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那我可真是荣幸。”
路含欣瞧着杜皓成怒极了的憋屈样子,就畅快淋漓。这样可真是妙极了。
就该是这等模样。
“杜少,我今天就教给你一个道理。为人处事,别太张狂。我告诉你,你的东西,我不会接受!”
铿锵有力。
倘若是放在战场上,此时此刻的路含欣定然就是一个威武的女将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各种淋漓尽致的霸气。
“嘿呦!你们两个人都当我路宗词不在场,是吧!”
被忽略到觉得都已经天荒地老的路宗词,眉头一皱,看着那明为争执不下,实则打情骂俏的杜皓成同路含欣,一拍桌子。
豪气十足。
“你们小年轻,那点小心思,我不想追究,也懒得追究。但是!你们必须得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路宗词可是过来人,谁还没有一个亲亲我我的对象唷。”
路宗词说着,特别嫌弃地撇了嘴巴。继而又是轻声喟叹,这要不是他的老婆生含欣这丫头的时候,没有挺过鬼门关,他也是天天有媳妇儿抱着,疼着,爱着的人。
所以说啊,现在的年轻人,极其猖狂。
不,是猖獗,是目中无人。
“别来我这里,臭显摆。”
路宗词敲打着扶手,咳嗽一声,竭尽全力地表现出一种威严的形象。
“是。路先生说的极是。”
杜皓成连声应和,在说完的末尾,甚至还不忘记要得意洋洋地看一眼路含欣。瞧着没,我深得你家老头儿的欢心。
只是,下一秒,路宗词开口的腔调似乎并不是那么地喜悦。
语出,就是一阵赤裸裸的嫌弃,“还路先生?该改口了。”
第628章 自我洗脑,甚是怀念
“该改口了。”
那音量不似路宗词日常中那般洪亮,仔细分辨,却是格外的欣慰,以及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激动。
“路伯父好。”
杜皓成表面强装镇定,然而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就是波浪壮阔,风起云涌。
但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都得是要先耐的住寂寞,守得了孤独。漫漫等待,必然是要一个人经历最艰难险阻的路程。杜皓成深谙此道,在路宗词发话以后,就一个劲儿地进行自我洗脑。
“伯父?”
路含欣冷嗤一声,骨子里的傲气尽显无遗,“杜皓成,你这只臭皮蛋还要脸皮吗?伯父?”
一声接着一声更显的刁钻的语气,“杜少你似乎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学着些地痞无赖,舔着脸,乱攀亲戚,真的好吗?”
这……不仅刁钻古怪,而且还毒辣。
至少在路宗词的耳朵里,那就是灭了他毫不容易接收的高山雪莲。自然,路宗词珍惜的那朵高山雪莲,可不就是杜皓成的一声“攀亲戚”!
“路伯父,您别动怒。”杜皓成惯来会察言观色,一看见路宗词的眉眼都气得抖了三抖,直接起身,礼貌地示意路宗词暂时先歇息着,转而面对着路含欣。
一换位,方才还温润如玉的一张翩翩公子的脸,无比腹黑地鼓了一下嘴巴,继而又是风情尽显地挑眉。
“宝贝儿,我们出去聊聊。”
随着一声“宝贝儿”,路含欣简直就是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谁是你宝贝?”
“哦,对!”
杜皓成恍然大悟,“是的。杜某人在我宝贝儿的眼里,可不就是一只不要脸皮的臭皮蛋嘛?”
“你很聪明。”
“还请路小姐仔细想想,皮蛋能有人的脸皮吗?”
“嘿呀!”路宗词眼睛眯成了一线天,“这下子倒好了,看着这个情形,明年的今天我绝对是有小孙辈抱咯。”
路宗词眼看着杜皓成说一句话,就往路含欣身边凑近的样子——非但没有身为父亲,担心自己女儿是否会被人吃了豆腐的担忧,更是直接自己坐在那畅快地幻想起来。
殊不知,在杜皓成说最后一句话之后,唇瓣擦过路含欣的耳朵,轻声吐了一句,“快出来,否则我可不介意详细叙述我们难忘的一夜。”
咔嚓。
路含欣捏紧拳头,瞪着杜皓成翩然离去的背影,只恨自己有确凿的把柄,落在了杜皓成这个小人手里。
被打理得异常精致的庭院,花香拂面,树荫垂地,落脚处的落叶都被规整地扫尽草丛。
杜皓成看着那草,情不自禁地笑出声,“路含欣,这草是你打扫的吧。”
笃定,十分有把握。
半晌,站在杜皓成身后的路含欣依旧没有给予一个回应。
“看手法,和你那天在我身上绘制的风格,很像。”
说着,双手插袋,悠哉悠哉地转身。
路含欣不愿回话,那又如何?他杜某人完全可以一个人说着两个人的话语。路含欣这小妞不愿意站在他的面前,与他你侬我侬地面对面?这也无妨。毕竟他杜某人身子强健,一个转身,还可以转得极致潇洒风流。
“我甚是怀念呢。”
------题外话------
说了缘更了:—(力不从心
第629章 草芥不如,含欣无心
被打理得异常精致的庭院,花香拂面,树荫垂地,落脚处的落叶都被规整地扫尽草丛。
杜皓成看着那草,情不自禁地笑出声,“路含欣,这草是你打扫的吧。”
笃定,十分有把握。
半晌,站在杜皓成身后的路含欣依旧没有给予一个回应。
“看手法,和你那天在我身上绘制的风格,很像。”
说着,双手插袋,悠哉悠哉地转身。
路含欣不愿回话,那又如何?他杜某人完全可以一个人说着两个人的话语。路含欣这小妞不愿意站在他的面前,与他你侬我侬地面对面?这也无妨。毕竟他杜某人身子强健,一个转身,还可以转得极致潇洒风流。
“我甚是怀念呢。”
路含欣只觉得杜皓成的话语,未免是有些啼笑皆非了。
今天招待他的地方,是她们家的私人住宅。庭院里的一草一木,全部都是她的手笔。不要说是一株长势喜人的观赏树木,就是脚底下踩着的那一根草,平日里,她也是精心呵护的。
“杜皓成,要是你识趣的话,快点走开。”路含欣声音一沉,“谁准许你踩着我的宝贝儿了?”
“哦?路含欣,你的宝贝……”
杜皓成拖长声音,戏谑的目光在路含欣的脸上,漂浮、流转,“你的宝贝就是根草?”
“对!”
路含欣不是没有听出杜皓成话里有话的意思,可她当下着实是不愿意看见杜皓成,所以还是尽早将杜皓成赶走,才是最为美妙的事情。
“呵。”杜皓成轻笑,突然弯腰曲背,从脚边硬生生地拔下了一根草。食指和拇指捻着那根何其无辜的草,嘴角噙笑,一步更比一步沉缓地走到路含欣的面前。
“是它吗?”
猛然间在路含欣的眼前放大的脸,叫路含欣心神不稳。
完蛋!
她一面被杜皓成的美色,恶狠狠地冲击着,一面又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杜皓成的表里不一。一半欣喜痴迷,一半厌弃嫌恶,混杂在一起,真的非常痛苦不堪。
路含欣想到那夜之前,在霄路遇见杜皓成的几次。虽然不过就是一些寻常不过的照面罢了,但那利落清绝的风度,着实是让她难忘。
而杜皓成几次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更是让她的小心脏,砰砰乱跳。
杜皓成的五官正是符合她的胃口,那融合在一张脸上,又是对她具有无限的吸引力。而且,身高又是贴合她的标准,身材更是她完美的理想型。
路含欣一直都苦于一个机会,得以近距离地接触一下杜皓成。
没想到那夜,意外发现醉酒在霄路的杜皓成。
天赐良机,她岂有就此错过的道理?
可事后,她还是慌了。所以才拿着自己珍爱的化妆品,为杜皓成做了一个伪装。其实她也是出于好心。毕竟——杜皓成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就那样直接袒露张脸,晃荡在走廊,肯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