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19)

他:“我的话你不听,医生的话你也敢不听,是不是每天都躺在医院里就开心了?”

我可惜道:“陈深你怎么不改行当个医生啊,这样患者都被你吓跑了吧。”

他:“我要是医生,第一个把你脑子切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水还是稻草。”

我:“...”有狠心的男人要切老婆的脑子,没有人管管吗?

从此我就过上了七点起床,十点半睡觉,没有零食没有夜宵还天天得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年人生活,多开心啊,就是有点儿无趣,再来点儿枸杞,我还能每天跟社区老年人相约打太极呢吧。

晚上七点半,我做ppt汇报,他每次都“好心”地为我多热一杯牛奶,放在我的电脑桌旁,勒令我一定要喝下去,牛奶是好喝啊,可每天一杯纯牛奶,天知道我都要喝吐了,就像小时候奶奶叫我每天吃一个苹果,后来吃着吃着自己都快变成苹果了。

我:“牛奶喝厌了,不想喝。”

他:“换橙汁?”

我:“冰可乐或者百威比较好。”

他冷笑:“想都别想。”

我:“人生在世,喝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真是太可怜了。”

他:“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五十岁的时候不进医院喝药。”

我:“好吧,听你的。”我自己偷偷喝。

最近有个传闻,我下班回来在电梯里听几个老太太讲的,住在我隔壁公寓的一对情侣好像打架进医院了,可真是生如猛虎,年轻气盛,才刚结婚三个月,小孩的哭声震天响,老家的爷爷奶奶连夜赶来照顾孙子。

我把这事儿告诉陈深:“我觉得俩人就算感情不好,也肯定不会离婚,毕竟还有个这么小的孩子。”

他与我的想法相悖:“既然两个人没有感情,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我:“因为他们有要负的责任啊,老人,孩子,还有房贷,更何况在这么大的城市生活,离了婚就代表一个人的生活压力会比以前多一倍,所以这么算算,离婚的成本多大呀。”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样,说道:“你不会就是这么想才一直不敢提离婚吧?”

我狠狠扭他一把,故意说:“是啊,要不是有这么多责任要负,我早就跟别人跑啦!”

他:“谁和我一样眼瞎,会喜欢你?”

我:“是魅力。”

他面无表情:“是阴沟里翻船。”

我担忧:“那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像他们一样,变成一对怨侣,互相嫌弃,互相伤害?”

他:“我们现在不互相嫌弃互相伤害吗?”

我:“那不一样。”

补充:“就是爱意逐渐被生活琐事所磨平,互相之间再也没有精力和心境去爱对方。”

他:“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累吗?”

我想了想:“累啊。”

他:“我也累。”

半晌,我试探:“那..你想离婚吗?”

他:“不想。”

我小声地说:“ 我也不想。”

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走的。”

我着急:“快呸掉,我觉得肯定不会有这么一天。”

他:“人是环境动物,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那我们可以这样,无论两人吵得再凶,都不能轻易说离婚,可以互相分开一段日子,度过厌烦期,然后再回来。”

他:“你是说你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事情吗?”

我:“...”

我收到邀请函,改天要去参加一场大学同学会,好不容易才把放在储物柜最底层,几乎快积了一层灰的相册拿出来,却发现大部分曾经的同学只看脸颊都已经认不出来了,什么张三李四,在照片里好像都长了一个样子啊,这可如何是好。

我打电话给陈平,问她去不去,她说班里有她不堪回首的初恋,傻子才会去呢,更何况工作忙,时间抽不开,陈深也兴致缺缺。

所以悠闲的我只好一个人去。

到了同学会我才知道,时间真是把杀猪刀,曾今稚嫩的脸庞,现在都变成了面脸肥肠,你以为里面是青菜馅儿,结果里面是猪肉馅,别说没看毕业照,就是看了,也认不出人啊,空气中弥漫着寒暄的假笑和绞尽脑汁的想象力,聚会的横批一拉,可以直接叫大型认亲现场。

☆、同学会(修改捉虫)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三章

聚完餐之后,我们去唱歌,其实我很后悔,除了大学里要好的两个室友,(陈平没来),其他都已经完全不认识了,我又不是很喜欢应酬,整个聚会抱成一个个小团体,气氛尴尬而僵硬。

我打算在ktv呆一会就趁机撤退,和一群已经隔了五六年没见面的人呆在一个花花绿绿的包厢里互相寒暄,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知道谁起哄,突然喊我的名字,说我是大学的十佳歌手,一定要我起来首歌,众人的起哄弄的我很不好意,包厢的灯光被熄灭,变成摇晃的波点,劲爆刺耳的音乐切换到轻缓的情歌,我被他们推到屏幕前面去,每个人都兴致勃勃,伴随着尖叫声,班长被他们从人群里推出来,脸上的表情一点儿都不自然,他依旧像个青涩的大学生一样,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眼睛不自觉地四处乱晃,就着灯光还隐约能看见他脸上的小坨红,然后像个小男孩一样小声问我:“你要唱什么。”

我...

我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这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回答,陈深要是知道我和别人唱情歌,会一个礼拜都不理我吧??

算了,反正陈深又不在,唱了他也不知道,我偷偷想,毕竟我在外面也是要脸的人啊,这么多人起哄,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正当我拿起话筒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人按亮了包厢的灯光,所有人愣愣地看着门口,时间好像墨水静止了。

不知道谁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不是陈深吗?”

接着有人回答:“看着像啊,比以前帅啊。”

“卧嘈”声此起彼伏,更多的是女生的窃窃私语。

我听了就头皮发麻,这家伙干嘛过来啊,真的心烦。

全场的人或惊讶或迷茫,只有他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穿着笔直的西装,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等着这位闯入者开口,而他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好像在说:你死定了。

怎么回事,我的头皮更麻了。

他伸出手,用不大也不小的声音对我说:“该回家了。”正好所有人都能清楚地听见...

身后哇的一声,大包厢里顿时一阵哗然,有的在小声说:

谢凡原来结婚了呀,我以为她还没谈过恋爱呢。

他俩怎么是一对呀,陈深我记得是别的系的男神,奇怪。

天哪真可怕,这都能在一起?

...

我也没有不好意思,但脸上就突然轰的一下,好像炸开一朵蘑菇云,两块脸颊像刚烤出来热腾腾的甜饼。

我只好僵硬地走到他身旁,没有接过他的手,而是扭了他胳膊一把,小声地骂:“快走啦!”

他被我拖走。

车子上。

我:“哪阵风把你这尊大神吹来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下班早,所以来接你回家。”

我:“我可没告诉你我们在这唱歌。”

他:“陈平说的。”

我:“你问她的?”

他摇摇头。

我看破,冷笑道:“原来陈平是你的小密探啊,陈深,你这个坏东西。”

他作势要调转车头,说:“难道你想再回去和那个情商智商身高外表都不如我的男人继续唱歌?”

真·毒舌。

我懒懒地挥挥手,悠闲地说:“甭,打道回府吧,车夫。”

他骂我:“小坏蛋。”

我撩撩眼皮,“你吃醋啦?”

他嫌弃地撇我一眼:“做梦。”

我心情大好,突然在他脸上亲一口:“说谎会变长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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