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也曾仰望(62)

作者:逆流的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可是完全不想动,也不想去面对那些事,就像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至少让我这样逃避一会儿,就一会儿

翻了个身,也不管饥肠辘辘,正准备再睡一觉,电话响了起来。

精神不振的接了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磁性的嗓音。

“拾雨,我回国了,现在过来找你,在哪儿呢?”

我才想起,昨晚抽了疯,接了他的电话,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裴瑾瑜,你脑子有毛病啊?”

“你说什么?!”

我抽了口气,说:“别再来找我,我昨晚只是喝醉了,如果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别当真。”

他愤怒的声音带着沙哑:“我近四十个小时没休息,坐飞机回来找你,你竟然告诉我,别当真?你知不知道,我会弄死你!”

我无奈的问他:“你想怎样?”

“我要见你!”

“那你来吧,我发定位给你。”

我发了一个定位给他,继续躺尸,连垂死的挣扎也免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总算睡醒了,一丝一毫睡意也没有。

人在受伤与疲惫的时候,踏踏实实睡一觉,是最有效的愈合方式。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短信。

难道是识趣的滚回温哥华了?

我伸了个懒腰,突然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响动,立时警惕的从床上跳起,悄悄贴到了门口竖耳听着。

果然有响动,我想透过猫眼看看,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似乎站了很久。

我想了想,轻轻打开了门,男人穿着白衬衣,手腕搭着西装外套,背影那么熟悉,却又好像太消瘦。

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的,像座雕像。

我嚅了嚅唇,轻轻叫了他一声:“裴瑾瑜。”

他身形动了动,缓缓回过头来,布满血丝的双眼,满脸的疲惫,宣告着他极度缺失睡眠。

他冗长叹了口气,优雅缓慢的移动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我的跟前,凝重的一瞬不瞬打量着我。

我躲开了他的视线,抿了抿唇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给你打完电话,五十分钟之后就来了。”

我猛然看向他,心口微微刺痛了下:“那为什么不敲门?”

他笑了笑:“我敲了,但你好像睡觉了,所以”

“你是不是工作到把脑子累坏了?”我假装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转身时说了句:“进来吧。”

我坐在床沿,他坐在床尾,气氛有点尴尬,我拿过发夹绾起了头发:“我要洗澡,你自便。”

他转头看向我,眸光骤然一冷,眉头微蹙了下,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躲了开来:“别碰我!我洗完澡就走,你要是喜欢这间房让给你睡。”

走进浴室,对面若大的镜子让我看到了脖子上清晰的吻痕。

心脏猛的漏掉了一拍,原来他伸手不是想摸我的脖子,而是想看清楚这些吻痕。

我嘲讽一笑,搞什么唐拾雨!和裴瑾瑜早一刀两断了,别说没什么,就算有了别的男人,那又能怎样?

快洗完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裴瑾瑜帮叫了钟点工来打扫房间的。

待我换上衣服出去时,顿时傻了眼,看着厉明海怔忡了许久,才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厉明海冷笑了声,打量着一旁死命盯着他的裴瑾瑜,讽刺道:“行啊唐拾雨,我明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耍着玩儿。”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我许诺了你吗?我说喜欢你了吗?”

“哈,对,你没有,是我tm犯贱!”

本来就是你犯贱,现在还怪别人头上了。就他这花花肠子,哪里有什么真心?

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厉明海负气冲到门口,又突然折了回来:“我东西落这儿了!你看见没有?”

“你什么东西落这儿了,自己找呗,反正我没拿。”

我拿着毛巾自若的擦着头发,也没理会一直保持沉默的裴瑾瑜。

“你是不是找这个?”裴瑾瑜将一只翡翠扳指捏在了手里。

厉明海表情明朗了些:“对,是我的!”

说着,一把夺了过来,戴回了左手的大拇指上,撇了撇嘴转了转扳指说:“哥们儿,这绿帽我不戴了,给你戴吧!我走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厉明海快速离开了,门再次关上。裴瑾瑜身形晃了晃,冷笑了声:“你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的?看你怎么跟别的男人乱搞?然后再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了。”

我冷笑了声,捋了捋吹干的头发:“你以为你是谁?就为了证明我不爱你,犯得着这样大费周章?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喉结滚动了下,嚅了嚅略微干涩的薄唇:“我们是不是没有以后了?”

心口狠狠刺痛了下,我呢喃道:“不是早就没有以后了么?”

他苦涩一笑:“最绝情的人不是我,是你!你能转身头也不回的投入别人的怀抱,说不爱就不爱,我却做不到,如你这样绝情。”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裴瑾瑜,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骂我狠辣、绝情、冷血唯独你没资格!”

“对,我没资格,我不是你的谁!是我自做多情,是我一直犯贱的缠着你,我走了。”

我从未见过他那狼狈失落的模样,深达眼眸的深处,无法演绎出来的悲伤。

目送着他背影离开,本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人,太过要强,一旦伤了他的自尊心,是不会再回头的。

我们有时候厌恶了,就总觉得看透了一个人,可人的心那么复杂,那么多变,谁没有陪着谁走到最后,其实早已自动放弃了话语权。

你爱的他(她),或曾经爱的他(她),你真的了解他(她)吗?

我回到了海边的渡假小屋,除了这里,我似乎也别无去处了。

第90章 遇见今生知己

好在在不断的挣扎与痛苦中,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

那件并不光彩的事情不径而走,虽然当天唐家人花了大笔钱封锁了所有的输出消息渠道,但也只是‘及时止损’。

说实话,我并不关心那俩个人怎么样了,我也一点儿也不同情,假如当时我没有多个心眼,那么受同样待遇躺在医院里的人便是我。

对我好的人,我感激他。对我别有用心的,我也绝不会仁慈!

我,唐拾雨,唐氏百年集团走散二十多年的正牌大小姐,如何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来报复自己的妹妹与表姐,成了这座城最热门的谈论话题。

很快,我狠毒、绝情、冷血、恩将仇报的评价铺天盖地的袭来。谣言猛于虎,口水淹死人,说得一点也没错。

除了有无数个陌生的电话莫明奇妙的打来骂我,就连网络世界也被轰炸得体无完肤。

好像在一夕之间,天地无我藏身之处。

我关了电话,拔了电话线,丢了手机。无所适从的我,一个人去了那间酒吧,半个月没来,酒吧的生意似乎更好了。

那个叫方恕的驻唱男孩不见了,心中有些失落,保酒认得我,点了杯我平日来时喝的酒。

他问我:“阿律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嗯?”我假装自若的轻啜了口杯里的酒。

酒保笑说:“他前几天来过,喝得烂醉,你们兄妹感情这么好,也有吵架的时候?”

我埋着头,品尝着杯里的苦涩,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们没有吵架”

“那就好。”说着又去忙了。

等他忙完回来,我杯里的酒见了底,将杯子往他跟前推了推:“再来一杯。”

酒保讶然看着我:“今天你一个人,可不好喝醉。”

我失笑:“醉不了,我酒量现在特别好。”

酒吧开门做生意,见我这样说,他替我倒上了酒。

我想了想问他:“那个叫方恕的男孩,怎么不在了?”

“他啊,哎”酒保长叹了口气:“这小子也够倒霉的,他父亲以前是地质局的副局长,好像因为工作上的失误,施工地坍塌死了很多人被枪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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