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14)

☆、互相理解

算了,不管他...

要不上楼去看看他...

算了...他都不领情.

还是去看看吧...

二楼。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他没回应,我开门进去,里面灯都没开,一片黑糊糊,能听到他低沉的呼吸声。

我轻轻地走到床边,悄悄地打开壁灯,看见陈深紧紧闭着眼睛,此时的他脸色好像比平时更红润一些,看起来温和无害,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好像生病了,我有些着急,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一□□温,叫他:“喂,陈深,你还好吧。”

他始终闭着眼睛,脑袋歪了歪,呼吸沉沉,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手里的温度有些烫人—他发烧了。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一着急就捏住他的人中掐了掐,寻思着这货不会发烧烧晕过去了吧。

“放手...”他嘴里咕哝了一句,好像从喉咙里滚动出来的声音,然后皱着眉,慢慢地睁开眼睛,他此刻的眼珠就像充满迷雾的森林。

我:“哦。”我默默地松开手。

他:“你掐得我很痛。”

我:“还不是以为你要病死了。”

他:“你说点好听的话会死吗?”

我吐了吐舌头:“不过看你现在还能和我斗嘴,估计没什么没事儿了吧。”

他扭着头看我:“这是你气病的,你得照顾我。”

我:“我打个电话给司机,叫他过来送你去医院。”

他从身后去拉住我的手:“我不去。”

我:“再不去医院你这聪明的脑袋要烧坏啦。”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生病的时候就没有平时那么厉害,眼神迷蒙,像只迷路的麋鹿,怪可爱的!

他:“你过来给我靠一靠。”

我:“那我去找找退烧药,先吃了再说。”

他:“先过来。”

我:“先吃药。”

他:“...”

二十分钟后,我终于给他灌下了一碗姜茶,两颗退烧药和一大杯热开水,他的脸色渐渐转为坨红,眉眼变得慵懒。

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结婚不是有了一个沉稳踏实的老公,而是养了个儿子呢?

我:“好点没?”

他:“脖子有点痛。”

我还天真的以为他脖子真痛,伸手捏了捏他的颈部,问:“这里吗?是不是落枕了?”

他舒服地闭上眼,懒懒地说:“对,就这,让我靠一下。”

我:“发烧把脖子也烧坏了?”

他点头。

我:...

他:“还怨我吗?”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对他摇摇头。

他:“我很担心你,所以有些事情我做的得偏执、固执、霸道、不讲理,理解我,好吗?”

我:“我知道,所以我说了那些话就后悔了,我也一样蛮横、无理取闹、不讲理,你也要理解我,好吗?”

他点点头,眼神里是认真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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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次和陈平出去玩,看中一件衣服,价格大概在两万五左右,我狠心又狠心,愣是没舍得买,这血本一下,可就是妥妥两个月的工资,心里割肉疼。

陈平鄙夷地看着我:“刷成陈深的卡啊。”

我心滴血:“不买不买,太贵了。”

陈平:“那我们撤。”

我:“...”

“等等,我再看会儿...”

陈平:“那就买。”

我:“换家店再看看...”

午后回家,陈平满载而归,我两手空空。

陈深:“你不是去逛街了?”

我:“是啊,没看到什么好看的。”

陈深:“没刷我的卡?”

☆、买衣服

我有一次和陈平出去玩,看中一件衣服,价格大概在两万五左右,我狠心又狠心,愣是没舍得买,这血本一下,可就是妥妥两个月的工资,心里割肉疼。

陈平鄙夷地看着我:“刷成陈深的卡啊。”

我心滴血:“不买不买,太贵了。”

陈平:“那我们撤。”

我:“...”

“等等,我再看会儿...”

陈平:“那就买。”

我:“换家店再看看...”

午后回家,陈平满载而归,我两手空空。

陈深:“你不是去逛街了?”

我:“是啊,衣服太丑,没有购买欲望。”

陈深:“是衣服太贵,压抑了你的购买欲望吧。”

我:“物质欲望随着生活水平提高而降低,和性|欲一个道理。”

陈深:“性|欲水平水涨船高,物质欲望也会受同等刺激,比如说,你该换掉你的小熊|维|尼睡衣了。”

我:“免谈。”

陈深:“脾气倔的跟头驴一样的女人。”

我愤懑不平:“怎么能为了你的兽|性而牺牲我完美的睡衣!”

陈深:“我对小学生没有兽|性。”

我:“呵呵。”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晚上我俩干巴巴地躺在床上聊了半宿的天,他愣是啥都没做,后来呼吸规律,我回头一看,他已经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睡到太阳照上屁股才起来,做煎饺的时候碰巧有人敲门,我扔下铲子就跑去门口,头发乱糟糟地开了门(我还以为是陈深),结果门外站着一溜烟儿穿着工作服的女工作人员,推着可推运的衣架,礼貌地冲我微笑,然后迅速地将整整两大架子的衣服推进来,动作利索地像美剧里的女特工,我站在一旁,臊得脸快埋进地底下去。

第一个推运衣架挂的是我昨天在旗舰店看上的几款衣服,第二个挂满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服饰,每一件的布料都少得可怜,我都没眼看...

工作人员把签字单递给我的时候,我手都是抖的(气得发抖),甚至想象出来陈深此刻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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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识陈平是在大学新生报到那天,我怕日中很热,所以早早地去学校安顿好东西,刚想出去买一些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就碰到陈平,看到她独自拎着大包小包,刚在楼下阿姨那签好了入住登记,就拎上东西风风火火地冲到三楼,身轻如燕,走路不带喘气儿的。

后来我就由衷地对这个女汉一种深深的敬佩之情。

陈平刚踏进大学的生涯就像开了挂,一个月同时做四份兼职,其中一份薪酬维持生活费,另外三分给家里补贴,逃课永远不被抓、奖学金都是她拿,但她从来不复习,挑灯夜读已经是她小学时候的事儿了,省级竞赛每每得奖、学校的表扬通报里永远有她、就连食堂阿姨都会多给她打点饭———她让我充分见识到了学霸的可怕性质,并且深深为之佩服。

但是现在...

我俩吃得满嘴油渍,鼓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消化,我用脚踢了踢身边懒洋洋躺着的人,催促:“快去洗碗。“

她啧啧嘴巴:“你去。”

我:“那待会儿让陈深洗吧,再躺会儿...”

她:“行...”

我深深怀疑,是不是和我走得近的学霸,都得经受非一般的'蜕变'啊?

陈深有一个优点我特别喜欢,硬笔书法、软笔书法永远不在话下,写的每一字都苍劲有力、圆润饱满,都说字如其人,相比他来说,也很恰当,可是每次看看我自己写的歪七扭八的字符,又觉得这句话狗|屁不通。

所以我想学书法,正好现成就有个老师。

☆、学书法

陈深有一个优点我特别喜欢,硬笔书法、软笔书法永远不在话下,写的每一字都苍劲有力、圆润饱满,都说字如其人,相比他来说,也很恰当,可是每次看看我自己写的歪七扭八的字符,又觉得这句话狗|屁不通。

所以我想学书法,正好现成就有个老师。

起初他拒绝了我 ,原话是这么说的:“你这么丑的字我教不了。”并且还可惜地摇摇头。

我生气地质问他:“有志者事竟成,你就是不想教我吧?”

他大方地承认。

我气得马上在官网上买了一套课程,放狠话:“三个月之后,肯定写得比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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