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人皮!说不定就是他们何家杀人越货发财了,结果被人找上门报复了。这人说得像模像样:“得请官府!请官府来断案!”
官府后来还真被说来了,镇上一年到头没什么事,一桩人皮灯笼案算是大事。何家门口那灯笼还放在原地无人去动,实在是这样一样东西太过晦气,直到衙役来了才把灯笼捡了起来。
衙役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对身后另几个兄弟招招手:“把主要几个人带走。”
人群中有一人看着何家两口子跟着去了衙门,露出了狡黠的笑。
谁也判定不了那是什么皮做的灯笼,衙役把灯笼提到了衙门里去,请了仵作来看。一群看热闹的人也随着去到了衙门门口。
仵作拿着灯笼看了一会儿,道:“这的确是人皮灯笼。”
人群里一片哗然,何夫人之前的信誓旦旦在此刻反而显得别有用心。
领头的那青年也被带了过来,他嗤笑一声,“说了吧,他们何家肯定没干好事。”
何夫人怒目而视:“你!”
县令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静,问那青年:“你又如何这般肯定是何家害了人。”
青年哼的一笑,像是不在意地说:“若不是他们害了人谁这样费劲就为了挂个灯笼?”
何夫人:“我看你才是歹人!如此咄咄逼人,定是有什么阴谋!”
“我?歹人?”青年一笑,“何夫人,你可问问在场诸位相邻,我黄易可从有无故污蔑过人!”
在场的确有认识黄易的,认识他的人就在一旁和其他人解释:“这黄易是我们村有名的孝子,从未诬陷过他们。”
大家这么一听,再看何夫人面上都带了异色。
黄易对县令托手:“先生,既然我未做过什么违背律法的事自然可以离开吧?何夫人既然如此顾虑我,那我黄某人离开便是。”
何夫人气得发抖:“你!”
镇长:“你的确未错什么。”
“多谢先生。”黄易往外走时人群自然地为他让开一条道。
何夫人看他这幅样子当即气昏了过去。
何员外连忙抱住她:“夫人!”
没人见到黄易走到无人的巷子里,再走出来时又换了副相貌。
到了傍晚时分,衙门里早就告知里众人那是一张死人皮,顾名思义是从一具死尸上拨下来的。但作案者手法巧妙,皮肉分离的十分好。百姓听了一时人人自危,夜里也不出门了,生怕被人捉了去把皮剥了。
春风楼倒是照常开馆,寻欢作乐的人及时享乐就好。哪怕最后一刻也得躺在美人肚皮上。
张孝强低声问:“得手了?”
“放心哥,什么时候失手过。”李先说。
俩人相视一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春风馆。
汪妈妈见了李先不陌生,这两位一进门她就笑着去接,“李公子,好久不来咱们楼里了,可是被别的管里的狐媚子给勾走了?”
这汪妈妈也不老,李先拍了拍她的脸,“哪里的话,公子我还是最喜欢咱们楼里的姑娘的。瞧,我不是还给你带了新客来了吗?”
“哟。”汪妈妈抚开了李先的手,“这位公子也好俊俏,敢问姓什么名字。”
“他姓张,跟着公子我一块儿来涨涨见识的。”李先微微有些不耐烦,“快点把你们家解兰叫来,让我这兄弟,好好见识见识。”
汪妈妈有些为难,“可这...解兰她去陪另一位客人来。”
李先在汪妈妈手上放上一锭银子,“我请解兰喝杯茶够不够?”
汪妈妈:“这...”
他又加了一锭银子,笑着:“汪妈妈,贪得无厌哦。”
汪妈妈立马笑了,“够了够了,李公子想见见解兰自然能见。我这就去把解兰叫来,让另一位姑娘去陪那位客人。”
李、张二人被另外一龟奴引入厢房,倒了杯香茶给他二人便退出了。
李先待房里只有他二人,开口说:“哥,这解兰可真是朵解语花。你到时候千万记得慢慢弄她,让我好把画都记下来。”
张孝强颔首,是同意的意思。
不一会儿解兰就被汪妈妈领了来,同时来得还有两位拿着琵琶捧着琴的女子。
李先似笑非笑:“汪妈妈真是懂我。”
汪妈妈拿着脸帕捂着嘴,“李公子的事我自然也当作自己的事来办,知秋、知春,你们可要好好陪陪李公子和张公子。”
那俩女子声音像对儿黄鹂鸟,俏生生的:“是。”
汪妈妈正打算走出去,却被李先叫停了,“汪妈妈,我可是特意带我这兄弟来涨涨见识的,你这样,有些糊弄我吧?”
“这。”汪妈妈面露难像,“我不知道汪公子是何意思。”
李先拿着扇子敲了敲桌:“解兰姑娘不错,我这兄弟对她很有兴趣。”
汪妈妈:“李公子...这...这就不大方便啊,我们家解兰还是个清白的姑娘,你若是对知秋、知春不太满意,我再去为你叫两位姑娘来。”
“那倒不用,知春知秋也是很好的姑娘。”李先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五百两,一夜。汪妈妈你觉得如何?”
汪妈妈吞了口口水,顿了顿,“解兰为两位公子排忧解难也是应当的,我,那我先走了。”
张孝强嗤笑一声。
李先笑着看他一眼,后头去看那三位姑娘。
解兰气质出尘,此时羞答答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归宿。
李先倒没让她现在就做什么,对知秋、知春说:“你们先唱几首曲子吧。”
知秋、知春看他点解兰一花就是五百两,唱曲立马费了心思。全挑自己唱的好的曲子唱给他们听。
听曲不是正事,解兰被晾在一旁有些无措。不一会儿那边四个就都脱得一干二净。
知秋知春想唱曲尚难上他们心,在床上了便花了全部心思,什么姿势都摆了出来。
一会儿二龙戏珠,一会儿探入幽境,花魁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这俩人玩的花样居然比春风楼里的姑娘还要多,不一会儿解兰也没空看热闹了。李先把她像拎小鸡仔似得抓了过来。知春和知秋被丢在一旁,李先下了床塌,拿出笔墨在一旁画了起来。
解兰不时想去看看李先在做什么,却又被张孝强拉了回来,“你别管。”
一直到花魁被拉着玩了好几个花样,初经人事受不了昏了过去,李先才画够了爬上床与她也玩耍了一番。
俩人玩得尽兴,没在春风楼里过夜,踏着新月回去了。
走远了李先撕下原本那张勉强谈得上俊气但因为眉间淫·秽色太重而显得轻浮的面皮,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兴致勃勃地拉着“张孝强”说:“哥。那花魁真够味。明天再去尝尝呗,我好继续画几幅画。”
撕下张孝强这张面皮的男子撇了他一眼,“志气。”
先说话的男子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嬉笑着挽着他的手。
待走到光良处,若有人看到会一惊,原本的李先和张孝强真正面目居然是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于此同时秦逐关上客栈的门窗,回首对云晋说:“师父,明日将有雨至,夜里莫着了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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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小狐妖第一次下山就被人拐回了家。
你以为我十八岁,其实我一百八。
白玠初次露原型时以为齐瑞见了他的尾巴会惊恐,他来不及看齐瑞恐惧自己的样子,先就抱成团缩成了一个球。
可齐瑞却把他拎了过来,提起这只捂着眼睛露出蓬松白毛大尾巴的美人狐说:“宝贝儿,你最好给我先解释清楚,你的尾巴哪儿来的...”
无耻神经质作天作地攻X甜香软糯酥软小狐妖受
齐瑞X白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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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