏横扫他一腿,不过鉴于他现在既当爹又当妈还时不时给我端茶递水,我忍住了这个冲动。

自从脚摔坏了,洗澡就是一个大问题,陈深是个洁癖,我都这样了,还每天折磨我,除了刚开始那一个礼拜我实在疼的不能动弹就没洗两次澡,后来,我几乎天天都得进浴室。

这天晚上。

他把我抱进浴室,弯下腰让我试了试水温。

我把手伸进水里:“太烫了,冷一点儿。”

他放了一些冷水进去。

我:“太冷了。”

他又放热水。

我:“太热了...”

他也伸手试了试,说道:“要不要找个温度计给你量量?”

我:“好啊好啊。”

他削我一眼:“做梦。”

我在一边笑,谁让我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这个坏人啊。

他把我放进浴缸里,受伤的那条腿搁在浴缸外面,然后在那放了个小方块,正好可以放脚。

我感觉包着石膏的脚踝痒痒的,好像一百只蚂蚁在伤患处爬呀爬呀爬,难受极了。

刚上石膏的时候,医生帮我敷了一帖膏药,石膏里的皮肤又暖又痒,像足足在炉子里烤了半个小时的猪蹄子。

我对陈深说:“你帮我挠挠脚踝吧,好痒。”

他还真隔着石膏给我挠了挠,轻轻的两下,挠了跟没挠差不多。

我哭笑不得,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像只胖胖的毛毛虫在蠕动,实在太难受了,我得动动缓解一下难耐的痒意。

他:“再忍忍,我明天就带你到医院去换石膏。”

我神神秘秘地对他说:“陈深,昨晚我太爷爷托梦给我,你猜他说了啥?”

他顺我的话问:“说了什么?”

☆、骨折(三)迟来的二更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八章

我:“他说吃啥补啥,让我吃一些鸡腿啊鸭腿,补补脚踝,哦对了,还有排骨高汤,鱿鱼,大虾什么的。”

他:“那你太爷爷肯定没有告诉你骨折前两周只能喝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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